这日下午大家正在训练,忽然几百身穿短打的队伍冲了过来。
为首的一名男子大喊:“谁是金真猛!给老子滚过来!”
真猛见此人态度恶劣,也没给他好脸色,冷着脸问:“我就是!什么事?”
那男子双手抱胸,趾高气昂道:“老子是洪门的!”
“这片乱葬岗是我们的地盘,你们赶紧给老子滚!”
真猛眉头紧皱,目光冷峻:“我们在此训练并未妨碍到你们!”
“况且这乱葬岗又不是你家的,凭什么让我们走?”
男子冷笑一声:“就凭我们洪门在这一带说一不二!”
“识相的就赶紧滚,否则有你们好受的!”
真猛身后的众人听闻,纷纷握紧了拳头,眼中满是怒火。
真猛向前一步,气势丝毫不输:“要我们走可以,拿出这片地归你们的证据来。”
“不然,休怪我们不客气!”
男子脸色一沉,喝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给我上!”
话音刚落,几百人便挥舞着棍棒冲了过来。
真猛大喝一声:“兄弟们,跟他们拼了!”
众人呐喊着迎了上去,一场激烈的冲突瞬间爆发。
双方立刻扭打在一起,场面混乱不堪。
只见一个洪门小弟高高跃起,挥着棍子朝着真猛头上砸去。
真猛轻巧一闪,那小弟收势不住,直接一头栽进旁边的泥坑。
溅起一身泥,活像个泥菩萨,引得众人一阵哄笑。
还有个兄弟正和对手打得难解难分,突然脚下一滑。
整个人呈“狗吃屎”姿势扑了出去,正好压在对方身上。
两人在地上滚作一团,分不清你我。
真猛瞅准时机,一个扫堂腿,将几个洪门大汉扫倒在地。
他们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个接一个倒下,嘴里还不停咒骂着。
这时,一个瘦高个举着棍子偷偷绕到真猛背后。
刚要下手,却被自己的鞋带绊倒,摔了个嘴啃泥,棍子也飞了出去。
不偏不倚打在另一个同伴头上,那人捂着脑袋嗷嗷直叫。
洪门众人被这一系列状况弄得士气大减。
而真猛这边则越战越勇,把洪门的人打得节节败退。
真猛举起盒子炮朝空中放了几枪:“你们再不走我可就开枪了!”
洪门首领见真猛有枪立马吓了一跳,赶紧带人落荒而逃。
真猛检查了一下队员,见伤了几十人,并没有死亡的。
这才长舒一口气,赶紧带领他们回到驻地医治。
第二天铁姑娘听说此事赶紧跑了过来关心的问:“妹妹,你没受伤吧?”
真猛摇摇头:“我没事,不知道洪门的人为什么要找我们麻烦?”
铁姑娘想了想:“前两天我们去拜见洪门的掌门人,可他去香港了。”
“是不是他的手下怪我们没去拜码头,才来找茬吧。”
“嗯,有这个可能,不如现在我们再去一趟吧。”
好,于是,铁姑娘带着真猛柳夏初朝洪门总部走去。
洪门掌门人黄三德刚从香港回来。管家就向他汇报工作。
“老爷,前几天吴桥马戏团的金真猛前来拜码头,可是当时您不在。”
黄三德喝了口茶淡淡的说:“来了就好。”
“记住千万不要为难人家,出来挣俩钱不容易。”
管家急忙回答:“没有没有,人家既然来了,咱们也不能坏了规矩。”
嗯,俩人正聊着,手下来报说天地会的铁姑娘求见。
黄三德很好奇铁姑娘找他有什么事,赶紧命人将他们请了进来。
三人进入堂屋赶紧行礼:“见过掌门。”
黄三德微笑着起身相迎:“三位不必多礼,不知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铁姑娘赶忙道明来意:“掌门,昨日我妹妹与贵派兄弟起了冲突,实非本意。”
“她们初来乍到,没及时拜码头,还望掌门海涵。”
黄三德一听,眉头紧皱,脸色微变,厉声问道:“竟有此事?是哪个不长眼的惹的祸?”
这时,管家在一旁小心说道:“老爷,可能是吴桥马戏团来拜码头时您不在,下面的兄弟误会了。”
黄三德恍然大悟,随即大笑起来:“原来是场误会,三位莫要往心里去。”
“是我管教不严,我这就去处理那些惹事的家伙。”
说着,便要命人去把昨日闹事的人带来。
真猛赶紧上前说道:“掌门,事情已经过去。”
“大家都没受重伤,就别再追究了,咱们以和为贵。”
黄三德看着真猛,眼中满是赞赏:“姑娘如此大度,黄某佩服。”
“今后这吴桥马戏团在我这地盘,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
铁姑娘等人谢过黄三德,便满意地离开了洪门总部。
那名首领从一个角落里走出来冷笑一声,随后朝巡府衙门走去。
这名首领叫周起,是巡抚安插在洪门的内奸。
周起快步走进巡抚衙门,见到巡抚后,立刻谄媚地说道:
“大人,那吴桥马戏团与洪门化解了误会,洪门掌门还承诺会护着他们。”
巡抚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哼,不能让他们这么逍遥。”
“你想个法子,既要让马戏团元气大伤,又不能让洪门抓到把柄。”
周起低头思索片刻,眼睛一亮:“大人”
“我们可以安排些地痞流氓去演出场地闹事。”
“趁乱制造伤亡,再将脏水泼到马戏团头上。”
“说他们表演时惊扰百姓,引发冲突。”
巡抚满意地点点头:“此计甚好,你速速去办,务必将这马戏团铲除。”
周起领命后,赶忙去召集那些地痞流氓,开始密谋下一步的行动。
一场针对吴桥马戏团的阴谋正悄然展开。
次日上午马戏团刚演了几个节目,一群地痞流氓就冲了进来。
队员们立刻前去阻挡,满月生大喝一声:“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流氓头冷笑一声:“干什么?收保护费!快把银子交出来!”
满月生一巴掌扇在那人脸上大骂:“操你娘!”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是哪根葱敢来要保护费!”
流氓捂着脸指着满月生的鼻子:“你,你敢打我!”
满月生一把抓住他的手指向下一掰,就听喀吧一声:“娘了个逼的!我最恨别人用手指我了!让你指!”
啊!流氓头立刻疼的大喊大叫:“疼疼疼!弟兄们给我上!打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