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楚云的这番提议,刘涛拒绝了,
“团长,您不必如此,在我心目中您一直都是我的好大哥!”
楚云闻言,内心颇为感动,
“小刘,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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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准备了一番后,刘涛挑选了10名好手,便从韩丹火车站出发了。
临行前,楚云还塞给他一个包袱,
“兄弟,这个包袱里面都是一些黄白之物,你们到了平北城后x一部分给你们当经费,另一部分交给我大姐就行。
此去路途遥远,你一定要多加小心,另外确认我大姐一家没什么大碍后,你们就尽快返回。
至于旅部那边,我会给您们打好掩护,对外宣称你们是执行机密任务。”
听到楚云的这番嘱托和安排后,刘涛连连点头回应,
“好的,团长,我知道了。”
随后刘涛等人踏上了北上的火车。
另一边,平北城内。
大白天原本应该人来人往的街道,根本看不到半个人影。
由于现在外面很乱,时不时能看到路上的那些伪军,土匪在巡逻。
一旦运气不好,撞见他们,男的自然是被抢的一干二净,甚至还要被强征。
女的更惨,将会遭到这些禽兽的侮辱。
故而这些城内的百姓都害怕极了,全都躲在家里,不敢出来。
现在这些伪军,土匪,他们做出来的行径比鬼子还畜生,更加的没下限。
更是完美诠释了搞自己人最狠的一定是自己人的这句话。
而此时位于城东南锣鼓巷85号大杂院中,
何大清一家四口目前都健在,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楚云的大姐楚凤正在给1岁的何雨水喂奶,她一边喂一边劝说起何大清,
“大清,你说现在外面兵荒马乱的,我们该怎么办,听说隔壁刘海中他大哥刘海红,运气不好冲撞了那些伪军,结果当场就被枪毙了。
现在这件事传得是沸沸扬扬,吓得一众街坊都不敢出门了。
我看你今天也别去丰泽园上工了,就老实待在家里休息吧。”
听到自己媳妇的这番劝阻,何大清一脸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
“小凤,你以为我想去啊,不是我不想而是不能,你要知道目前丰泽园可是那些伪军头目钦点的酒楼,我作为那里的掌勺,必须要过去伺候他们。
如果我不去上工,弄不好那些土匪就直接来我们家上门抓人了。
所以有时候真的是身不由己,老实说我也不想去的,可是躲得了初一,躲不过15,我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得过且过了。”
听到自家男人的这番话,楚凤虽然不情愿,但也只能无奈妥协了,
“好吧,大清,那你自己千万要小心,一切以你自己的生命安全为优先,千万不要莽撞蛮干,更不要冲动。
你要知道你还有我,还有柱子和雨水,我们一家人都在等着你回来。”
听到自己媳妇的这番叮嘱,何大清内心一暖,并当即出言安抚道:“放心吧,小凤,你的意思我明白,你就放宽心吧,我现在出门去丰泽园上工了。”
说完这些,两夫妻依依不舍的告别了。
楚凤就这么目送何大清离开了自家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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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何大清匆匆朝着大杂院的大门口走去,刚走到拐角处,迎面就碰上了易中海的父亲易来福。
何大清原本并不想搭理他,但是碍于对方目前的地位和身份,他还是礼貌的问了个好,
“易大爷。”
易来福听到何大清的这番称呼,点了点头,并回了一句,
“哟,这不是大清么,你这么着急是去哪?”
面对易来福的询问,何大清立马回应道:“易大爷,没什么别的事,就是赶着去丰泽园上工。”
易来福听到何大清的这番回答,也没有多想,更没有多问。
“噢,那行。”
话音刚落,两个人就分道扬镳了。
易来福看着何大清远去的身影,目光变得深邃起来。
其实当初他们易何两家的关系还不错,易来福的儿子易中海跟何大清也算是臭味相投。
只是去年,自打他被楚云等人给教训后,他们俩家的关系就变得紧张起来。
之前易来福就曾多次上门试探,但是对方却一口咬定并不认识打自己的人,这让他无计可施。
毕竟自己没有证据,再加上自己儿子易中海帮何大清说好话,故而这件事就没有持续发酵。
另外,现在的易来福也已经今非昔比了,他现在是整个85大杂院的“话事人”,没有任何人敢挑战他的权威。
当然这也要得益于他大哥易添福。
当初鬼子投降后,伪警察局的那些家伙全都改换门庭,更换了主子,他们以前是宪兵队的狗,现在成了伪军的工具人。
而他大哥原本也只是一名最低级的臭脚巡,也不知道是运气来了,还是祖宗坟头冒青烟了,他大哥现在成了整个伪警察局的巡警队长
目前就是负责城东地区的治安,实际上就是借着身上这层皮,以及背后的伪军,开始鱼肉乡里,胡作非为。
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易添福起飞了,作为他亲弟弟的易来福自然也跟着水涨船高,走路都不用正眼瞧人了,整个人的气焰那是十分嚣张,
当他回到家后,立马对着屋内呼喊起来,
“老伴,快出来。”
王秀兰听到易来福的这番呼喊后,立马从里屋走了出来,并快速来到了易来福的面前,
“来福,你怎么了,怎么一上来就大呼小叫的,是发生什么事了。”
面对自己老伴的这番询问呢,易来福第一时间解释起来,
“老伴,是这样的,我刚回来的时候碰到何大清了,这小子居然这个节骨眼还有胆子去上工,当真是不怕死。”
王秀兰听到这个消息后,面色古怪地看了易来福一眼,
“来福,你什么情况?他何大清上不上工跟你有啥关系。
你怎么突然关心起他的那点破事,这是不是有点莫名其妙?”
面对自己老伴的这番质疑,易来福立马解释起来,
“老伴,我不是关心他,我是在想一件事,你还记得去年打我的那伙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