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策笑道
“欸!陛下,这可是好事呀!”
萧平旌问
“怎么个好法了?你说说?”
萧策解释道
“话说我们萧氏的老祖宗,南梁的时候有个昭明太子萧统,他不是生了三个孩子吗?”
“昭明太子是个文弱书生,好空谈玄学,尚清流之风,后来昭明太子因游花船,不慎落水,割伤了大腿,后染病而亡,有点像先帝那样。梁武帝萧衍因担心主少国疑,便把太子的位置从昭明太子之子萧欢传给了晋安郡王,也就是简文帝萧纲。造成了一系列的国本之争,也促使了侯景之乱的爆发呀!”
萧平旌不开心了,他绷着表情对萧策说
“你这可是乌鸦嘴!朕不信太子会像昭明太子那样,英年早逝!”
萧策笑道
“皇叔,这当然不会!太子尚武,又充满情欲。若是早点为陛下诞下皇孙,以后更好确保皇统延续呀!”
萧策这么一说,把萧平旌给哄开心了,于是萧平旌点头说
“嗯!有理有理!朕看啊,你要是再培养个几年,也可以管管长林军路嘛。朕就像当初皇考(萧庭生)那样,先委派朕去做泸州知州。朕先让你做甘州知州,练练军务和政治,以后长林军还是得你来带!”
萧策大喜道
“如此,臣叩谢陛下天恩!”
随后,萧平旌跟着萧策来到了唐晟的军营里面,这时候唐晟没事干正在练兵,于是萧平旌走到唐晟身边,对唐晟说
“唐将军,朕要请你做一件事,不知道你答不答应呢?”
唐晟拿起毛巾擦擦手笑道
“奥!陛下有什么要求尽管只说,臣答应便是。”
萧平旌道
“朕觉得,太子的功夫学的不是很好,不如你挑几个精锐,跟着太子一起练练刀枪剑法和体术如何?”
唐晟一听,看来萧平旌是在打算稳固太子萧符的地位和根基,在文官这方面,安排骆应辅为太子的师傅,那么在武这一方面,就让目前是为“天下第一”的自己作为太子的老师。
如果是这样的话,唐晟真觉得自己收到了皇家的厚恩,以后只要萧符夹着尾巴做人,那么自己定然飞黄腾达,于是他作揖说
“如此,臣必然要教好太子殿下!让他成为忠孝智勇四全的人!”
萧平旌说
“嗯,一会朕就带你去东宫,见见太子殿下。”
萧平旌带着萧策和唐晟来到了东宫,这时候萧符刚刚念完书,走了出来,又开始练剑了。
萧符正在练剑,唐晟背着手,与萧平旌相视一笑,随后他一记轻功飞了出去,跳到了木桩阵中,给萧符注意到了。
“你是谁?”
唐晟背着手说
“我不告诉您!太子殿下,跟我过上几招吧?”
萧符对着唐晟连续砍了数剑,唐晟连续躲闪开来,并一手抓住萧符。
萧符道
“啊!你好大力!你是谁?”
唐晟笑道
“臣是陛下挑选给太子殿下的武功师傅,我就是唐晟!”
萧符一听是唐晟,他拧拧手腕,说
“你打墨淄侯的时候,你跟墨淄侯说:拳怕少壮。我今年才15岁,跟你和墨淄侯的年纪差距也差不多,你做我师傅正好!我到时候必然会打败你。我学你的剑,把你给打败!这叫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唐晟撩着胡子大笑起来,回头对萧平旌抱拳道
“哈哈哈哈!太子殿下真乃好汉真英雄!臣决定把这一身斩剑剑法还有刀法全部教给太子殿下!记住,太子殿下,真英雄不仅要手中有剑!更要忠孝两全,心怀天下,不要因儿女情长而误了大事!从今天开始,臣要好好为您教剑!”
萧符收起剑来,跪下对唐晟抱拳,算是给师傅一个礼节,便说
“师傅收萧符为徒,萧符日后必定尽心尽力学习,绝不违背师傅的任何教诲!”
萧平旌对萧策说
“甚好!策儿,你也去跟太子说说话吧,以前你跟太子玩的挺好的,跟太子聊聊吧。”
王士龄和楼士来到了李孝行的家中,三人吃饭聊天起来。
李孝行对王士龄和楼士说
“过些日子,咱们都要回到各自的官位上就职。因此留在京城的时日不多了。士龄兄,楼兄,我有一言,你们还需听得进去。”
王士龄把肉夹入口中,问
“孝行平日不说话,但是一说话那就是一鸣惊人啊。看来,你的提议,我们还非听不可了?”
李孝行把酒杯压在酒桌上说
“窦一时闹得太厉害了!现在看来,陛下不断安插重臣武将到太子身边,显然是为了拉进和朝廷实权派之间的关系。清流派以武靖帝祖制为挡箭牌,这闹得陛下根本罚不了谏院。现在谏院这个风气再闹下去很危险,他们总说别人结党营私,实际上他们已经自成一党,武靖帝最担心党争!可是谏院已经忘记了武靖帝的祖训了。”
二人看着李孝行,楼士问
“孝行,我们不能参与掣肘窦一时吗?”
李孝行道
“我在科考的时候是探花,因此宣宗皇帝把我安排去了翰林院。没有和谏院搭上关系,谏院最擅长的事情,就是搞人身攻击。你们二人都是谏院出来的,如果你们继续参与的话,恐怕谏院就会拿你们说事了。我有一个办法能够压压谏院的气焰,但...我没有十足把握。”
王士龄给李孝行倒酒,说
“孝行,请讲。”
李孝行说
“太宗皇帝的时候,礼部尚书陈元直因为越贵妃地位的问题,而要求陛下将越贵妃复位。越贵妃的儿子是幽太子献王景宣,在礼制上,献王应向言皇后行礼。这造成了礼制上的偏差,闹出了不少风波。”
“后来,为了压制献王,誉王景桓故意请来了太宗帝师周玄清去与陈元直朝堂论礼,陈元直根本就讲不过周玄清,因此造成了太子在礼制上必须遵从言皇后为生母,反而风波更大。”
楼士说
“孝行,你想和窦一时朝堂论礼?”
李孝行道
“时局已变,现在窦一时因为一个虚名而跟陛下争起来,这是舍本逐末的行为。如果窦一时不占理,这个礼仪之争自然会压低不少。我就不知道能不能吵的过窦一时,因此必须要你们多找几个人和我鼎力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