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皇后对她的呼喊充耳不闻,在皇后看来,夏冬春不过是一个愚蠢又无用的棋子,死了也就死了,根本没必要为她浪费精力。
于是,她派剪秋去了冷宫,让剪秋想办法让夏冬春永远闭嘴。
剪秋领命来到冷宫,看着蜷缩在角落里,如同惊弓之鸟般的夏冬春,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她走到夏冬春面前:“夏常在,你就别再喊了,您犯了大错谁也救不了您,本来可以好好的在这冷宫中平安到老,可您非要攀附娘娘,这就不能怪奴婢了。”
夏冬春看着剪秋,眼中充满了恐惧,她想要开口求饶,可还没等说出话来,就被剪秋提前一步捂住了嘴巴。
紧接着,剪秋拿出一个小瓶子,面无表情地将里面的液体强行灌进了夏冬春的口中。夏冬春拼命挣扎了几下,喉咙里发出几声微弱的呜咽,便没了动静……
钟粹宫内,余莺儿正百无聊赖地斜倚在榻上,手中随意地摆弄着一方丝帕。
当听闻甄嬛的毒已解的消息时,她原本慵懒的面容瞬间扭曲,猛地坐直身子,怒目圆睁,声嘶力竭地大叫起来:“贱人!贱人!”尖锐的声音在屋内回荡,惊得一旁侍奉的宫女们纷纷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出。
余莺儿紧握着丝帕,关节都泛白了,咬牙切齿地又骂道:“那夏冬春怎么不毒死她?真是个没用的蠢货!”
其实,余莺儿从未见过夏冬春,只是听闻她是个嚣张跋扈的小主,当初不过是因为行事太过张扬,触怒了皇上又给同宫的甄嬛下毒,才落得这个下场。
想到这里,余莺儿心中的怨恨更甚,甄嬛!甄嬛!命怎么这么好!
与此同时,碎玉轩内,甄嬛正静静地坐在古筝前,素手轻拨琴弦,发出泠泠之音。
她微微垂眸,神情有些许落寞,口中缓缓念道:“山之高,月出小。月之小,何皎皎。我有所思在远道,一日不见兮,我心悄悄。”
甄嬛心中思绪万千,自己入宫已有些时日,虽蒙皇上恩宠,却始终难以捉摸皇上对自己的心意,不知自己在皇上心中究竟占据着怎样的位置。
更何况上次的千鲤池,这次的投毒,这后宫之中为何不能容得下她?
时光匆匆,很快便到了雍正与甄嬛约定的日子。这天,天空阴沉得可怕,厚重的乌云如同一块巨大的铅板,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不一会儿,豆大的雨点便噼里啪啦地砸落下来,打在宫殿的琉璃瓦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钟粹宫内的余莺儿还在为甄嬛毒解之事而气愤难平。
她在屋内来回踱步,口中喃喃自语:“这贱人怎么就这么命大,夏冬春那个蠢货,连这点事都办不好!”
这时,贴身宫女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来,“小主,您消消气,既然那甄嬛没死成,咱们再想别的法子便是。”
余莺儿停下脚步,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哼,我定不会让她好过!这次便宜了她,下次可没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