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胜牛你不能对我做了耍流氓的事不负责,真闹开了去,我去你单位,等你没了工作,我看那史金兰还能要你!”
李春花内心慌乱极了,明明一切都算计好了,她肚子里的孩子等到了时候没了,等结婚后真圆房了,孩子就真来了。
现在全被眼前女人破坏了,好啊,那怪让自己拼桌,原来是史金兰的朋友,那就是知道自己,故意接近自己来探查真相的。
但现在最重要的事还是抓住袁胜牛,他是她李春花下辈子的依靠,把人牢牢抓在手里,这俩女的有的是机会。
“耍流氓?我?”袁胜牛气笑了,“连那次都是你设计我的假象,我们根本没有发生任何事。”
“那次之后,我可有碰过你一下?耍流氓的帽子可安不到我头上,相反,我还要告你耍流氓呢。”
“我要让大众知道,不是只有男同志会干耍流氓的事,不要脸的女同志照样也做得出这种事。”
袁胜牛气得胸口起伏,指着李春花的鼻子,眼睛红的想杀人一般。
李春花气得脸色红了青,青了紫,被人指着鼻子骂自己不要脸,还是自己喜欢的男人,她快气疯了。
唐书汶对于袁胜牛的发言露出一丝新奇,这个年代的男同志有这样的想法还是蛮先进的。
很多男同志都因为名声的事,忍下了,凑合着过日子。
唐书汶表示自己现在可不算在内啊,她跟祁季川正热恋呢,这般想着她有些想念祁季川了,过年还有些遥远。
孟安卿听着袁胜牛和李春花的话,情绪有些复杂。
“好啊,那就报公安,我看公安同志站哪边。”李春花放狠话道,“我们可是两家过了明路的关系,你现在要反悔,看我李家答不答应。”
李春花给李大力使了个眼色,对方懒洋洋站起来,对着袁胜牛挥了挥拳头。
袁胜牛气得脸色铁青,但眼神毫不退让,“你打,反正等会儿去公安同志那边一次性说清楚,你们李家不仅女的耍流氓,男的还使用暴力,想要让我屈服。”
“两位,还劳烦你们做个见证,她李春花没有怀孕,他李大力要用蛮力。”袁胜牛看着孟安卿和唐书汶的眼底带着祈求。
“好啊,你们果然是一伙的,哥,要她们好看。”李春花已经被发现了假肚子,直接从里头拿出一个包着棉花布垫的小笸箩,又有型表面又柔和。
看到李春花的行径,孟安卿是相信了,看来袁胜牛真是被冤枉的。
李春花朝着孟安卿和唐书汶打去,袁胜牛第一时间上前阻拦,“你做什么,这事跟她们没关系。”
“你们快去报公安,这边我来对付。”袁胜牛万没有让金兰的好友受自己拖累的打算。
袁胜牛的强出头,得到的就是李大力和李春花的围殴。
“要帮他吗?”唐书汶低声问孟安卿。
这事跟唐书汶可没有半毛钱关系,但她顾及孟安卿,还是关心的问了一句。
“书汶,麻烦你去报公安,我留下来帮助他。”孟安卿说完就上前去拉李春花。
男的她对付不了,可以帮着拖住女的,而且如果不是袁胜牛出现,这俩兄妹也没打算放过她跟书汶。
孟安卿就不是个会打架的,她就是扒拉,扒拉李春花的衣摆,被她推开后又上去扒拉。
李春花从小跟李大力打架,比一般女同志泼辣,见孟安卿上赶着,直接挥手就要去扇巴掌。
孟安卿吓得眼睛一闭,过了一会儿没有感受到疼痛,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唐书汶站在自己身前拦下李春花的架势。
李春花被唐书汶拦下了手,抓住了手腕,本来不当回事,可抽了好几次都没有挣脱开,且对方毫不费力的样子,这让她知道这个女的比另一个强。
看着袁胜牛被李大力压着打,已经鼻青脸肿,唐书汶把李春花的双手用发绳一绑,就上前直接把坐在袁胜牛身上的李大力拽了起来。
李大力从来没有被人直接从身后拉着衣领拽起来过,他的吨位一般不会受到这样的侮辱,但今日破例了。
看着拉着自己衣领的唐书汶,李大力满脸遮掩不住的诧异。
孟安卿也看得一愣一愣的,瞧着瘦瘦弱弱的唐书汶,没想到力气这么大。
“你要找事?”李大力找回自己的声音,他可不能容忍光天化日之下被一个女同志拿下,刚刚是意外,就算对方力气大,打架他可不会输。
李大力直接挥拳打向唐书汶,唐书汶后退一步避开,等对方再次进攻,她左右侧让全部躲开,然后一脚把李大力踢踹在地。
“安卿姐,你去报公安吧。”唐书汶说道。
“好,好,好。”孟安卿被唐书汶喊得回神,见识过对方的能力,她放心的跑出去,原来她在这儿纯纯拖后腿。
袁胜牛半坐在地上,看着唐书汶轻轻松松拿下李家兄妹,眼底满是佩服。
李大力见情况不对要逃,当然是没有这个能力的,被唐书汶直接拦下再次打翻在地,用饭店的长凳把人直接压着固定在地上,然后往凳子一坐,接下去就是等了。
李春花没想到自家大哥竟然会被打趴下,一双眸子瞪向袁胜牛,唐书汶比她强她不敢再叽歪,但袁胜牛这个弱鸡她可以。
“哼,你忘记你那原来未婚妻那张脸现在多可怕,我再如何总比她现在好看,你确定要史金兰,不要我?”
“不准你这样说金兰。”袁胜牛气急了,“金兰的脸也不可怕,更何况她再如何内心都是善良的,比你这黑了心肠的强上一万倍。”
李春花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哼,说得这么好听,骨子里还不是因为看上了史家的条件。”
“你也知道我现在的一切是史家带来的,那你怎么好意思设计我。”袁胜牛怒斥道,“让我成为不仁不义,忘恩负义之辈,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是真喜欢吗?”
“你看上的除了我这张脸,不就是因为我有份工作,还是史家为我谋求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