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既然说,你前女友白莲已经瞎了,根本不可能像这个监控里面显示的,一样,腿脚灵敏,健步如飞的,不现实。”
老何认为,这个监控里面的人,有可能不是白莲,毕竟,背后那个人他又不是只有一个人可以用。
“或者说,白莲根本没有瞎,是装的呢?”老何抛出了另一个想法,我皱着眉头,一语不发,当时我记得清清楚楚,白莲的眼睛的样子,还有她身体的情况,不像装的。
“走吧,哥,咱们先去看看方雨婷。”老何拉着我,我俩一起去急救室门口等待,等了没一会儿,方雨婷就被推出来了。
我上前询问她的情况,要不要紧之类的,医生说,当时幸亏发现的及时,她的体内被注射入了大量的毒素,如果哪怕晚几分钟抢救,估计人就没了。
幸好,幸好,我大喘气,看着床上脸色更加苍白的方雨婷,本来,都可以自己活动,自己进食了,这下好了,被一个陌生人给打了毒素,又像现在这副样子了。
我眼瞅着医生护士们把方雨婷推进观察室,我叹了口气,坐在椅子上,头疼欲裂。
“哥,都怪我,没有看好老方,你怪我吧!要不,你揍我一顿也行!”
老何心里愧疚,他认为,是自己的疏忽导致方雨婷差点丢了命,可是我清楚,不管这个给方雨婷打毒针的人是谁,都一定会找到机会,即使老何严加防范,也会被钻了空子的。
“不怪你,老何,我们去报警,让警察帮咱们查这件事儿。”
我疲惫地用电话报了警,警察很快赶来了,问清楚情况,还查看了监控。
监控里的人包裹的严严实实,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警察叔叔身上了。
“你们别太担心,有了犯罪嫌疑人的消息,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
警察叔叔们回警局对比监控里的人,我和老何在医院陪着方雨婷。
“这两天,老方还有没有别的不对劲的地方。”我隔着玻璃,看着方雨婷,问道。
因为我想着她当时和我说过,有脏东西想要要了她的命的事情。
“有,老方在我和慕斯七守着的时候,经常会在睡觉睡一半,突然惊醒,说,救命之类的。我去问她,她说,有个女鬼一直跟着她,她上厕所的时候也要跟着。”
“这是怎么回事儿?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气极了,老何和慕斯七怎么能不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我呢!
老何跟我讲,那天跟我发完消息以后,方雨婷跟他说,想上个卫生间。
虽然都是哥们儿,可是毕竟男女有别,老何帮方雨婷拿着吊瓶,搀扶着她,走到卫生间门口,就不方便进去了。
本来想叫个护士过来帮帮忙,可是护士不在,只能让她自己进去上厕所。
老何怕她出意外,特意在门口守着,谁知,方雨婷才进去不到几分钟,就听到卫生间里面传来她的尖叫声。
老何直接冲了进去,看到方雨婷缩在角落里,浑身发抖,扎在方雨婷手背上的针都被她扯下来了。
老何在卫生间观察了一下,啥也没有,就把吊瓶拿着,背着方雨婷去找医生。
重新打上针,方雨婷告诉老何,说自己在上厕所的时候,看到有一个没有头发,头皮上全是血的女人,正趴在卫生间的门上面,看着她。
她吓得一下子蹲了下来,结果把手背上的针给扯下来了。
“我当时进卫生间里的时候,真的啥也没有。后来,老方总是在半夜惊醒,说那个女人又来找她了,还说让方雨婷别想着摆脱自己。”
老何看着我,说道。
我把手伸进怀里,摸了摸剩下不多的头发,其实只要把这些头发烧完,不管这脏东西有多牛逼,都会没有办法再纠缠方雨婷的。
可眼下她突然出了事儿,不知道会不会让脏东西更加趁虚而入了。
“算了,你先看着方雨婷,我今天就把这些头发全他妈烧了,我就不信,方雨婷好不了了。”
我也是因为愤怒着了急,要是我一股脑儿把头发早点烧完,她会不会就不会出这种事情了。
“行,哥,你注意安全。”
老何说他在外面守着方雨婷,让我抓紧回去把头发全烧了。
回去以后,我率先想到的地方,就是吃尸体的老太太家门口,她家门口阴气最重,比我和老岳住的凶宅,阴气都重。
打火机点燃头发,我看着面前因为火烧而发出轻微“噼里啪啦”声音的头发,心中暗暗着急。
不知道这样能不能行,是不是属于病急乱投医了,当时网红说让一点儿一点儿地烧,我这样,是不是有点操之过急了。
头发烧完,我收拾了一下正准备离开,老太太的门开了,看着还是我,她笑了。
“我屋里阴气重,敢不敢进我老太太的屋瞅瞅?”老太太把门敞开,靠在门上。
我感觉这次的老太太,似乎没有恶意,可是我头发已经烧完了,还进去干嘛。
“不用了大娘,我——”我正想离开,眼角余光看到了屋子里放着的一个相框,顿时停住了脚步。
这相框没什么稀奇的,主要是相框里面放着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医生,有些眼熟。
定睛一看,居然是上次在医院给我药的医生,没错,就是他,他那双眼睛我记得,尽管当时,他戴着口罩。
后来在梦里,他还和另一个脏东西拉着我玩什么真心话大冒险,所以,他的样子,我绝对不会记错。
“那个,奶奶,你屋里这个相框里的照片,是你什么人啊?”
我故意这么问,眼睛却紧紧地盯着老太太的眼睛。
老太太高兴地笑着:“这是我老儿子,我还有一个闺女,哈哈哈。”
我不关心她闺女,直接迈步往她屋子里走:“奶奶,我好像见过您儿子,他给我看过病,是个很优秀的医生,您能让我去看看吗?”
“好,好,进来看看吧。”老太太点点头,忙不迭地把我请进了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