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墨初听他们夸池屿白,心里开心的不得了。
脸上浮现几许骄傲,冲池屿白挑了挑眉。
池屿白被她们盯得有些尴尬,魍素菱察觉到他的不自在,将那群人驱散,拉着池屿白坐在一处沙发。
阎墨初陪着坐了过去。
她和魑无极不同,从见池屿白第一面,她便挺喜欢,所以一直和蔼可亲的拉着他。
随后看向阎墨初:“阿初,准备什么时候带小白见你母亲,她前几日还和我念叨,说什么,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得知我见过小白,便向我打听来着。”
“今日便准备带小白见她”阎墨初嘴角含笑,认真的看着池屿白:“她见了小白,肯定很喜欢”
“是,小白这么好,你母亲自然喜欢”说着魍素菱嫌弃的看向远处的魑无极:“只你外公,顽固惯了,咱们不用理他”
说着她笑意盈盈的将池屿白的手放在阎墨初手背上:“你们只管好好的,我啊,就等着你们大婚那天了”
她眼中含着几分期待,对池屿白和阎墨初这件事很是支持。
两人陪着魍素菱说了会话,阎墨初便被魑无极叫走了。
偏厅,祖孙二人谁也不服输的对峙着。
魑无极憋着一肚子火,眼神凌厉的盯着阎墨初:“你怎么又把那个人带来了?”
“和你说了多少次你怎么就是不听,他给不了你任何帮助,不适合你”
阎墨初不甘示弱:“和他在一起的是我,适不适合我自己清楚,对我来说他就是最合适的”
“这是我的感情,您不支持也没用,我就是喜欢他,要和他在一起”
他早就受够了魑无极的迂腐。
“可他是人”魑无极有些气急败坏:“他生活在人界,难不成你以后要留在那和他一起生活?”
“是又怎么样”阎墨初没有反驳。
听他这么说,魑无极略微一惊,眼里的不悦毫不掩饰,冷笑一声:“阿初,你就这么不成器吗,放着鬼界的身份地位不要,却要和他去人界胡混……你……”
他指着阎墨初声音颤抖:“你太让我失望了”
“难不成你魑族也不顾了?”
“和他在一起怎么算胡混”阎墨初不理解魑无极的言论:“魑族又哪里需要我顾,父亲大人一直对魑族多有照拂,不然魑族也不会一直是鬼界四大家族之首”
“我和小白在一起,又能影响魑族什么”
他觉得魑无极简直不可理喻,鬼界一直太平,自己想在人界生活毫无错处。
不明白魑无极为什么一直这么爱追求权利地位。
“你不用和我在这胡搅蛮缠”魑无极黑着脸斥责:“我不同意你和他在一起”
“同不同意由不得您”阎墨初轻笑一声:“您是我外祖,我要和谁在一起您管不了,别说您,就算是父亲大人,也阻止不了我”
“你再说一遍”魑无极被他的言论气的有片刻的头昏:“我现在连管你的权利都没有了是不是?”
“如果是我做错了事,您怎么打我骂我我都认”阎墨初目光坚定:“但是,在这件事上无论是您,还是我父亲都没资格指手画脚”
他底气十足,没有丝毫退缩。
两人目光碰撞时,如以前的许多次次一样,互不相让,锋芒毕露。
不知对视了多久,魑无极率先收回了锋芒。
身体瘫软的跌落在一旁的椅子上,连连叹气。
叹气的同时,他不由思索着解决事情的办法。
随后妥协道:“真要和他在一起也行,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和他结婚后,再娶一个门当户对的,以后你们一起在鬼界生活”
阎墨初被他的话气笑了,脸色阴沉的拒绝:“我不可能这么做”
“您把我当什么了?我只想和他在一起,和他结婚后不可能再娶别人”
“您若不想让我成为当初的夜阑,就别再生出这种心思”
在鬼界虽然可以这么做,但阎墨初很厌烦那种。
他爱一个人就只会爱一个人,做不到朝三暮四,更不会容忍有另一个人横插进他和池屿白的生活。
这些话说完,阎墨初便不顾魑无极的呼喊出了偏厅。
池屿白应付过几个和他说话的魑族人后,便坐在了一个角落处。
这种热闹,他不太喜欢,身边也没有一个熟悉的人。
角落的安静,让他觉得格外舒适。
阎墨初目光扫视了一遍待客厅,直直的锁定在池屿白身上。
随后大跨步走向他,池屿白注意到他向这边走来,目光一直跟随,直至他到身边。
“怎么了”察觉到阎墨初脸色不好,便询问:“是不是他又骂你了?”
“比骂我还过分”阎墨初脸上的烦躁毫不掩饰:“时候不早了,咱们先回府里换身衣服,去看我父亲”
“这里我一刻都不想在待”
说着他拉起池屿白的手,扫去刚刚的坏心情。
没有和任何人道别,随心所欲的离开了。
十三墅府,今日也很热闹。
府里人影攒动,过年的氛围浓烈,佣人在府里忙碌的穿梭着。
池屿白踏进去那刻,心情放松了不少,一改刚才在魑族首领府的压抑。
“十三公子”
“十三公子新年好”
……
随着一声声问候,池屿白踏进了阎墨初常住的那幢别墅。
“公子你们可算回来了”钟管家身着暗红色的衣服,看到他们脸上的笑容抑制不住。
“钟叔新年好”池屿白礼貌的打了个招呼,脸上露出清浅的笑意。
“小公子新年好,我就知道今年公子会把您带来过节,衣服早给你们准备好了,小公子快随我们公子去试试,不合身好重新准备”
阎墨初满意的看了钟叔一眼,眼里尽是赞赏。
随后佣人就抱来了几个礼盒。
阎墨初示意他们放到了楼上。
池屿白上楼时,阎墨初的房间里果然出现了那些礼盒。
“快试试合不合身”阎墨初随意的打开一个礼盒。
可以看出里面是一身白色西服。
意外的,那身白色燕尾服穿在池屿白身上很是合身。
衣服套在他身上,整个人清冷又出尘,完美的像从西方画里走出的公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