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围坐在桌前,酒足饭饱,原本堆满各类食材的桌面,此刻空空荡荡,像是那些美味从未出现过,徒留些许残渣和油渍。
众人还沉浸在饱腹的满足与疑惑中,突然,一阵轻微的机械转动声传来,只见桌子中央缓缓升起六盏造型奇异的灯。
这些灯盏线条流畅又充满神秘的弧度,灯罩上雕刻着繁复而难以辨认的纹路,里面的火苗轻轻摇曳,散发着微弱昏黄的光芒,在这略显昏暗的空间里,投下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就在众人盯着灯盏,满心疑惑之时,那个神秘而空灵的声音再次于空气中悠悠回荡,仿佛从四面八方同时传来:“今日这场游戏,与往日不同,不仅不会有人丧生,还为各位准备了一份特殊的奖励。”
刘柯和身旁的几人面面相觑,脸上皆是又惊又疑的神情。
他们的目光被那微弱的灯光吸引,不约而同地落在面前的灯盏上,试图从那昏黄的光晕中寻出一丝线索。
“你们眼前的这盏灯,会持续燃烧半个时辰。待半个时辰一过,灯便会自然熄灭,不过请放心,灯灭之时,并不会危及各位的性命。”
神秘声音再次响起,语气平缓,却在众人心中掀起波澜。
听到这话,大家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些,纷纷长舒一口气,原本因紧张而僵硬的身体也渐渐松懈下来。
然而,心中的疑虑如同迷雾一般,并未完全消散,大家互相打量着,试图从彼此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然而,这仅仅只是个开始,并非重点所在。真正关键的是,谁的灯能够燃烧到最后,成为最晚熄灭的那一盏,谁就能获得那份特殊的奖励。”
话音未落,只听“簌簌”几声轻响,每个人的手中多了一些棋子。
“不必担忧,这次没有人会拿到预示死亡的黑棋,你们都能平安无事。每往灯里添加一颗棋子,这颗棋子便能让灯多燃烧半刻钟。所以,游戏开始,谁的灯坚持到最后,谁就能成为最终的赢家,将那份丰厚的奖励收入囊中。”
这话好似一颗石子投入平静无波的湖面,瞬间激起层层涟漪。
众人先是一愣,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随即便陷入了深深的沉思。每个人都在心中暗自盘算,这些棋子究竟有何深意?
倘若它们毫无作用,那大家可以完全没有顾虑的加棋子;可万一这些棋子真的能决定最终的结局,那稍有不慎,便可能与那份诱人的奖励失之交臂,甚至是直接死亡。
一时间,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和灯芯燃烧时发出的“滋滋”声。
在一番激烈的内心挣扎与权衡之后,众人都决定谨慎行事,不轻易冒险。
毕竟,谁也不敢拿自己的机会去赌博,在未知面前,保守似乎成了最稳妥的选择。
时间悄无声息地流逝,沙漏里的沙子不断落下,每一粒都像是敲在众人的心上。
终于,半个时辰的时限即将到来,灯里的火苗开始逐渐暗淡,光芒越来越微弱,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刘柯突然目光一凛,像是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只见他毫不犹豫地抬手,将一颗棋子扔进了灯里。
刹那间,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原本微弱得几近熄灭的火光猛地一亮,像是被注入了新的活力,瞬间又恢复了先前的亮度,明亮的光芒再次照亮了众人略显惊愕的脸庞。
众人看到刘柯往里面加了一颗棋子后,他们也毫不犹豫地立即往里面加了一颗。
刹那间,火光重新燃起,照亮了周围的环境。然而,此时的众人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他们都不知道是否应该继续往里面加棋子。毕竟,谁也无法预测当棋子耗尽时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半刻钟的时间即将结束,灯光开始逐渐暗下来。刘柯站在原地,心中犹豫不决,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往灯里再加一颗棋子。
与此同时,其他人也都面临着同样的忧虑。他们彼此对视,眼神交汇,却都无法从对方的眼中找到答案。
就在这紧张的氛围中,过了一小会儿,那个泥瓦匠老人突然又往灯里加了一颗棋子。
随着这颗棋子的加入,灯光再次熊熊燃烧起来,照亮了整个房间。其他人见状,其中游菱和曹芸也紧跟着往灯里加了棋子。
然而,刘柯、吴安定以及那个哑巴男子却并没有这样做。他们静静地站在一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灯熄灭之后,刘柯、吴安定和那个哑巴男子默默地转身返回了房间,留下了游菱、曹芸和泥瓦匠老人继续这场赌博。
最终,泥瓦匠老人赢得了这场赌局。他缓缓地站起身来,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当他回到房间后,那个神秘的声音再次响起:“恭喜你赢了。”
泥瓦匠老人定了定神,问道:“我的奖励是什么?”
声音回答道:“看桌子上。”
泥瓦匠老人顺着声音的指示看去,只见桌子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颗金色的棋子,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他好奇地拿起那颗金色棋子,仔细端详着,疑惑地问道:“这是什么?”
声音解释道:“这个可以保你一次不死。”
泥瓦匠老人将金色棋子小心收起,眼中满是庆幸与惊喜。而在另一房间的刘柯,虽表面平静,但内心还是想明白手中棋子有什么用。
第二天众人出了房间,当他们来到那个大房间时,果然发现昨天并没有人死亡。众人松了一口气,但紧绷的神经并没有完全放松下来。
就在这时,那个诡异的声音突然再次响起:“新的游戏开始了,今天将会有三个人死去。”
“三个人!”
众人惊愕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没错,今天的游戏失败将会导致三个人失去生命。所以,请诸位务必小心谨慎,不要让自己成为那不幸的三分之一。”声音冷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