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欣欣打算先普通绑定,等结婚后再稳固,唯一的区别,就是厉嵘对她的感情。
普通绑定是忠贞不渝的友情。
稳固后就是生死相随的爱情。
“办哪个事?现在能办不?”
厉嵘没听懂,很认真地问。
骆欣欣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明晃晃的,再看了看周围一望无际的田野,还有哼哧哼哧干活的大丫,天当被,地当床,还有个电灯泡,这狗男人还挺会来事儿。
“你要是想办,我倒是愿意奉陪,不过得去找个毯子,地上的草有点扎人。”
骆欣欣实话实说,她一直都不理解,在旷野办事的那些人,不扎吗?
她穿着衣服躺在草地上,都嫌扎得慌,那些人光着还搞得挺激烈,皮都能扎破,肯定疼。
厉嵘微微皱眉,他头一次怀疑起了自己的智商,为什么到现在他还没听明白?
“你能不能说详细些,具体要办什么事?”
“你不知道?”
骆欣欣直愣愣地盯着他,不会吧……这么纯情?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我以为你知道。”
骆欣欣觉得自己说得够明白了,要是换在后世,她都不用开口,直接一个眼神对方就能明白,毕竟大家脑子里都挺黄的。
她左手握拳,竖起大拇指,右手握空,套在大拇指上下活动,演示了几下后,她问:“明白了吧,这叫生命启蒙的运动。”
厉嵘这回看懂了,脸上比火烧还烫,他忍不住问:“你们那边的人说话都这么直白吗?”
“这算什么,还有人把这种事拍成电影呢,真刀真枪的哦!”
骆欣欣不以为然,她可是存了三百多个G的黄色大佬,这点才哪跟哪。
厉嵘的脸更红了,他实在无法想像,这种隐密羞耻的事,要怎么拍成电影?
还有那些观众要怎么才能看得下去?
这同赤身果体走在大街上有何区别?
“你们那边的人上街穿衣服的吧?”
他脱口问了出来。
“当然穿,你脑子里在想什么,真流氓!”
骆欣欣嫌弃地白了眼,不穿衣服还怎么上街,她可没有果奔的喜好。
厉嵘咬了咬牙,明明是这死丫头先提起来的,居然倒打一耙,可真狗。
“你现在没满18,不能领证,所以那种事不能做,你得忍忍。”
哪怕他很想看歼18,可也不能做犯法的事,他能忍。
骆欣欣瞪圆了眼睛,靠……狗男人说的什么狗屁话?
这和说她欲求不满饥渴难耐有什么区别?
“你才欲求不满呢,我是告诉你方法,那种事我一点都不想,一辈子不做也没什么。”
“倒也不用一辈子,四个月后我们领证了,就可以做了。”
“做你个头,老娘不做,你守一辈子活寡吧!”
骆欣欣捏住他腰间的肉,火大的扭了几下,厉嵘面不改色地啃甜瓜,他已经习惯了,这点痛感可以忍受。
两人一个啃甜瓜,一个掐人,空气虽然安静,可并不沉寂,反而多了些躁动的东西。
等厉嵘啃完了甜瓜,骆欣欣的气也消了,她说了另一个绑定的办法,就是歃血为盟,这种比肢体接触要稳固一些。
之前她和骆老太的绑定,是关系最浅显的。
骆欣欣让大丫先回去了,旷野只剩下了她和厉嵘两人。
“你喝我的血,我喝你的血,这样就行了。”
她一说完,厉嵘就咬破了手指,挤出一滴血,伸到她嘴边。
“等下,要同时喝。”
骆欣欣有点嫌弃,别人的血喝起来怪恶心的。
但为了多一个人刷积分,这血还是得喝。
她将手指伸进嘴里,咬了半天都没咬破,实在是狠不下心。
“我帮你咬。”
厉嵘看不下去了,这女人牙口不行,咬半天连皮都没破。
骆欣欣犹豫了下,手指伸了过去,厉嵘张嘴含住了,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了她的手指,两人同时感觉到了一股酥酥麻麻的电流,在身体里穿了过去,心里有一种格外异样的感觉。
“我咬了?”
厉嵘用眼神问。
骆欣欣点了点头,然后手上一阵剧痛,疼得她眼泪都流出来了。
狗男人果然属狗的,这牙比狗还狠!
厉嵘吸吮了下,嘴里充斥着甜甜的味道,再加上手指肉肉软软的口感,有点像吃高粱饴糖,他忍不住含得重了些,牙齿也情不自禁地咬了下去。
“咝……你公报私仇啊!”
骆欣欣疼得使劲吸气,吐出了他的手指,冲他狠狠瞪着。
“多吸点保险些,万一血不够多,不起作用呢!”
厉嵘语气很镇定,但他的脸其实滚烫滚烫的,眼睛也不敢看对面的姑娘。
骆欣欣想了想,也对,便又将他的手指塞进嘴里,用力吮了口,嘴里是腥甜的血味,便嫌弃道:“你的血臭臭的,真难吃。”
“你的血也一样。”
厉嵘针锋相对,但舌头比他的嘴诚实,用力吮了口。
“难吃你还吃这么多?”
骆欣欣反唇相讥,同样也用力吸了一大口,反正她不能吃亏。
“我是为了保险起见,你不也吸了我不少?”
厉嵘说完,又用力吸了下。
“我也是为了保险。”
不肯吃亏的骆欣欣,同样吸了好大一口。
两人你吸一下,我吸一下,顺便斗斗嘴,时间不知不觉过去,吵得兴起的两人,都忘了手指还在对方嘴里,而且已经吸了无数下了。
“够了吧?我头有点晕。”
骆欣欣眼前晕眩了下,赶紧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因为长时间吸吮,手指上的皮都泡得发白,有点像从水里打捞出来的巨人观。
厉嵘也抽回了自己手指,同样泡得发白。
他倒不晕,就是脸上烫的很,心跳得也有点快,身体里好像有东西在躁动。
“是不是中暑了?吃点十滴水?”
厉嵘从包里掏出一瓶十滴水,他夏天出门都会备着十滴水,关键时候能救命。
“中你个大头暑,你到底吸了我多少血,我都被你吸贫血了!”
骆欣欣扶了下晕乎乎的脑壳,这症状很像大姨妈血崩时的状态,失血过多,脑子缺氧,晕得很。
厉嵘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不敢吭声,悄摸摸地从口袋里掏出块水果糖,递了过去,“吃点糖会好点。”
“不剥我怎么吃?”
骆欣欣没好气。
厉嵘乖乖剥开糖纸,塞进她嘴里。
含了会糖后,骆欣欣精神了不少,这才感觉到手指上的疼痛,厉嵘咬的伤口不流血了,但疼的很。
她瞄了眼这家伙的手指,又忍不住上火了。
“为什么你的伤口那么浅,我的这么深,你还说你不是公报私仇?”
两道伤口明显不一样,她的深,他的浅。
“下次注意。”
厉嵘心更虚了,他咬这姑娘的手时,脑子里一片空白,就只觉得嘴里是好吃的,然后就咬下去了。
“没有下次了,你当我傻啊!”
骆欣欣白了眼,从口袋里掏出手帕,将受伤的手指包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