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
苏公公两股战战,额头冷汗连连,“殿下,陛下和娘娘正在睡着……”
“闭嘴。”
卫长舒失去耐心,一脚将苏公公摔倒,转身就要破门而入。
杜公公连滚带爬,抱住他的腿不松手,“殿下,私闯娘娘寝宫,这可是死罪。”
“闭嘴。”
卫长舒一拳一拳的打过去,拼命的要闯进去。
就在他手机将碰到房门时,门嘎吱一声,从里面打开。
“你想干嘛?”卫慈冰冷的眸子落在卫长舒身上,嗓音如同裹着寒冰。
许清荷从身后站出来挡在了父子二人中间。
卫长舒看到这细微的动作,怒火悄然消散,怔愣在原地。
下意识的习惯是骗不了人的。
他身体不由的颤抖,“你……”
许清荷看到他的样子,连忙上前将手放在他的额头上,“怎么了,不舒服吗?是不是昨晚吃烤肉吃积食了,来人,赶快去弄一些消食汤。”
见卫长舒还不是不说话,她焦急万分,又是让人请太医,又让人去准备山楂水,忙的不得了。
卫长舒就这样静静看着,心里虽然知道这绝对不是他的娘亲,但是动作却极为诚实,贪婪的看着她。
卫慈,“……”
他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满心满眼都是儿子,眼中闪过一抹幽暗。
冷冽的眸子,带着不满看向卫长舒。
孩子太多,多余。
压迫性的视线想忽视都难。
卫长舒回过神,看着被紧紧拽住的胳膊,一把将人推开,“你这个替身离我远一点。”
许清荷猝不及防,连连后退,身体向一旁倒去。
她即将倒下时,卫慈一把将她拉进了怀里,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其中,面露担忧,“没事吧?”
许清荷摇头,正要开口时,卫慈侧头,目光锐利的看向卫长舒,“好大胆子,竟然敢对皇后动手,你不想活了?”
皇后这两个字刺激到了卫长舒的神经。
他一蹦三尺高,“我母亲才是皇后,他算什么……”
嗖嗖嗖嗖。
周围的温度不断下降。
明明是炎炎夏日,许清荷却感到阵阵凉意袭来如坠冰窟。
察觉到卫慈要动怒,她毫不犹豫直接上前捂住了卫长舒的嘴巴,“闭嘴,再敢胡说八道,天天在你的药里面放黄连,然后再放一些无骨的动物。”
打蛇打七寸。
卫长舒心中不满,却没有再多说。
许清荷松了口气,看到卫慈眼中的冷酷,头皮发麻,她走过去撒娇似的,拽拽他的袖子,“不要生气,子不教父之过,即便要气也应该气你自己。”
卫慈脸上的冷意褪去,一脸宠溺,“的确如此,回宫后我会让他们天天读书。”
“好了,你们两个少在这里恶心人,老头子你听好了,我就不允许任何人当皇后,不允许任何人穿戴牡丹的衣服,不然,我会和你拼命。”
卫长舒还想再放几句狠话,看到许清荷,声音戛然而止,转身离开。
他背影很快消失在眼前,仔细看,更像是落荒而逃。
许清荷面露无奈。
午后还有许多奏折需要批阅,卫慈带着许清荷来到了书房。
只是。
看到卫慈皱眉,看着一个奏折。
许清荷好奇扫了两眼,微微怔住。
这奏折竟然是三儿子大宝写的,而且,写的是科举制度。
现在朝廷大部分官员都是世家选举出来的。
科举制,众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怪不得卫慈看了一遍又一遍,陷入沉思。
科举制度功在千秋,利在万民。
可,奏折上写的太急功近利了。
有些事要循序渐进,而不是一蹴而就。
只是……
牡丹衣服,科举制度,事情联系在一起。
许清荷睫毛轻颤,眼中闪过一抹冷意。
柳茜茜是故意,她想要当皇后,现在留在大宝身边,一定会想办法让大宝入朝局,而今日小多闹事,不是意气用事,而是被利用。
哼。
好大胆子,竟然敢对几个皇子挑拨离间。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并未注意,一束灼热的目光正看着她。
“想什么呢?”
头顶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
许清荷抬头,脸上带着茫然。
卫慈轻笑一声,拦住许清荷的腰将人抵在了龙椅上。
许清荷大惊失色,如坐弹簧一样想站起来,卫慈却再次将她按在了椅子上。
“你我之间不分彼此,我的就是你。你以为这科举制度该如何?”
许清荷如坐针毡,极为不安,几次想起来又被卫慈按了回来。
无奈之下,只能将奏折看了一遍又一遍。
良久,她悠悠叹气,“的确是好办法,当然是需要耐心,要一点点来,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即便想要铲除世家,也要慢慢来。”
卫慈认同,眼中闪过一抹惊艳,修长的手指,掐住她的下颚,吻铺天盖地落。
“不要,这是书房。”
许清荷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被热烈的吻淹没,手抵在结实的胸膛,眼中写满拒绝,可挣扎的动作却毫无作用,身体燥热升起,身体软的一塌糊涂。
唇齿相依,呼吸纠缠。
一吻结束,许清荷娇喘连连,衣衫凌乱,她嗔怪地瞪过去,“要是被人看出来怎么办。”
书房里没有镜子,即便没有亲眼所见,也知道唇已经肿了起来。
她用力按压着唇,“下次不许这样。”
“是。”
答应的很快,认错的也快。
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没有放在心上。
许清荷嘟着嘴,倔强的将脸转到一旁。
“我来帮你吹吹。”
卫慈大掌扣住许清荷嫌弃的腰,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将她拉到自己的腿上坐下,薄唇慢慢靠近,竟然真的吹了起来。
男人身上独特的木香在鼻尖萦绕。
许清荷愣在原地,脑子晕晕乎乎,等反应过来时,卫慈再次吻了上来。
这次的吻热烈凶猛,像是在惩罚一样。
外面的气氛弥漫开来。
卫慈的手顺着衣摆伸了进来,许清荷下意识抓住他的手摇,“不行。”
白日宣淫。
身为一国君王,怎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卫慈挺住动作,呼吸粗重,眼中带着几分哀怨,“你把我丢下这么多年,不应该补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