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头也没回,下意识地骂道:“高总就是这么狂!”
说完他才转过身,才看见一名老者从黑色的轿车上下来,正满脸冷笑地看着他。
“你是什么人?”
和孙老一起下车的还有两名青年,孙老看着司机冷笑一声道。
“时间长不出来,想不到高骆山在中州都这么厉害了。”
“让高骆山来见我。”
司机上下打量了孙瑞聪一眼,见他气宇不凡,心中泛起了嘀咕。
“敢问阁下是?”
“孙瑞聪!”孙老微微颔首,看都不看司机一眼。
正在这时,两辆总督府的车来到。
从车上瞬间就下来十几名总督府执法人员,直奔路边停着的商务车。
“都给我靠边站好!”
就连乔奉柔安排的两人也被按在旁边,一脸的惊恐,明明只是盯着人,怎么突然就被总督府的人抓了?
司机看到这一幕,大吃一惊,急忙看向孙老。
孙老身边的青年冷哼一声。
“给高骆山打电话!”
司机看了一眼自己的人全都蹲在地上,急忙掏出电话打给了高骆山。
“高总,不好了,我这里出了点问题。”
司机用最快的语速将事情说了一遍。
高骆山本来还在办公室里和秘书调情,瞬间站起身,连裤子都顾不得提。
“你说什么?孙瑞聪?我马上就到!”
他急忙拉起裤子,连裤门都忘记了拉,就要朝着门外走去。
秘书脸上带着妩媚的笑,故意娇喘着。
“高总,干嘛去呀,人家还没……”
“滚!”高骆山吼了一声,大步地出了办公室
秘书被吓得瘫倒在地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孙老不再理会司机,而是来到沈墨的身旁,笑眯眯地看着他道:“带我进去参观一下?”
“好!”沈墨点头。
孙老看向一旁的青年,“高骆山到了让他在这里等我。”
“是!”青年应了一声。
沈墨带着孙老在实验室里参观了一遍,期间孙老很是惊讶。
“想不到你竟然会来这里做研究,我还以为你会回到第一医院呢?”
“这里的项目主要是研究古代金疮药的止血功效,当年我和老师在大学里就商量了,老师开展,我自然就过来了。”
沈墨知道实验室的项目瞒不住孙老,笑着解释。
孙老微微皱眉,点头道:“看来针对你的未必是高骆山。”
“孙老高见,高骆山估计只是个办事的。”沈墨道。
孙老停住脚步,脸色凝重的看着沈墨。
“高骆山在中州也算一号人物,能够让他出手的,必然也不是简单人,我在总督府没有听说谁对实验室感兴趣。看来不是中州的人。”
沈墨一怔,心中暗暗点头。
到底是总督的管家,仅仅靠着分析就猜出个大概。
“知道是什么人吗?”
沈墨微微摇头,“还不确定。”
孙老环视了一圈实验室周围,皱眉道。
“食堂的问题是小事情,我出面高骆山不敢继续放人在这里,但试验素材的事情,我帮不上忙。”
沈墨自然知道孙老对这方面了解的少,点头道。
“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吧。”
孙老突然笑了,他打趣地道。
“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不喜欢求人,当年在公园救了我,这么多年只找过我一次,还是为了你那个前女友。”
“看来这次你是真的没办法了。”
沈墨只是一笑,关切地问道:“孙老最近身体怎么样?”
说着话,沈墨示意孙老伸出手腕。
孙老笑眯眯地将手腕递过去。
“吃好睡好,精神好!”
沈墨给孙老诊脉之后,对着孙老竖起一个大拇指。
“身体状况的确是不错。”
孙老感慨地道:“上次如果不是你,估计我老头子早就入土了。”
“我当时还很诧异,你这么年轻,不仅是外科医生,还精通中医。”
“对了,你那个前女友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为什么分手?”
以沈墨和孙老的关系,他自然不会瞒着孙老。
听完后,孙老一脸感慨,脸上满是唏嘘。
“看着那位乔总也不像没脑子的样子,怎么竟然做出这样的糊涂事。”
沈墨哑然一笑,孙瑞聪脾气火爆,说话也不端架子,很是接地气,这也是两人能够成为忘年交的原因。
“用不用我敲打一下她?”孙老看着沈墨。
沈墨语气平淡的道:“孙老,我和她已经没关系了。”
“明白了。”孙老点头,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哼,贸然用你的名义,过几天要好好敲打一下。”
沈墨只是一笑,没有说话,引着孙老朝着外面走去。
此时的沈墨却是不知道,乔奉柔此时在乔家公司,正焦头烂额的应对着检查的工作人员。
孙老和沈墨来到实验室门口的时候,高骆山正焦急地来回走着,手中的雪茄被他吸的火光直冒。
当看见两人后,他急忙上前,一脸谄笑地对着孙老拱手。
“孙老,下边人不懂事……”
“打住!”孙瑞聪看向高骆山,不阴不阳地道,“如果不是我的忘年交沈墨找我,我还不知道高总在中州就是天呢!”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高骆山,“怎么?高总想要竞选总督?”
高骆山闻言顿时一惊,急忙解释。
“误会,误会,下面的混蛋太嚣张了,回去我一定好好收拾他们。打着我的名号在外面吹牛比,要收拾,要收拾!”
他诧异地看向一旁的沈墨,想不明白沈墨怎么会搭上孙瑞聪这条线。
而沈墨满脸笑意,平静地看着高骆山。
“高总,我们又见面了。”
“沈先生,都是误会。”高骆山挤出一丝笑容。
孙老淡淡的道:“既然是误会,这种事情以后我不想再看见,高总明白吗?”
“明白,明白!”高骆山急忙点头,“我现在就带着他们离开,绝对不会有下次。”
正当高骆山呵斥着让司机带着人离开的时候,沈墨开口了。
他指着刚才对他竖中指的青年,淡漠地道。
“他不能走!”
高骆山一愣,看向沈墨,心中满是怒火,不过脸上却不能表现出来,只能是笑着问道:“沈先生还有事?”
沈墨对着高骆山竖起了一个中指,脸上满是好奇的问道。
“这是什么意思?”
孙老瞬间就明白了,似笑非笑地盯着高骆山。
“对啊,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