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购买了铁锹和犁铧这些铁器之后,林梦芮带着三个孩子踏上了前往肉铺的路。
她打算买些猪肉,做成耐储存的腊肉,保存起来。
他们到达肉铺时,发现门前的顾客并不多。
毕竟,这个时期,普通百姓刚刚交完了税粮,口袋里的钱所剩无几。
在这种情况下,很少有人会选择奢侈地购买肉类食物。
林梦芮让三个孩子在驴车旁边等待,她独自一人走进了肉铺。
肉铺里弥漫着一股新鲜的肉香,但同时也夹杂着一丝生意冷清的气息。
她注意到,架子上挂着的猪肉确实非常新鲜,但已经到了下午,还剩下这么多肉,说明今天来买肉的顾客确实不多。
林梦芮看向店老板:“老板,你这里的五花肉看起来很不错,我想多买一些,不知道能否给点优惠呢?”
老板看到难得有顾客上门,显得非常激动:
“娘子,你就是不多买,我也给你优惠!这个五花肉,正常情况下是18文钱一斤,但我给你算15文钱一斤!这已经很优惠了,你觉得怎么样?”
老板边说边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林梦芮。
林梦芮听到老板的报价后,满意地笑了笑。
她知道这个价格已经挺不错了,于是开始仔细挑选起猪肉来。
她挑选了一些肥瘦相间的五花肉,还看了看其他部位的肉,前腿和后腿肉也挑选一些。
最终,林梦芮花了220文钱,买了15斤猪肉。
肉铺老板用干净的荷叶将猪肉包起来,笑着递给林梦芮。
从猪肉铺出来,林梦芮小心翼翼地将买来的猪肉包裹好,然后稳稳地放到驴车上面。
她温柔地抱起女儿一巧,轻轻地将她安置在驴车的软垫上。
当她在驴车上安顿好一切后,她开始仔细地检查今天在镇上买的东西 确保没有遗漏。
然后,次子二壮兴奋地在前面引路,他的脸上洋溢着回家的喜悦。
大壮则稳重地牵引着驴车,确保每一步都走得平稳。
林梦芮在最末尾断后,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往家走,驴车吱吱作响,伴随着他们的欢声笑语,缓缓地穿过乡间的小路。
回到村里,林梦芮远远地就看到自家门口聚集了一群小孩子。
他们手里拿着今天抓来的爬叉,脸上写满了期待。
林梦芮知道,这些孩子都是来等着她来收购的。
林梦芮快步走回家中,她知道这些孩子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
她迅速地拿出秤,开始一一称量孩子们手中的爬叉。
她认真地记录下每一份的重量,并根据重量给予对方相对应的粮食。
孩子们拿到粮食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他们蹦蹦跳跳地离开了林梦芮的家门。
老百姓给官府交过粮税之后,现在家家户户都缺粮食,生活变得有些拮据。
于是,越来越多的村民加入抓爬叉的队伍里,他们希望通过捕捉爬叉来换取一些粮食,以缓解家中的粮食短缺。
林梦芮的收购行为不仅帮助了这些村民,也让她自己得到了稳定的爬叉来源。
现在,林梦芮每天都能收购不低于60斤的爬叉。
孙柴刀在外村走街串巷,每天也能帮助林梦芮收购不低于50斤的爬叉。
当然,孙柴刀收购而来的爬叉,是先交给货郎这个中间商。
这些爬叉,每天都能给林梦芮带来不低于2000元系统币的收入。
这笔收入对于林梦芮来说,是一笔不小的财富。
她利用这些系统币,在系统商城里面能够购买到1000斤大米。
这些大米由货郎帮忙卖给粮铺,1000斤大米能给林梦芮赚取8两银子的收入。
然而,十天之后,收购爬叉的重量开始慢慢降低。
一方面是因为爬叉的季节慢慢过去,从地里钻出来的爬叉越来越少。
林梦芮不得不面对这个现实,她知道爬叉的季节性很强,所以他们必须在爬叉季节结束之前,尽可能多地收购爬叉。
另一方面,是因为夏耕开始了。
夏耕是村里农人们一年中最重要的农事活动之一,他们开始忙碌起来,耕地啊,播种啊等等。
村里的农人们没有别的本事,只知道只有辛勤的耕作,才能换来秋天的丰收。
耕地,播种,施肥,除草,每一个环节都不能马虎。
他们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能够换来一个好收成。
林梦芮一家人,在这个季节里也忙碌起来,他们家的五亩地都需要种上玉米,这是一项艰巨的任务。
在烈日炎炎的田间,林梦芮戴着一顶宽边草帽。
草帽是新买的,能够有效地为她遮挡强烈的阳光,减轻日头的暴晒。
她手里牵着一头驴子,这头驴子是他们家的重要财产,它拉着沉重的犁铧,一步步地在土地上耕耘。
林梦芮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珠,但她依然坚持着。
过了一会儿,林梦芮感到有些疲惫,这时,她的儿子大壮走过来,接过她手中的缰绳,继续牵着驴子犁地。
大壮的力气更大,他让驴子的步伐更加稳健,土地被犁得更加均匀。
天气实在是太热了,如果一个人持续在地里劳作,身体肯定吃不消。
林梦芮和大壮都明白这一点,所以他们决定轮换着耕地。
林梦芮休息片刻后,又重新回到田间,替换下大壮。
就这样,母子二人轮换着,慢慢地将五亩地犁了一遍。
与此同时,林梦芮的女儿一巧和儿子二壮也没有闲着。
一巧负责准备一家人的食物和水。
她会准备一家人的吃食,还会煮一桶绿豆水,让在田间劳作的家人能够及时补充水分。
二壮则负责准备喂驴子的青草和水,他每天都会去河边割新鲜的草料,确保驴子有足够的食物和水,保持体力。
一家人配合得当,他们分工明确,每个人都发挥着自己的作用。
经过半个月的辛勤劳动,他们终于将五亩地的玉米全部种下。
林梦芮蹲在低头,手里握着干燥的土坷垃,脸上有些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