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渊挺直身躯,目光威严地扫视众人,而后缓缓说道:“好,此次出征,元庆和咬金便随军出征吧。”
秦琼和单雄信原本满含期待的眼神瞬间黯淡了几分。秦琼微微皱了皱眉,轻叹了一口气,那握着剑柄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但很快又松开,脸上露出一丝释然的神情。
单雄信则是抿了抿嘴唇,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但随即恢复了平静。
他们二人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遗憾,却也明白主帅已定人选,多说无益。
秦琼向前一步,双手抱拳,恭敬地说道:“既然大王和徐将军已有定夺,末将定当服从安排,祝愿大军此番出征旗开得胜。”
单雄信也跟着拱手说道:“愿裴将军和程将军能在战场上大放异彩,凯旋而归。
”说完,两人默默退到一旁,不再多言,只是那眼神中仍透着对战场的渴望和未能出征的遗憾。
徐世绩和罗成带着裴元庆和程咬金快马加鞭来到西教场。
刚踏入教场,只见旌旗飘扬,阳光洒在排列整齐的甲胄上,闪耀着冷冽的光芒。
此时,八万大军早已集结完毕,黑压压一片,军容严整,气势磅礴。
徐世绩翻身下马,稳步走到大军前方。他神色肃穆,目光如炬,缓缓拔出腰间长剑,高高举起,大声说道:“将士们,经过三个月的漫长训练,风里来雨里去,你们历经了无数的艰辛与汗水。
本将深知,你们每一个人都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如今已成为精锐中的精锐!
”他的声音洪亮有力,在教场上空回荡。
徐世绩顿了顿,继续说道:“如今,考验我们的时候到了!
大王下令,让本将领你们其中的八万人马攻打虹霓关。这是一场硬仗,是展现我们实力和勇气的时刻!
你们有没有信心?”
话音刚落,将士们群情激昂,纷纷开始呐喊。
“血不流干,死不后退!
血不流干,死不后退!
攻克虹霓关,活捉新文礼!
攻克虹霓关,活捉新文礼!
大乾万岁!大王万岁!
”这声音如汹涌的波涛,一浪高过一浪,震耳欲聋,仿佛要冲破云霄。
每一个士兵的脸上都充满了坚定和决绝,他们的眼神中燃烧着战火,手中的兵器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这股强大的气势,仿佛预示着他们即将在战场上一往无前,战无不胜。
程咬金站在一旁,瞪大了眼睛,望着那士气高昂、军容严整的八万大军,不禁连连赞叹道:“乖乖,这徐老徐到底是怎么操练的呀?
瞧瞧这一个个士兵,那精神头,那气势,简直没得说!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住地摇头晃脑,脸上满是钦佩与惊喜。
裴元庆年轻的脸庞上也洋溢着兴奋的神色,他微微点头,接话道:“程将军所言极是,徐将军练兵确实有一套。
这等精锐之师,当真令人赞叹。”
罗成一身银甲,英姿飒爽,他目光炯炯地看着大军,赞同道:“不错,有此等雄师,何愁天下不定?
我大乾兵马若皆如此,这天下何处能拦得住我们的步伐?”
程咬金双手叉腰,提高了音量:“哈哈,跟着这样的大军出征,俺老程都觉得底气十足!
这次攻打虹霓关,定能马到成功!”
裴元庆握紧了手中的银锤,自信满满地说道:“那是自然,有徐将军的指挥,有如此英勇的将士们,红泥关必破!”
罗成剑眉微挑,眼神中透露出坚定:“我们定要让敌军见识见识我大乾的威风!”
随后,徐世绩神色庄重地登上点将台,目光威严地扫视着台下集结的八万兵马。
他深吸一口气,大声喊道:“众将士听令!”声音如洪钟般响亮,瞬间传遍整个校场。
八万将士们立即挺直了身躯,目光齐齐聚焦在徐世绩身上,静候命令。
徐世绩双手握拳,慷慨激昂地说道:“今日,我们奉大王之命,兵发虹霓关!
这是一场关乎荣耀与使命的征战,我们要让敌人知道,我大乾勇士的勇猛无畏!”
接着,徐世绩开始有条不紊地部署行军序列。
他挥动令旗,指示着各个部队的位置和任务。“先锋营,由罗成将军率领,率先开路,逢山开路,遇水搭桥,务必保证大军行进畅通无阻!
”罗成拱手领命,带领先锋营将士翻身上马,整齐地排列在队伍前方。
“左翼由裴元庆将军负责,右翼交由程咬金将军统领,要时刻保持警惕,防范敌军突袭!
”裴元庆和程咬金齐声应道,各自奔赴所负责的阵营。
徐世绩再次高声说道:“其余将士,跟随本帅,稳步前进。
记住,我们是一个整体,要相互协作,同进同退!”
随着徐世绩一声令下:“出发!”大军犹如一条蜿蜒的巨龙,缓缓移动起来。
马蹄声、脚步声和兵器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震撼人心的洪流。
军旗在风中猎猎作响,将士们迈着坚定的步伐,向着红泥关的方向有序开拔,扬起漫天的尘土。
君墨渊处理完军中事务回到府中,一时之间闲来无事,满心欢喜地来到屋中。
只见林婉儿正坐在床边,温柔地抱着孩子,眼中满是慈爱。
君墨渊凑上前去,看着襁褓中粉雕玉琢的小家伙,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轻声说道:
“尘儿,我是你爹,快叫爹。
”君逸尘眨巴着懵懂的大眼睛,根本不明白眼前这人在说些什么,只是呆呆地望着君墨渊,一大一小就这样大眼瞪小眼。
君墨渊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君逸尘的小鼻子,故作严肃地说:“叫爹呀,要不然打你小屁股。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依旧大眼瞪小眼的时候,君逸尘突然小嘴一撇,“哇”的一声哭了起来,那哭声嘹亮,瞬间打破了屋内的宁静。
林婉儿赶忙轻轻拍着君逸尘的后背,柔声哄道:“尘儿乖,尘儿乖,你爹跟你闹着玩呢,别哭别哭。
”说着,嗔怪地白了君墨渊一眼,埋怨道:“尘儿才刚出生,怎么可能会开口叫爹呀?
真是的,你就知道逗他。”
君墨渊见状,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笑着说:“我这不是太高兴了嘛,想早点听到咱儿子叫爹。
”林婉儿无奈地摇摇头,低头亲吻着君逸尘的额头,小家伙在母亲的安抚下,渐渐止住了哭声,又眨巴着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