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统带着新文礼和新月娥把二人押入总兵府内,单膝跪地说道:“大王,人已押到。”
君墨渊看到新文礼满身是伤的模样,眉头微皱,说道:“哎,新文礼将军怎么受了如此严重的伤?
”说完扭头看向罗成问道,“罗将军,难道你们还用刑了?”
罗成连忙抱拳,神色诚恳地回道:“大王,绝对没有。”
这时,凌统抱拳说道:“大王,新文礼这家伙在大牢想挟持末将,以让他的妹妹新月娥逃走,被末将打伤而已。哼,不自量力。
”言语中尽是对新文礼的各种不屑。
程咬金在旁边啧啧作气道:“猛人,你真是猛人,还想挟持我们的羽林卫统领。”
龙晓则在旁边一脸嘲讽地说道:“新文礼,你怕不是个傻子吧!
你猜杨广为什么始终把宇文成都带在身边?还不是宇文成都够猛够厉害。
我们羽林卫统领凌统将军在我大乾里的武艺可是名列前茅,能是他对手的可是寥寥无几,你竟然想挟持他,笑死我了。
不行,笑的我肚子疼。”龙晓边说边笑,笑得前仰后合,双手捂着肚子,直不起腰来。
一时间,总兵府内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新文礼身上,有嘲讽,有惋惜,也有冷漠。
新文礼被说得满脸通红,硬气道:“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君墨渊脸色一沉,摆摆手,厉声道:“好,那就听新将军的。
来人啊,把他和新月娥拉下去斩了!”
罗成急忙出列拱手,急切地说道:“大王,还请手下留情啊!
新将军乃是不可多得的将才啊,若能为我军所用,必能立下赫赫战功。”
君墨渊在旁边冷哼一声说道:“哼,他又不想归降于我,我留他干啥?快拉下去斩了!”
秦琼也赶紧上前说道:“大王,新将军或许只是一时糊涂,还望大王三思。”
程咬金跟着附和道:“是啊,大王,杀了可惜了。”
徐世绩也抱拳求情:“大王,如今正是用人之际,还请网开一面。”
此时新文礼则满脸懵逼,这跟他料想的情况不一样啊,不应该是礼贤下士地招降他一番,然后他再说两句狠话,最后再投降吗?
怎么连劝都不劝就把自己斩了。想到这,新文礼的额头不禁冒出了冷汗,心中开始有些慌乱。
新月娥也吓得花容失色,哭喊道:“大王饶命,求大王饶我哥哥一命。”
一时间,总兵府内众人纷纷求情,气氛紧张而凝重。
秦琼率先向前一步,抱拳躬身对君墨渊诚恳说道:“大王,新文礼将军或许一时被愚忠之念蒙蔽,但他确实是一员猛将,其武艺和领兵之能皆不可小觑。
恳请大王宽恕新文礼,再给他一次机会。
若能将其收服,必能为我军增添强大助力。”
徐世绩也紧接着说道:“大王,如今局势动荡,各方势力纷争不断。
人才难得,新文礼这样的将才若能为我所用,实乃我军之幸啊。还望大王三思。”
程咬金瞪大了眼睛,急切地说道:“大王啊,俺老程也觉得杀了他可惜。
您就饶了他这一回,说不定他能想明白呢。”
裴元庆也拱手道:“大王,末将也认为应当给他一个机会。如今百姓身处水深火热之中,新将军若能看清现实,不再为那腐朽的隋朝卖命,转而与我们一同为百姓谋福祉,岂不是美事一桩?”
说完,几人转头看向新文礼,秦琼语重心长地劝道:“新将军,你好好想想,如今这大隋朝横征暴敛,搞得民不聊生。
百姓们生活艰难,食不果腹,衣不蔽体。你这般为其卖命,又有何意义?”
徐世绩接着说道:“是啊,新将军。你所忠诚的隋朝已经病入膏肓,无可救药。
而我军志在拯救天下苍生,为百姓谋太平。
你若能加入我们,一同为这伟大的目标努力,方是正道啊。”
程咬金拍着大腿说道:“新文礼,你别犯糊涂啦!
跟着那杨广能有啥好下场?不如和我们一起干,让百姓都能过上好日子!”
裴元庆也说道:“新将军,你武艺高强,若能把这本事用在正途上,为百姓谋福,必能留名青史。莫要再执迷不悟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言辞恳切,目光殷切地望着新文礼,希望他能改变心意。
罗成可能是实在气不过,上前一步,怒目圆睁,一把抓住新文礼的衣领,大声吼道:“新文礼,你之前说你多么多么在乎你妹妹,怎么现在要为了你所谓的忠诚,你的愚忠,让月娥姑娘陪你一起送死吗?
你好好想想,你这样对得起她吗?
”罗成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额头上青筋暴起。
新月娥也在旁边泪流满面,声音凄楚地对新文礼说道:“哥,别再执着了。那杨广不值得你如此啊。
他在朝廷上享乐,大肆封赏重臣,征天下秀女供自己玩乐,根本不顾百姓死活。
而你呢?把你扔到这座城池当总兵,不管不顾。
你对他已经够可以了,没必要如此啊,哥。”
新月娥边说边抽泣着,身体因为悲伤而微微颤抖:“哥,我不想失去你,我们一起好好活下去,好不好?”
罗成松开了抓着新文礼衣领的手,后退一步,目光紧紧盯着新文礼,似乎在等待他的回答。
龙骁在旁边冷哼一声,说道:“哼,新文礼,你竟如此执迷不悟,油盐不进。
我看留着你也没有什么必要了,纯粹是浪费大家的时间和精力。
”说完,他转头对君墨渊抱拳,言辞坚决地说道:“大王,末将请求监斩这新文礼。
日后末将定为大王生擒一员比这新文礼还要厉害的大将,这天下又不是只有他勇猛难当。
末将定当不辱使命,为大王招揽更多的能人猛将。”
旁边的君临峰也附和道:“对呀,大王。自虹霓关被攻破以来,徐将军等人苦口婆心劝降了他多少回了,他还是这般冥顽不灵,不知好歹。
好像我们求着他投降似的,简直是给脸不要脸。大王不必再犹豫了,这种不识时务之人,留着也是个祸患。”
此时,大厅内的气氛愈发紧张,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君墨渊身上,等待着他的最终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