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冷夜从暗中缓缓走了出来,身姿矫健,来到了君墨渊的身边。
君墨渊笑着说道:“既然你们不信,那你问问冷将军,毕竟他是暗卫的统帅嘛,问问他不就知道了。
”君墨渊满脸笑意,眼中透着自信。
罗成和秦琼连忙说道:“冷统领,真有那么神吗?真的假的?
”秦琼也说道:“对呀,真有这么无孔不入的秘密部队吗?”
冷夜微微一笑,笑容中带着神秘,说道:“我说有,你们也不信啊。
既然是两位将军问我的,那我就说两件事,两位将军自己盘算着,看看信与不信。”接着扭头对罗成说道,又看了看新月娥,“罗将军,大王没有来虹霓关之前,您不是主张让新姑娘连夜逃走吗?”
罗成一听,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当时说这事的时候,房内只有他和新月娥两人,这等私密之事别人怎么可能知道。
罗成对冷夜说道:“佩服,我罗城服了。”接着继续说道:“不过冷统领,问句不该问的,假如那天月娥真听我的,要逃出虹霓关会怎么样?”
冷夜微微嘴角上扬,看了一眼君墨渊,君墨渊微微点头。冷夜看向罗成说道:“如果罗将军真的这么办了,当新姑娘踏出虹霓关的那一步开始,就会被暗卫缉拿。
请不要怀疑暗卫的战斗力,而罗将军则会被在城内缉拿,到时交由大王处置。”
罗成和新月娥听后,连忙拍拍胸口,心有余悸地说道:“还好,还好,没有犯大错。”
接着冷夜扭头看向秦琼说道:“秦将军,不得不说,您是真会找夫人。
您找谁不好,偏偏找紫嫣,杨林的义女。接下来有件事情跟杨林有关,希望到时候秦将军不要自误才好。”
秦琼心头一紧,忙问道:“冷统领,究竟是何事?还请明示。”
接着冷夜对君墨渊禀报道:“大王,刚刚暗卫传来消息,大王攻破虹霓关的事已传到杨广耳朵里。
杨广雷霆大怒,命杨林挂帅,领兵 10 万围攻瓦岗。
他们的计划是杨林率先攻下瓦岗,他们料想大王定会回师救援,到时尚师徒从背后杀来,杨林从瓦岗杀来,合围之下剿灭我瓦岗大军。
不过这消息目前还没有传到虎牢关。”
接着冷夜扭头看向秦琼说道:“秦琼秦将军,我知道杨林之前对您很好,您也拜他为义父。
但是一码事归一码事,到时还请秦将军不要手下留情。”
秦琼抱拳道:“请大王放心,末将到时断然不会手下留情。
杨林虽对我有恩,但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公私之间,末将心中有数。”
罗成也拱手道:“是啊,大王,请大王放心,我表哥跟那杨林有不共戴天之仇,天下估计最想杀了杨林的就是我表哥。”
龙晓在旁边冷笑道:“最好是这样,到时候可别因为那紫嫣姑娘,秦将军,你可千万别心慈手软。
毕竟那是你的杀父仇人,若到时放跑了杨林,别怪龙某大刀无情。”
秦琼也生气地对龙晓说道:“秦某怎么做,自有秦某的做法,倒是必不会让大王失望。
就算秦某有罪,也是大王治某的罪,你恐怕龙将军还治不了本将的罪!”
君墨渊摆了摆手,说道:“好了好了,别争吵了。既知道消息,我们也可提前部署。
既然尚师徒还不知道,那我们就趁消息还没传来之前拿下虎牢关,再掉过头来把杨林收拾了。
此次事关重大,诸位务必齐心协力,共渡难关。”
众人齐声应道:“谨遵大王之命!”
君墨渊对着众将说道:“明日正式攻城虎牢关。”
龙霄声音洪亮:“明日我定要杀他个片甲不留,攻破这虎牢关。”
君墨渊接着对众将说道:“众将到时随大军伺机而动,务必听从指挥,一举拿下虎牢关。”
随后扭头看向冷夜说道:“冷夜,今晚布置下去,明天攻城之时,趁混乱让我们的暗卫趁机打开城门,放大军入城。”
冷夜抱拳道:“末将领命。”
众将抱拳领命,龙骁兴奋地说道:“可算是要攻城了,明天我非要把那尚师徒活剐了不成,让他知道咱们的厉害。”
君墨渊脸色严肃,目光坚定:“诸位,明日一战,关乎全局,只许胜,不许败!”
众将齐声高呼:“定不辱使命!”
营帐内士气高昂,众人皆摩拳擦掌,准备迎接明日的大战。
夜幕降临,此时虎牢关内,一偏僻房屋内,烛光摇曳,聚集着数十人。
为首之人面容刚毅,目光炯炯,环视众人说道:“诸位,大王已兵临虎牢关,刚刚大统领已经传信,要我们明天趁乱打开城门,助大王一举破城。
我们为大王效忠的时候到了,明日打开城门,诸位有没有信心?”
众人压低声音,坚定地齐声回道:“誓死报效大王!”
为首之人说道:“很好,明日我们趁乱打开城门。这是关乎成败的关键之举,不容有失。”
其中一人说道:“统领,早就准备好了。兄弟们等这一天等的太久了,明日我们只管穿上隋军的甲胄,混入里面,假装看守城门。
到时瞅准时机,只管打开城门就是。”
为首之人微微点头,神色凝重地说道:“切记,此事万万不可出错。一旦有任何差池,不仅我们性命难保,更会影响大王的大业。
明日哪怕我们全部战死,也要把城门打开,让大王的大军能够顺利进城。
我们的牺牲将会换来大乾的辉煌,名垂青史!”
众人纷纷握紧拳头,神情决然。
又一人说道:“统领放心,我们都明白其中的利害。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们也绝不退缩。”
为首之人站起身来,目光扫过每一个人的脸庞,说道:“好!今夜大家好好休整,养精蓄锐。明日,便是我们为大王建功立业之时!”
众人眼中燃起熊熊斗志,在昏暗的烛光中,那坚定的信念仿佛要冲破这狭小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