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要怎么生活啊。”
“我一直都是这样生活的啊。钱,不成问题,我认识一对兄弟汤姆葛利斐,特利葛利斐,我们每一天都会做网球表演,也会赚到一些钱。”
“越前龙雅,难道你就选择这样吗?可是这样的你,怎么对得起越前南次郎那个老头子的期望。”月歌说到这里,看到越前龙雅的身体僵硬了,眼睛中也充满了说不明的神色。月歌也觉得,自己这句话问的有一些太过圣母了,看来自己生活在阳光下的时间太长了,渐渐的忘记了生活在阴暗中的感觉,月歌伸手打开帘子,里面的空间不大,但是很整洁,看得出,越前龙雅也是一个很整洁的人。
“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
“越前龙雅,虽然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但我知道,如果使你痛苦的那个人知道你这个样子会狠狠地笑化你,你这样的行为你自以为是有借口的帅气流浪,实际上却是懦夫的表现,你应该自立自强,努力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将负你的人狠狠踩在脚下,如果你继续这个样子,你只会颓废自己,让关心自己的人的人受伤失望而已。”
天空阴沉沉的,轰隆隆的雷声由远及近,月歌感觉到有几滴水滴落到了肌肤之上。
“可是···我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
“收拾东西,和我走,快,下雨了。”
“嗯。”
“你有雨伞吗?”
“没有。”
“都怪你,买了这么多的橘子,拿都不好拿。”
“你等一下,我留一些给葛利斐兄弟。”月歌无奈的躲到楼梯下的空间里,本身空间就小,两个人更挤了,越前龙雅快速的写完纸条,收拾了一包行李背在背上。
“现在只能出去买伞了,顺便给你找一家宾馆。”
“伞会有,但是宾馆就可能没有了,因为JR大赛的关系,宾馆爆满。”
“那怎么办。”
“我去你那里,和龙马挤一挤吧。”
“···”月歌无语的看着露出一排大白牙的越前龙雅,总感觉他是故意的,有安排的···
“算了,走吧。”月歌冲了出去,雨水落在身上,冰凉透彻,越前龙雅撑起了自己的一件大衣,将月歌护在怀中,往外飞奔出去。
宾馆内
“一,一,一张床。”
“嗯,南次郎那个色老头只定了一个房间。”月歌狠狠的说道。
“你和龙马住在一张床上···”
“没错。”
“如果加上我的话,一张床会好挤的。”越前龙雅无语的望着床上的吊灯。
“不是三个人,龙马因为见义勇为错过比赛,被取消了比赛资格,前两天就已经回去了。”
“哇,真好,那岂不是就剩我和小丫头了,我和小丫头睡在一张床上···”
月歌说完,换上了拖鞋,看到越前龙雅的样子,脸上浮现出和越前南次郎一样猥琐的笑容,月歌唰的一下将手中的包撇了出去,砸到越前龙雅的脸上。
“你出去一会儿,我要洗个澡,明天还比赛呢。”
“不知道小丫头的身材怎么样,貌似应该是小笼包吧。”
“出去。”
月歌将肥皂撇了出去,越前龙雅笑着接了肥皂,又将肥皂撇了回来,贱笑着关上了门。月歌洗了一个热水澡,但用的时间不是很长,虽然和越前龙雅认识的时间很短,但是却还是担心他,月歌收拾好自己后打开门,看到越前龙雅站在门口。
“你去洗吧,我去楼下的餐厅买一些食物上来。”
月歌到楼下的餐厅之中,自己吃过一些食物之后,又打包了一些,给龙雅带到楼上去,推门,入眼的是站在落地窗前一脸忧郁的龙雅。
“越前龙雅,我给你拿吃的了。”
“嘻嘻,丫头真好,将来长大了绝对是贤妻良母类型的,不知道谁能有这么好的福气娶到你,你是喜欢龙马那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吗?不如考虑考虑我怎么样。”
越前龙雅嬉笑的样子简直和南次郎那个色老头一模一样,月歌对此不予理会,径直做起了自己的瑜伽,越前龙雅一边吃着橘子,一边做着瑜伽,吃过饭后依在椅子上,顺手拿出了橘子,皮也不扒的吃了起来。
“小丫头,给你橘子。”
“嗯,你不扒皮吗?”月歌看着直接咬橘子的越前龙雅。
“不,我喜欢这样吃橘子,橘子皮是苦的,只有入口的苦涩才能衬托出橘子的蜜甜。”越前龙雅青涩的声音说出这样的话,让月歌一时无言,不知该怎样安慰他,一股淡淡的忧伤弥漫在屋子之中。
“越前龙雅,如果可以的话,你可以把心里的痛苦讲出来,这样将所有的事情憋在心里对自己不好。”月歌放慢语速,声音轻缓,表情有着自己都不知道的担忧。
“小丫头,年纪不大懂得还挺多。”越前龙雅走上前,大手覆盖在月歌的脑袋上,使劲揉了揉月歌的头发,月歌一只手快速的将他扒了开,这种人,果然不适合走温情路线呢。
“诺,这个给你,我看你日本话说的挺好的,你要是想回日本的话,可以联系这两个律师,这是我家公司的律师,这个是很出名的金牌律师,你说是我的朋友就可以了。”
月歌拿出了两张名片,放到了越前龙雅的手中,越前龙雅看着手中的名片,朝日奈右京,妃英理。他将名片放到网球包之中,抬手,再度拿起一个橘子,一边吃着,一边看着不断动作的月歌。
“睡觉吧,明天还有比赛呢。”月歌将整理好的行李包摆在中间,越前龙雅看到月歌这个举动笑了笑,没有反对,直直的躺在大床之上。
雨声渐小,明月当空,但房间中的二人却都清醒着。
“小丫头,睡了吗?”越前龙雅伸出手,在月歌的眼前晃了晃,随即叹了口气。
“睡了便好,有些话在人前我真的不能说,也不可以说,但是今天我却想对你说,也许你说得对,我懦弱,所以,只能在你睡着之后才能说,我其实是越前南次郎兄长家的儿子,但是我父亲却出意外死去了,而我的母亲,呵呵,却嫁给了另一个人,而我父亲的财产全部留给了我,因此她费劲手段要回了我的抚养权,说到头来,还不只是为了钱?于是我自己出走,在美国流浪,其实有时候也想要回到那个家中,但我也害怕自己会带来麻烦,终其一切,都是我自己的无能懦弱,你说的很有道理,我不能够再这样懦弱下去了,我要强大,强大到能夺回我的一切,月歌,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