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歌笑着从中不二周助的手中抽出那张卡片,她低下头来,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眉眼弯弯,嘴角轻轻勾起,月歌此时的样子就如同那日在机场时,整个人温柔无比,不二周助拿起相机偷偷拍了一张照片。
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会露出那样温柔的微笑,这与对待自己的礼貌疏离的笑容是不一样的。如果不是自己要给她已经洗好的照片,恐怕她是不会出来的吧。
不二周助在一旁静静看着月歌将刚刚洗好的照片还有写完的明信片包好,填好地址放进了邮箱,他紧了紧自己的手,还是慢慢来的好,自己向来就不是一个急躁的人,毕竟,自己难得对一个女孩感兴趣,也难得这样认真。
“抱歉啊,耽误不二君时间了,因为家人很多,难得来一次,所以寄了很多明信片。”
“没关系的,反正我也没有什么事情的。现在天色暗下来了,这里夜晚也会有很多好玩的项目,呐,这围巾你披上吧,省的着凉。”
不二周助从自己的背包中拿出了一条围巾递给了月歌,月歌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确实这里早晚温差挺大的,而自己已经感受到凉意了,对于不二周助的好意,月歌没有拒绝。
“前面有骑行表演,月歌要不要去看一看。”
“好啊。”
不二周助和月歌在人群中挤进了大的广场,看到了中间正在进行着的马术表演,一个个膘肥体壮的骏马在那里穿行,人群中传来阵阵的惊呼,月歌对此也感到十分新鲜,看着那些人在马上不断的做着一些高难度动作,看着那些马儿的飞跃高昂,被一阵阵表演所震撼,不二周助拿着相机拍摄着一张又一张灵动的照片。
“让我看看,谁是今天的幸运儿?”
月歌意外的被选中,有可以乘坐高头大马游行的机会,一般来说月歌会拒绝这种表演,但她被这里的人表演的马术震撼到了,不二周助也在一旁鼓励着月歌,在不二周助期盼的目光下,月歌将围巾围好,带上了帽子,穿上了彩色的马甲,在表演人惊讶的目光中利落的翻身上马。
说一说上一世月歌还真没有骑过马,凤凰本来就高贵无比,而她们出行兽类迫于威压虽然也能当坐骑,但那胆小的样子月歌很嫌弃,她向来都是御剑飞行或者乘坐法器的,还是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作为泷荻家的大小姐她当然也要学着骑马了,马术在日本对于上流阶级的人来说也是必备的项目的。
表演人震惊于月歌的干净利落,不过,他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马儿有一些情绪不稳,害怕?就在表演人不确定的上前一步想要安慰自己的马儿时,月歌用手轻轻摸了摸马儿的鬃毛,表演人顿时觉得刚刚是自己的错觉了。
当然,月歌不会忘了不二周助的,原本她沟通着想要为不二周助也弄一匹马,毕竟是不二周助在帮助自己拿着购物袋,不过不知怎么就变成了不二周助坐在月歌的前面,他没有骑过马,月歌在后面有些别扭的环着不二周助,别说,不二周助带上帽子,再加上笑眯眯的眼睛,怎么看都像是一个粉嫩雕琢的女孩一样,和幸村精市不是同一种类型的。
不二周助也很别扭,他想下马,可是心里也有一些矛盾,在看到月歌时,他慢慢放下了心里的不适感,这是他第一次这样,也很新鲜有趣,他在看到月歌潇洒利落上马的动作时,他眼神一亮,心里对她的探寻越加浓厚,这个女孩身上似乎充满了未知的谜团,吸引自己想要去探寻。
一路上,月歌教着不二周助如何骑马,不二周助也认真的听着,他很聪明,不一会儿就掌握到了诀窍,这马很乖顺,一点也不颠簸,走的很平稳,到了宾馆后,不二周助已经可以自己骑马了。
月歌翻身下马,抬起头对着不二周助伸出手,不二周助犹豫了一下,将手递了上去,入手细致顺滑,在月歌的帮助下,不二周助顺利下马,二人目送着表演人远去。
“没想到月歌居然还会骑马,你真的是一个充满很多惊喜的女孩子。”
“我把这个当成不二君对我的夸奖啦,也谢谢不二君今天帮我拿着礼品,送我回来,今天月歌多有打扰不二君了。”
“嗯,一路上月歌能当我的模特我都很感谢呢,对了,月歌明天有什么活动吗?”
“我明天要和哥哥们深入沙漠,毕竟沙漠行才是最吸引人的嘛,那我先上去了,不二君好好倒一下时差,早点休息吧,再见。”
月歌拒绝了不二周助邀约的想法,虽然她很理解这个男孩子他乡遇故知的想法,但是她确实还有重要任务在身,她回到房间后将路上买的礼品全部丢到空间中,匆匆洗了个澡,做起了瑜伽,解放了自己的筋骨后,便进入了梦乡。
他乡遇故知?要是不二周助知道这个事,他肯定会笑出声音来。
这哪里是什么他乡遇故知?这明明就是一刹那的心动!
不二周助的房间中并没有淋浴,这个小旅店倒是有大浴池,但在这陌生的地方,不二周助深知危险的道理,他只得在自己的房间中接水,将自己从头到脚擦拭一番。
这是他第一次出国到这么远的地方旅行,虽然环境并不怎么样,但是他毫不在意,就像每日必做的,不二周助躺在硬板床上查看着自己的相机,一开始还是街边的风景,到最后,全部变成女孩子的拍摄,不二周助看着这些照片,一抹冰蓝色闪现出来,不知不觉全都是她啊,有趣······
月歌被闹铃吵醒了起来,简单的洗漱一下,随后将行李箱扔到了空间中,她拿出了一个背包,换上了深色便行的衣服,带上墨镜和帽子走了出去,上了一辆被装饰的花花绿绿的越野车,越野车的行驶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城市的景色便远去了,零零碎碎的绿植和土屋出现在眼前。
月歌一直看向远方并没有说话,她挂着一个古朴的指南针,上面暗红色的花纹十分的神秘。
开车的男人是一个典型的黑人,体壮身长,车上放着一些听不懂的嘻哈dj,他并没有理会月歌,而是随着音乐左摇右摆起来,行驶了差不多三个小时,周围连民居也没有了,只有零零星星的枯枝在沙漠中接受风与沙的洗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