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玲玲来不及多想,赶紧在楚允礼的身上放了一只同心蛊。
随后又在自己的身上放了一只,看到蛊虫进入楚允礼身体,她才放下心来。
「渊哥,这辈子……你是我的了。你的心里、眼里,不会再有其她的女人了。」
“嘭……”
云水冲了进来,看着江姬就站在王爷的床边。
他警惕的开口质问:“江姬,你对王爷做了什么?”
江玲玲摇了摇头,摊了摊手,“本夫人什么都没有做啊!”
“对了,你还没有回答本夫人,王爷怎么变成礼郡王了?”
云水并不打算回答她,“既然江姬不打算离开,那属下只好亲自抓你离开了”。
话落,他就准备抓江姬离开。
见状,江玲玲直接躲到床上,推了推楚允礼。
“王爷,您赶紧醒醒啊!有人要欺负妾身”。
原本还在熟睡的楚允礼,突然感觉到心里一阵阵的抽疼。
他猛的睁开眼睛,“怎么了?”
云水看到自家郡王醒了,立刻单膝下跪,拱手一礼。
“郡王,江姬不知怎么从郊外的庄子跑回来了”。
“属下正准备抓她回庄子”。
楚允礼看了眼床上的江姬,双眼一亮,“玲玲,你回来了就好了”。
看到楚允礼的反应,江玲玲明白,这是同心蛊生效了。
她的唇角微勾,随后又楚楚可怜的说着,“王爷,妾身不想回庄子去了”。
楚允礼看向云水,“以后江姬就留在府里了,云水去吩咐一下吧!”
“属下,遵命”。
看了眼江姬,云水恭敬行礼后转身离开寝殿。
楚允礼看到江玲玲,只觉得这辈子都值了。
另一边,左相府的正厅里,苏景墨端坐在主位上,身着华丽的朝服。
他的手里拿着已经写好的断亲文。冷眼看着跪在下首的庶女——苏琉诗。
苏琉诗身着粉色衣裙,脸色惨白,双眼里都是恐惧与无助。
她的双手紧紧地绞在一起,抬头小心翼翼的看着父亲。
苏景墨想到这庶女犯的错,只觉得头疼无比。
随后,开口说着,“苏琉诗,这是断亲文书,你签了吧!礼郡王府的小轿还在外面等你呢!”
跪在地上的苏琉诗,一听到这话,她的身子猛地一颤,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声音颤抖:“父亲,女儿知道错了,求您救救女儿吧!”
“礼郡王已经知道是女儿给他下药,让他宠幸了女儿还有那个宫女”。
“害的他把皇上气晕了,又害的他被贬为礼郡王,还被责打了50大板”。
不说这个事情都还好,说起这个事情,苏景墨的脸色更加阴沉。
冷声呵斥:“自作孽不可活,外室所生的女儿就是上不得台面”。
“就算让你的姨娘成为相府的贵妾,让你们姐妹三人成为相府庶女”。
“你们依旧上不得台面,居然敢在皇宫用这样下三烂的药物”。
他越说越生气,整个人气得浑身发抖。
此时,贵妾王海棠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她身着华丽的衣裙,脸上都是焦急之色。
她跪在苏景墨的脚下,双手拉住左相的衣角,声泪俱下地哀求。
“相爷,求您救救我们的女儿吧!琉诗可是您的亲生女儿啊!”
苏景墨冷笑一声,低头看着自己的宠妾。
想到苏琉诗给相府带来的祸端,他冷声嘲讽:“呵……如果她不是相府的女儿”。
“她就跟那个宫女的下场一样了,被杖毙了!”
说到这里,他抬头看着皇宫的方向,拱手一礼。
恭敬开口说着,“太后娘娘还能让她成为礼郡王的侧妃,已经很给相府面子了”。
看到相爷这个态度,想到女儿告诉自己的事情,王海棠的脸色惨白。
声音颤抖:“可是……琉诗说,要是皇上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礼郡王就要跟着陪葬啊!”
“而且,礼郡王已经知道了,就是我们的女儿算计了他”。
“琉诗去给他做侧妃,不就是死路一条吗?”
苏景墨闻言,非但没有丝毫的动容,反而更加难看。
“这都是她自作自受,还差点把左相府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随即,苏景墨又把目光向苏琉诗,冷声呵斥:“苏琉诗,你赶紧签字!”
“否则,本相就把你的姨娘,还有你的两个妹妹全部赶出相府”。
跪在地上的王海棠,一听到相爷说的话,她一脸惊恐地看向相爷苏景墨。
声音哽咽:“相爷不要啊!我可是相爷您的女人”。
“琉诗、琉淑、琉芳,她们都是您的亲生女儿啊!”
看相爷不为所动,脸色逐渐阴沉。王海棠把目光看向坐在上首的夫人。
语带哀求:“夫人……夫人,求您看在我们一同服侍相爷的份上”。
“替妾身还有二小姐、三小姐、四小姐,求求情吧!”
坐在上首的许若彤,身着华丽的服饰,脸上写满了冷漠。
看了眼跪在地上的王姨娘,她轻轻摇了摇头。
开口提醒:“王姨娘,这是相爷的决定,我也无可奈何”。
“而且,这事确实是琉诗做错了,现在皇上已经昏迷不醒了”。
说到这里,许若彤没有再继续往下说,把头看向门外。
王海棠明白这个该死的女人,不会帮自己了。
她又将目光看向平妻周姝瑶身上,“周夫人,你是相府的平妻”。
“念在我们以前都是相爷外室的份上,你帮我们母女四人求求情吧!”
听到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敢提起自己以前的糗事。
周姝瑶心里恨的不行,面上却丝毫不显,她轻轻叹了口气:“哎……”
随后打着为相府着想的旗号,大义凛然的说着。
“王姨娘,不是我不帮你母女求情,实在是琉诗错的太离谱了”。
“我总不能让相爷拿着整个左相府去跟琉诗陪葬吧!”
此时,苏琉淑和苏琉芳也走了进来。
她们跪在父亲苏景墨的脚下,齐声哀求:“父亲,二姐知道错了。您就帮帮她吧!”
闻言,苏景墨的脸色没有丝毫的动容,瞥了眼两个庶女。
声音更加冰冷:“本相说了!绝无可能!”
随后不再理会两个庶女,把目光看向跪在地上的苏琉诗。
言辞犀利:“苏琉诗!你签不签字?”
看了眼绝情的父亲,伤心难过的姨娘,还有跪在地上的两个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