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琉诗冷眼看着江玲玲,冷哼一声:“江姬,你别得意的太早了”。
“皇室里的男人,哪里有长情的?你……不过是昙花一现罢了”。
闻言,江玲玲挑了挑眉,想到主子给的同心蛊,她有恃无恐。
蔑视的看了眼苏琉诗,“是吗?那你就好好的活着,好好的看着本夫人跟郡王琴瑟和鸣吧!”
随后,她别有深意的看了眼苏琉诗的肚子。
「渊哥可是说了,要是这个女人有了孩子,等孩子生出来,就记在我的名下。」
「以后,这就是我的儿子了。」
想到之前,渊哥那么狠心的命人灌了自己红花。
江玲玲的心里也是有怨气的,可想到他是宋凌渊,自己上辈子炸死了他。
就当两人扯平了。
「渊哥……我以后不欠你的了,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
坐在地上的苏琉诗看到江玲玲在出神,忍不住开口讥讽:“知道红颜未老恩先断吗!?”
“你只是一个姬妾而已,以后……郡王府还会有正妃、侧妃、庶妃、夫人、通房丫鬟……”
“你不过是其中一根野草而已,你知道吗?”
看到这样伶牙俐齿的苏琉诗,又想到那个该死的苏琉芸。
江玲玲的眼神狠厉,看了眼鸳鸯,开口吩咐:“鸳鸯,为了避免侧妃狐媚惑主”。
“堵住她的嘴,划破她的脸,让她成为一个丑八怪”。
“本夫人倒要看看……一个丑八怪,能有什么未来可期?”
站在一旁的鸳鸯,福了福身,走向门口一挥手。
走进来四个身强力壮的婆子,脸上都是凶狠的神色。
“咚咚咚……”
一步步的靠近苏琉诗,她们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苏琉诗的心脏上。
看到这里,苏琉诗震惊的瞪圆了双眼,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
“你……你们……”
“江姬,你只是一个姬妾而已。你怎么敢?怎么敢对本侧妃做这样恶毒的事情?”
“本侧妃还是左相府的千金,你们怎么敢?”
可江玲玲压根不受威胁,瞥了眼苏琉诗,冷声嘲讽:“别以为本夫人不知道,你已经跟左相府断亲了”。
“左相就连一个陪嫁丫鬟,也舍不得给你”。
说到这里,她的唇角微勾,开口嘲讽:“你只是被一顶粉色小轿,从后门抬进郡王府的”。
“而本夫人是坐花轿,被郡王亲自从侧门迎接府门的侧妃”。
“尽管本夫人现在只是一个夫人,可也比你名正言顺,而本夫人对郡王有救命之恩”。
“你……只不过是用了下三滥的药,才爬进了郡王府的后门”。
听到这些话,苏琉诗连连摇头,嘴里还在喃喃自语:“不是的……”
“本侧妃是太后赐婚的,你只是一个下贱的姬妾”。
直到四个婆子走近,苏琉诗才反应过来,惊慌的大喊大叫:“你们想干嘛?”
“我可是郡王府的侧妃,你们居然敢以下犯上,你们找死”。
然而,四个婆子压根就不理苏琉诗,抓住苏琉诗的双手。
让她跪在江玲玲的面前,开口提醒:“侧妃娘娘,老奴得提醒您一下,江夫人现在虽然只是夫人”。
“可她掌管后院,而且郡王心疼江夫人,你懂吗?”
一听到这话,苏琉诗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歇斯底里的咆哮:“不……不可以……”
“我才是郡王府的侧妃……她凭什么管理后院?”
“一个下贱的姬妾而已,她凭什么?”
她心里的不甘,眼里的恨意,就像野草一样,肆意疯长。
“凭什么让本侧妃给一个姬妾跪下?凭什么?”
说着,她开始剧烈的挣扎。
看到这样的苏琉诗,江玲玲就像是看到了,苏琉璃在自己面前下跪挣扎似的。
她心里兴奋、畅快……唇角微勾,“哈哈哈……凭什么?凭本夫人受宠啊!”
“凭本夫人是郡王的心尖宠,凭你不受宠,还被郡王所厌弃啊!”
江玲玲不想再过多废话,给四个婆子使了一个眼神。
四个婆子会意,“是……老奴这就动手”。
其中一个婆子,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匕首,笑着看向苏琉诗。
苏琉诗看到匕首寒光闪烁,她连连摇头,脸上写满了惊恐之色。
“不……不要……”
“你们不可以……”
一个婆子用布块堵住了苏琉诗的嘴,在苏琉诗惊恐的目光下,手起刀落。
“刺啦……”
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从苏琉诗的眼角划到了她的嘴角。
因为苏琉诗被婆子用布块堵住嘴,所以她没有发出声音。
只是她疼的蜷缩着身体,眼里的恨意都已经化为实质了。
江玲玲看到这样的苏琉诗,唇角微勾,“你们怎么办事的?”
“两边脸都不对称,多不好看啊?”
原本已经疼的快要昏厥的苏琉诗,一听到这话,瞬间清醒了。
恶狠狠的瞪着江玲玲,「江玲玲……你敢这么对本侧妃,只要本侧妃不死,定要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刺啦……”
婆子再次手起刀落,苏琉诗的左边脸上,也出现一道同样深可见骨的伤口。
这次,苏琉诗没有撑住,直接晕倒在地。
四个婆子,这才松开苏琉诗的手,取下她嘴里的布块。
跪在江玲玲面前,“江夫人……她毕竟是侧妃,还是给她请府医吧!”
“总不好让她死了,太后娘娘那边也不好交代啊!”
江玲玲看了眼鸳鸯,鸳鸯再次走到门口,“府医,里面请吧!”
“侧妃不小心摔倒在柴堆上,划破了脸颊,还请府医好好为侧妃医治”。
府医淡定的点点头,提着药箱走进柴房,当看到侧妃的脸上,那两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他也被震惊了一把,随后,他很快就回过神来。
刚准备动手医治,身后响起了江玲玲的声音。
“府医,侧妃脸上的伤,只怕要留疤对吗?”
人老成精的府医,哪能不明白江姬的意思。可府医明白,这个江夫人不是个省油的灯。
能在这事之前,提前请了自己来柴房,又不害怕事情暴露,不就是仗着郡王的宠爱吗?
他闭了闭眼,轻轻的点头。
“是啊!毕竟深可见骨……怎么可能不留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