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淮安有些急切的说道:“前辈,你可知道我父母去何处了?”
白衣男子有些难以启齿道:“这个..不是我不说是你父母有交代,不能说!抱歉。”
柳淮安有些气躁,“为什么!我不想要他们继续为我吃苦了,我已经看到他俩在一片黑海之上,被锁链捆绑着,浑身是伤!求你告诉我求求你!”柳淮安直接跪了下去。
白衣男子见状也有些不忍心,上前扶起柳淮安,柳淮安则是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传来,“喂喂喂!我在跟你说话呢!”
身着华丽打扮的男子朝这边走来。当走到白衣面前看到跪地下的柳淮安嘲笑道:“这是哪来的傻小子,竟然跪一个徒有虚名之人,真是笑死我了。”
柳淮安也没有搭理此人,“还是就那么看着白衣男子!也丝毫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华丽男子见柳淮安也没有任何回复,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小子,我特么在跟你说话呢!”抬手就要一掌轰向柳淮安。
柳淮安似乎早有预料,起身后撤拿出星渊剑就是一斩!
华丽男子没有想到柳淮安会突然出剑,急忙收回手掌,后退十几步后有些怒道:“小子你找死!”抬手又是一掌!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白衣男子轻轻一挥袖,将华丽男子的攻击化解于无形。
华丽男子瞪大了眼睛,怒道:“你敢挡我?”
白衣男子平静地说:“今日论道大会莫要在这里无理取闹。”已经有些许目光注意到这里,华丽男子冷哼一声,“今日之事不会就此罢休。”说完便甩袖离去。
白衣男子再次看向柳淮安,叹了口气说:“孩子,并非我不想告诉你,只是现在还不到时候。你若贸然前去,不仅救不了你的父母,反而会害了你自己。”
柳淮安抬起头,眼中满是坚定,“那我何时才能去救他们?”白衣男子目光深邃,“待你能真正驾驭体内两种血脉之力,成为一代强者之时。如今你虽能使出强力一剑,但还远远不够。”
柳淮安握紧拳头,“我明白了,我定会努力修炼。”白衣男子欣慰地点点头,然后拿出一本秘籍递给柳淮安,“你修剑,这本秘籍对你有所帮助,你且拿去好生钻研吧。”柳淮安接过秘籍,眼神中只有坚定不移的信念!
到时候我会指导你,我来看看你现在的实力如何!
柳淮安点点头后,看着那本秘籍,“剑道基础剑招!”柳淮安看着那本秘籍有些不解,基础剑招?
白衣男子看出柳淮安的疑惑便开口道:“你要知道,最基础的才是最难的!”
我叫冷月寒,跟你父亲兄弟相称,“他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以后你便叫我冷叔吧,我这年纪也不小了,叫哥好像不太合适…”
柳淮安苦笑,心想这就是父亲结交的兄弟?有些逗比啊…..!
一阵欢呼雀跃声响起,此时论道大会已经开始。偌大的论道广场上,人头攒动,来自五湖四海的修行者们齐聚于此,目光皆聚焦在广场中央那座高高筑起的论道台上。
论道台以古朴的青石筑就,四周雕饰着精美的符文与瑞兽图案,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神秘而庄重的气息。台上,数位德高望重的修行界前辈正襟危坐,他们身着各异的服饰,却都透着一股超凡脱俗的气质。
广场上,年轻的修行者们交头接耳,兴奋地讨论着即将开始的论道环节。“听闻此次论道大会,各方天才尽皆云集,不知会碰撞出怎样的思想火花。”一个身着蓝衫的少年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是啊,说不定还能借此机会,寻得突破自身瓶颈的契机。”旁边一位绿衣少女附和道。
就在众人热议之时,一位白发苍苍却精神矍铄的老者站起身来,他轻轻抬手,广场上顿时安静下来。老者目光如炬,缓缓扫视全场,声音洪亮地说道:“论道大会,旨在交流修行心得,探寻天地至理。望诸位畅所欲言,以论促修,莫要有所保留。”
言罢,一位身着紫袍的中年修士率先登上论道台。他微微拱手,向四周行礼后,朗声道:“在下认为,修行之道,当以心为引,心正则道正。心若不坚,纵有通天修为,亦难成正果。”
此语一出,台下顿时响起一阵窃窃私语,有人点头赞同,有人却面露思索之色,似有不同见解。
紧接着,一位面容冷峻的青年踏步上台,毫不客气地反驳道:“此言差矣!修行若无强大实力做支撑,心再正又有何用?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唯有实力才是真理。”
这时一面戴白色纱布的女子站出来道:“所谓探索大道的真谛,只不过是自己内心深处的野心罢了!”
“我并不赞同姑娘所说,所谓三千大道,包罗万象,如果只是自己的野心,那何以称之为道呢?”
台下众人也纷纷加入讨论,支持不同观点的修行者们分成几派,或引经据典,或结合自身修行感悟,展开了一场精彩绝伦的思想碰撞。
而柳淮安,也在人群之中,静静聆听着各方言论,思索着自己融合剑道与武道理念后的修行之路。
道!是否是虚无缥缈的东西?许多人穷极一生都在追寻答案,却始终在迷雾中徘徊。
这时一位老者突然说道:“有人说,道是宇宙万物运行的规律,是一种隐匿于世间万象背后的秩序。它并非虚无,就像四季更迭、昼夜交替,看似平常,实则蕴含着道的力量。
水顺应地势而流,无阻不滞,这便是水之道。而人若能如水般,顺应时势,不强行改变不可改变之事,是否就触摸到了道的边缘?
但又有站出来反驳道:“若一味顺应,人岂不是失去了主观能动性,与草木何异?”
柳淮安随口说道:“道虽无形无色,却无处不在。它如同丝线,串联起世间万象,从星辰的运转到蝼蚁的奔波,皆遵循着道的轨迹。
或许,道并非虚无,只是我们的认知尚浅,未能触及它那深邃的内核。就像盲人摸象,只知局部,难窥全貌。”
柳淮安的话刚落音,周围的修行者们都投来了赞许的目光。冷月寒也微微点头,心中暗叹这孩子果然悟性极高。
然而,就在这时,面色冷峻的青年男子上前一步,“小子,实力只有灵王境界也敢来此论道?你可知场中开口说话之人都是何实力?”
柳淮安毫不在意这位男子的话语,“如果要用实力论道,这论道大会也就失了这“论道”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