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野锁上跨院门,骑车去往了细管胡同,这几天他都要待在那里,毕竟秦京茹才过来,大家在一起,培养培养感情比较好。
“当家的,你回来了?”
“回来了!”
龙野接过于丽递给他的湿毛巾,擦拭了一下手,对秦京茹询问起来。
“京茹,附近熟悉了吗?”
“当家的,差不多熟悉了,出去后,不用担心回不来!”
“嗯,以后多走走,就都熟悉了,看看这是什么!”
“手表票?”
“嗯,走吧,带你去买手表和自行车,今天又收入了一万块!”
龙野今天又从李怀德那里拿了一张手表票,让李怀德直呼同道中人。
“当家的,我感觉我们根本就没生活在一个世界,秦家村的人,一天赚个几毛钱,已经是很好的收入了!”
秦京茹不知道龙野这一天赚的,得花多久,买多少东西,才能花完,她心里已经没有了具体的概念。
“多吗,要是给你买表,还买不到10块表!”
“当家的,你赚钱厉害,花钱没有概念,只会买贵的,要是买便宜的表,那不得几十上百块?”
“走吧,跟他处久了,就习惯了,而且就这些东西会花一些钱,以后想花,都没地方花!”
娄晓娥拉着秦京茹走在了前面,龙野和于丽在后面推着自行车,跟了上去。
龙野和于丽一人载着一个,去往了王府井。
娄晓娥和于丽带着秦京茹买了几套衣服和几双鞋子,便带着她去卖自行车的区域,买了一辆凤凰牌自行车,打上钢印后,秦京茹正式成为了有车一族。
“戴上试试!”
王府井外,龙野把欧米伽递给了秦京茹。
秦京茹小心翼翼地接过手表,笨手笨脚地往手腕上戴。
“咯咯,别这么小心,就是摔坏了,大不了让龙野再帮你买一块就是了!”
“晓娥姐,这可是别人的一辈子,我得小心一点儿!”
秦京茹从农村来,她知道村里的人,一辈子都可能挣不到一块表!
“京茹,你是对的,知道钱的不易,才会更加珍惜生活!”
娄晓娥想到城里,村里那些,一天一顿稀面汤的人,知道自己有点养尊处优了。
“好了,别这么沉重,咱们能自食其力,不给国家添麻烦,还能为国家建设出一份力,已经很不错了!”
“当家的,都是你在出力,我们可啥事儿都没干!”
于丽对于自己没有出到什么力,有点自责。
“怎么没出来,你们精神上,身体上,都给我了很大支持,让我有动力赚钱啊?”
“龙野,我们的确出了很大力!”
娄晓娥想到每次被龙野折腾的浑身无力,觉得自己的确很辛劳!
“所以,每个人都有其价值,不要否定了自己!”
“当家的,你的那三个小媳妇要放学了,得回家做饭了!”
于丽看了看表,发现时间快到午饭时间了,提醒了一下龙野。
“走吧,回家!”
… …
在四九城的另一个地方,许大茂出现在了那里。
“大茂,你今天不上班,怎么来这儿了?”
“爸,给我拿点钱!”
“大茂,我已经给了你一千块,你自己还有工作,怎么还问我要钱?”
“呜呜…”
许大茂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哭了起来,委屈的不行的样子。
“怎么,怎么了这是?”
许禄贵慌了,这是谁欺负他儿子了,居然让他如此委屈。
“爸,我的钱都用来治病了!”
许大茂在这种情况下,都不敢说他的一千块打水漂了,如今刚好有借口。
“大茂,你,你不会得了绝症了吧?”
许禄贵彻底慌了,他就这一独苗,要是完蛋了,他岂不是绝后了。
“爸,我好像不能生育,呜呜呜…”
许大茂更委屈了,鼻涕眼泪哗哗地流,跟个泪人似的。
“我,我许禄贵真的绝后了…?”
许禄贵知道许大茂的小命没啥事儿,松了一口气,但是绝后却成了事实,让他五味杂陈。
“孩子,别哭,还能治吗?”
“医生说现在治不了,以后说不定…”
“那你的一千块钱?”
“我喝偏方了,但是好像没用,怨我,怨我病急乱投医了!”
“不怨,不怨,谁摊上这件事儿,都平静不了,钱没了,就没了吧!”
“既然偏方没用,你这要钱是?”
“爸,我没钱吃饭了,给我几十块就行!”
“好好好!”
许禄贵赶紧给了许大茂一百块,他现在生怕许大茂想不开,万一,到时候,他连儿子都没有了。
“大茂,吃完饭再走!”
许母眼泪啪嚓的,拉着许大茂,让他留下吃了午饭再走。
“妈,你们吃吧,我爸等下还要上班呢,我先走了,别担心我,我不会想不开的!”
“好吧,那你注意点身体!”
“好,我走了!”
许大茂转身离开了他爸妈家,直奔南锣鼓巷而去。
许大茂到了南锣鼓巷,找到了经常在街上混的氓流。
“兄弟,帮我教训一个人,打晕揍一顿就行了,一人五块怎么样?”
“只是打晕揍一顿?”
“对,就是打晕揍一顿,他是我院里的,老是欺负我,我就是出出气!”
“成交!”
“要弄点计谋,最好是打闷棍,他很能打,一个可以打好几个的那种!”
“这样啊,我们知道了,等着吧!”
轧钢厂下班了,傻柱瞅了一圈,也没看到许大茂,突然有点想念。
当他自己一个走到一条巷子时,一个小孩跑向了他。
“傻柱,你是傻柱吗?”
“我是傻柱,你是哪家的孩子,怎么认识我?”
“那边有人找你,让我叫你,你过去吧,我走了!”
小孩说完,噔噔噔跑了,他要去享用自己的糖果了。
“谁啊,神神秘秘的,莫不是许大茂那小子要报复我?”
傻柱仗着自己有把力气,加上自己的好奇心,他要去看看谁在捣鬼。
他也怕被打闷棍,遇到拐角就离远一点观察,可是走了好几个巷口,都没发现什么人。
当傻柱又走过一个巷口,依然没见到人后,明白是有人在耍他。
“肯定是许大茂那龟孙子,回去再收拾他!”
“砰!”
“扑通…”
傻柱的注意力一直在前面,浑然忘记了后面,被人从后面闷了一棍,当即晕了过去。
“好了,你们可以走了,我亲自揍他!”
“兄弟,你这么恨他,可见你被欺负的不轻,狠狠揍他,下次有生意,还来找我们!”
“好!”
一群氓流拿着钱去喝酒去了,只留下咬牙切齿的许大茂。
许大茂手提两块砖,快速地解开傻柱的裤子,露出他的此行目标。
然后他把一块砖垫在下面,一块砖对着目标砸了下去。
“嗷…”
许大茂在傻柱疼醒的一瞬间,再次砸了一下,然后松开砖头,撒腿就跑。
“嗷…”
惨叫声,直接惊动了周围院子里的人,很快就有人循声找了过来。
此时,傻柱已经疼昏了过去,寻过来的人,看到他那血肉模糊的下体,莫名地感觉到自己的也疼了。
“真狠啊,这是得罪谁了?”
来人看到有妇女过来,忙帮傻柱把裤子提上了。
“这是,这不是我们厂的傻柱吗,他怎么了这是?”
“他被人废了子孙根,真狠,大家还是赶紧把他送到医院吧,耽误了性命,就不好了!”
“我听说他刚娶了一个漂亮媳妇儿,这被废了,他媳妇儿岂不是要独守空房?”
“难道有人想觊觎他的媳妇儿,故意这样干的?”
“别八卦了,抬起来,走!”
“报案的去了没?”
“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