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喜袍的王万里直接被送进洞房里等着,免了拜堂之礼土匪们在前院大摆宴席,热闹也时时闹到这边,但却停留在门口。
——这些土匪,精明的很。
王万里摸到袖兜里的匕首,安心了许多,这是老车夫上山前给他的,说是王万里比他这个老头更需要。
门外不知什么时候安静了,然后突然被叩响。
“何人?!”王万里提着嗓子问,心想,可千万是个女子啊!这样他才有机会打得过!
门一推开,走进来一个女子,王万里看得正忐忑的呢,突然门后窜出来老车夫稳准狠的给这猝不及防的女子一麻袋 ,然后就是一闷棍!
然后……女子应声倒地。
王万里:!!!
不是,叔,您哪冒出来了的?!
老车夫也不作解释,王万里也知道现在不是聊天的时候,跟着老车夫就要走,结果早早被这女子遣远远的门外的人远远的似乎被惊动了,语气颇有些无奈:
“二当家的动静快小些!还有半个时辰大当家就喝完喜酒过来了!”
什么!
他是大当家的压寨?
王万里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转头看向地上的躺的安详的人。
就这女子,还是二当家,偷偷跑过来占荤腥的,大当家待会儿还要过来?
王万里对上老车夫的眼神:〔现在如何?门外之人不走。〕
老车夫:〔那就把他引进来!〕
王万里:?
老车夫一不做二不休,把二当家扶起来坐在椅子上,然后熄灭所有烛火,只留一盏置于二当家身后,于是门外的人看到了二当家映在窗户上的影子。
老车夫解开二当家的腰封,脱下二当家的衣服……
王万里:!!!
王万里贴着地面爬过去靠近老车夫:“梁上君子!”
老车夫:“自有分寸!”
老车夫把二当家脱得只剩寝衣,这二当家虽是土匪,可身材还是不错的,甚至比一般女子更加丰腴,烛光下,二当家搔首弄姿,似有似无的动作似乎在引诱着谁。
门外的人咽了咽口水,背过身去,似有意忍隐,还有些不甘 。
“啧!不过尔尔!”娇喘的声音从老车夫嘴里发出来,王万里直接怀疑了自己的耳朵,再一次不可置信地看向老车夫,老车夫没理他,继续变声:“真是烦,不够呢……”
门外的人开始来回踱步,嫉妒和欲火在燃烧。
突然:“进来!”
是邀请。
可是三个人,如何呢?何况大当家就要来了……
“进来!”
门内的娇喘还在邀请,似乎有些恼了,开始激他:“原来是块木头,想来这方面也是不中用的,所以怯了……”
“嘭——”
门被猛的打开又关上。
被骂作木头的人,再也坐不住了。
屋里一片漆黑,屏风后面有点微弱的烛光,二当家的身姿就在后面。
“来了?”娇喘的声音如银铃般响起,迷惑着这木头的心智。
“来了……”这汉子一边呢喃着,一边宽衣解带,脱得一半正要绕到屏风后面去的时候,王万里从背后冒出,当头一棒子!
老车夫赶紧丢下二当家跟着王万里夺门而出,路上遇到几个醉醺醺抱着酒坛子的汉子,拉着他俩说什么也要来两杯,老车夫二话没说绕到背后就是一棒!
王万里:!!!
不是被吓得了,也不是觉得老车夫这样有什么不好,就是单单觉得这还是之前那个啰里吧嗦,抠搜搜的老车夫吗?!
自己一个人逃出了土匪的牢房,还老当益壮的跑过来救他,还会口技!干起这事来眼睛都不眨一下,和蔼亲切的老头形象算是在王万里心里毁了!
……
要逃出去,大门不行,正设宴办酒席呢,应该从后山找出口。
王万里刚迈开腿,就被老车夫拉住后衣领拽回来,“别自作聪明,你能想到,别人想不到?”
王万里:?
所以呢?
“别人想得到,但做不到的,才是我们的出口。”
于是两人一身朴素,抱着酒坛子在宴席上走来走去的敬酒。老车夫晃了一圈回来然后说:“都是山上的自己人,要出去,得混个脸熟。”
刚说着,一个身穿红色喜服的女子,正被一群人起哄,被迫与一个男子子喝交杯酒,穿着喜服,这应该就是大当家了,突然,一个脸上带着怒意的男子抢走了酒杯扔在地上,然后拽着大当家往一间房里去,宴席上的人再度起哄,说什么不行的话换人之类的言语,然后,烛光摇曳,衣裳被撕烂的影子印在门窗……
王万里:!!!
这这这,大当家不是把他绑回来当压寨吗?!他这是……被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