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曹小蛮和南宫师师一路来到皇家会所一楼大厅时,入目之处,竟硬是没瞧见一个幸存者的身影。
“老板娘,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怎么一个人都不见呢?”曹小蛮满心疑惑。
他实在想不明白,这群男人大晚上的究竟跑到哪里去了。
“我也不清楚。”南宫师师轻轻摇了摇头,她同样感到十分纳闷。
自从末日降临,这群人就一直龟缩在这里,从未出去过,更何况还是在这样一个时间。
曹小蛮顿时有些恼火,低声咒骂:“tm的,一群废物,这不是在浪费老子的时间嘛!我还有一堆事儿等着去做呢。”
南宫师师听着他的抱怨,心中虽有些无语,但同时也对他的自信产生了一丝好奇。
暗自思忖,眼前这个男生到底有着怎样强大的实力,才会如此底气十足呢?
“要不直接把他们叫回来得了。”曹小蛮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说罢,他大步走到门口,抬手一挥,只见地上瞬间凭空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音响。
随着开关被按下,一首节奏暧昧的歌曲《痒》骤然响起,那极具感染力的歌词瞬间向四面八方扩散开来:“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来啊,爱情啊,反正有大把愚妄,来啊,流浪啊,反正有大把方向,来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风光。”
“呸,无耻!”南宫师师被曹小蛮播放的这首歌曲刺激到了,心中暗自咒骂。
与此同时,她对这个大音响是如何凭空出现的感到惊奇不已,眼神中满是疑惑。
曹小蛮调试好音响后,满意地拍了拍手,自言自语道:“这下他们总该回来了吧。”
随后,他在大厅最显眼的位置随手变出一个沙发,悠然自得地坐了上去。
“老板娘,过来。”曹小蛮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命令南宫师师。
南宫师师迎着那不容抗拒的眼神,心中虽有万般不情愿,但也只能无奈地走过去,乖乖地坐在了曹小蛮的大腿上。
曹小蛮顺势一把搂住她的娇躯,柔软的触感瞬间传来,让他感到无比惬意。
“老板娘,听说猫咪要经常撸才会听话,不过我以前上学的时候没养过猫咪,你养过吗?传授点经验给我呗。”曹小蛮在南宫师师耳边轻声说着,语气中带着一丝邪恶的意味。
南宫师师只觉耳边传来一阵温热的气息,顿时全身一酥,整个人都有些恍惚,浑身不自在起来。
她和自己的老公原本就聚少离多,再加上这几天末日带来的强烈刺激,此刻哪里经得起男人这般近距离的气息侵扰。
只见她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绯红,她低下头,说话也变得结巴起来:“我,我,我也没养过。”
“那正好,咱们两个都是新手,一起研究研究,看看怎样才能把猫咪养得又白又胖,还温顺听话。”曹小蛮一边说着,双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南宫师师身上游走起来。
南宫师师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刺激得浑身一颤,本能地扭动身体试图抗拒。
“老板娘,你觉得痒吗?不对,我是说,《痒》这首歌,好听吗?”曹小蛮兴奋得差点说错话,脸上洋溢着一丝坏笑。
而南宫师师此刻根本无暇回答他的问题,全身心都在努力抗拒着身体上不断传来的异样感觉。
就这样,在这寂静得有些诡异的深夜里,一男一女伴着一首暧昧的歌曲,演绎着一场别样的情景。
与此同时,在皇家会所两百米开外的地方,一群人正小心翼翼地分散开来,仔细搜寻着南宫师师的踪迹。
这里是他们好不容易清理过丧尸的区域,再往外,他们便不敢轻易涉足了。
“老大,是会所那边传来的音乐声。”一个小弟神色紧张地向刘东东汇报。
“啪!”刘东东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扇在小弟脸上,怒喝:“我难道自己听不出来吗?说点有用的!”
小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有些发蒙,心里委屈极了,自己一直和老大在一起,除了听到音乐声,确实也没别的消息了。但他又害怕再挨打,只好战战兢兢地说:“老大,放的那首歌叫《痒》,还挺好听的……”
“啪!”刘东东又是一巴掌扇过去,吼道:“我要你说这个?马上通知所有人,立刻回基地!”
此时的刘东东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在这四周都潜藏着丧尸的末日世界里,究竟是谁这么大胆,居然会放歌?如果换成他自己,是绝对不敢做出这种事的。
敢这么做的人,要么是有着非凡实力的高手,要么就是个十足的傻子。
很快,这群人便匆匆赶回了会所。
当他们看到大门口摆放着的那个巨大音响时,许多人都怒火中烧。
“他妈的,这是谁干的?”
“哪个缺心眼的在这里放歌?”
“这是想把丧尸引来,把我们都害死吗?”
“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我非砍死他不可!”
众人骂骂咧咧地走进会所大厅,然而,眼前的一幕却让他们瞬间惊呆了。
只见一个容貌帅气的男人悠闲地坐在沙发上,怀里紧紧抱着一个身着绝色红色旗袍的女人。
但这还不是最让人震惊的,最重要的是,他们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女人——竟然是他们的老板娘南宫师师。
此时的南宫师师,满脸绯红,整个人软软地钻在男人怀里,浑身瘫软无力,身上原本整齐的旗袍也变得皱皱巴巴。
而更让人瞠目结舌的是,男人的手在她身上不断游移着,虽然被红色旗袍遮挡住了具体动作,但那暧昧的氛围却不言而喻。
“我去,这是谁啊?不会是老板娘的小白脸吧?”
“老板娘这是被人欺负了吗?”
“这个男人肯定不是我们老板,长得一点都不像啊。”
冲在最前面的刘东东,看到这一幕,脸都气扭曲了,他咬牙切齿地喝道:“你究竟是谁?”
此时的他,只觉得自己的猎物被人抢走了,嫂子被人羞辱,自己也跟着颜面扫地,仿佛被人狠狠扣上了一顶绿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