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胡晓跟胡娆所说的,林风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招了很多不服地府的厉鬼跟寻求快速修炼之术的仙家为其抓捕符合条件的人类。”
“其中纯阴之体的女性居多,以及不足满月的婴儿。”
“不过在我们这段时间的追捕下,被捕杀的人类数量已经近乎于无。”
“另外据那两只狐仙所说,林风似乎是在准备一种极为强大的阵法,不过具体是什么它们就不知道了,”谢必安突然停顿了片刻,尔后继续开口道,只是这次声音莫名的变得极轻。
“...只清楚莫小姐是其中最为重要的一环,因此.....林风会不断的派人来捉拿...莫小姐。”
随着谢必安话音的落下,空气突然静默了起来。
“哦还有一事。”
站在谢必安身旁是范无咎突然想起什么,开口补充道,同时垂着的头更低了些,“......听胡娆说,林风如今在被他所招募的那群下属中......自称自己是...大帝。”
虽然最后两个字范无咎声音说的极小,可还是让身旁的谢必安抖了抖身子,恨不得自己整个人瞬间闪回到地府。
“呵,大帝?”
端坐于身前沙发上的男人懒散的阖着眸指尖轻点,声音玩味。
听到那句意味不明的话,范无咎跟谢必安同时将自己的身子缩了缩,头在低了低,恨不得缩进自己的身体里。
要不说两人一同共事了几千年呢,就连缩头乌龟的这个架势都一模一样,默契无比啊。
眼见空气要再度静下来,范无咎不着痕迹的撞了撞身旁脑子比自己转的快的谢必安,示意其说些什么,别再让鬼感受那瘆得慌的氛围了。
两人搭档了几千年,谢必安如何不知道范无咎的意思,可如今这氛围说什么他都有一种感觉,自己的头会被大帝拧下来当球踢。
可是,谢必安深吸一口气,一脸视死如归的架势,如今形势需要大帝的最终决断,因此这话还是得说。
“大帝您... ...”
...
“... ...林风不知道用了什么... ...快速修炼之术... ...符合条件的人类。”
“... ...女性居多... ...婴儿...”
“... ...林风在准备... ...阵法... ...”
卧室内熟睡的子否皱了皱眉,耳边好像有无数的杂音在不断响起,让本就因梦境破碎,本源能量开始进化的子否更加烦躁起来。
可其实客厅内的黑白无常在汇报工作的时候还被他们的大帝刻意提醒了一番,要是敢大声争吵把小姑娘吵醒,就把谁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在扔到刑法司好好收拾一顿。
好吧,裴钰可没这么说过,都是他的好下属自己这么想的。
埋在舒适被窝里的女孩缓缓睁开眼,眸光茫然了片刻,随后很快清醒,坐起身抬眸随意的看了看四周,裴钰...不在吗?
因进化情绪极度不稳定的子否根本没有发现,自己的眸子在完全黑暗的情况下比从前识物更加清晰了起来,甚至连物品本身的颜色形态都完全浮现在了眼底,清晰可见。
子否侧头看向卧室门的方向,声音...从外面传来的。
子否身体动了动,掀起被子下床,径直朝着卧室门的方向走去。
正准备推开门出去,子否的视线突然顿住,眸光一眨不眨的看着垂落在身前的长发上,这是?
子否松开握住门把手的手,抬起手轻轻的捏住胸前垂落的发丝将其递至眼前,子否眸色闪动,定定的看着那睡了一觉起来颜色完全不对的头发。
变色了?
“可不能这么出去啊。”
子否烦躁的想着,抬手拂过发丝,瞬间一头如月光般闪耀的银发变回往常柔顺光滑的墨发。
子否随意的拨动了下,确认没有不一样的的颜色后便放下了手,抬手推开了被裴钰紧紧关上的卧室门。
“大帝您... ...”
客厅内谢必安刚开口的话随着不远处卧室门的打开猛的截止。
“大帝?”
谢必安看着不远处站在卧室门口一脸困惑的女孩,视线下移待看清那圆润的肩头上点缀的红意后猛的收回视线。
然后垂头鬼鬼祟祟的快速抬眼看了眼自家明显也没反应过来的大帝,再瞅了瞅那边好似发现了什么的女孩,谢必安得出了一个惊天的理论。
爆!求问,他家大帝貌似没告诉帝后自己的身份又被正主发现了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站在一旁的范无咎用身体回答了这个答案,那就是... ...赶紧溜!
尔后一瞬间,客厅内就只剩原本的男女主人公。
裴钰不着痕迹的瞥了眼他那两个溜的极快的‘聪明’下属,这种时候倒是跑的挺快,平常怎么没见这么有眼力见。
“怎么醒了?做噩梦了?”
裴钰动了动身子就准备起来往小姑娘的身边走。
“不许动,就坐那。”
裴钰身形一顿,看着不远处一脸平静正常的女孩,凤眸不着痕迹的闪动。
不对劲,小姑娘体内的那股力量极其不稳定。
还有,裴钰眸色极快的冷了一瞬,真是烦人的东西啊,怎么无时无刻都在觊觎他的小姑娘呢?裴钰漫不经心的想着,要不不玩了,明天就把人杀了吧?
“大帝?”
子否歪了歪头,缓缓走到裴钰的身边,语气平静,“阿钰原来不是鬼差啊。”
“让我猜猜是什么呢?”
裴钰薄唇抿起,眸色心虚闪动,“我没说是...”
“嘘,”子否指尖轻点上裴钰的薄唇,止住了男人的话语,伸手抚上裴钰的脖颈,脚跟微抬,跪、-坐在男人的身上。
“都说了,让我猜了。”
看清女孩的动作,裴钰猛的攥紧指尖,喉结滚动,这样... ...有点不妙啊。
女孩慢慢的俯下身,轻轻的吻在男人的唇角,一触即分。
环在男人脖颈的手慢慢的抬起柔柔的捏住男人如玉的耳垂轻轻的捏动。
“大帝?”
“唔...地府能被称为大帝的,似乎只有那位神只了。”
女孩微垂下头,慢慢的舔舐了下那不断起伏的珠子。
“我家阿钰,”
“是酆都大帝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