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们听到族长的声音,纷纷冷静了下来。
锦茉赶紧往旁边躲了躲,这种时候就不要给自己没事找事了。
只见姜雅一脸的严肃,额头上有一层薄薄的汗珠,眼眶下也是乌青一片,她手中捏着兽骨权杖环视一周后说道,
“我只是身体有些不适,到底有什么事情,至于让大家大费周章地跑到我的洞前闹?”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愿意上前当那个出头鸟。
诡异的安静了片刻后,还是昨天流产的那个雌性站了出来,毕竟也只有她有这个权利质疑
“我们就是想知道,为什么吃了药丸会流产,而且不吃第二颗反应会那么强烈。”
姜雅盯着她看了好一阵,就在大家以为族长已经隐隐有些要发怒的时候,却突然笑了“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在害你?”
“我不敢。”那个雌性低头,刚才的气势下去了一大半“我只是……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
姜雅缓缓走到她面前,语气很是温和“我知道你失去小兽人很难过,这样吧!我今天确实身体不适,你跟我进洞坐着好好聊。”
进洞了?锦茉心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姜雅的手段她清楚,在众人眼皮底下肯定是会维护好自己的形象,但是一旦跟着她进洞了,那就不好说了。
生命危险肯定是不会有的,毕竟人好好地进去,也得好好的出来,这么多双眼睛都看着呢。
但是堵住人嘴的方式却是有很多。
想到这里,锦茉赶紧冲站在前方的可落摇了摇头。
可落接收到信号,立马拉住正准备进洞的雌性,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
“怎么了?“姜雅回头看向举步不前的雌性。
对方眼中带着将信将疑,摇了摇头“我就不去了,您叫人让巫医出来就行了,大家都是冲着巫医来的,并不是来打扰您的。”
姜雅闻言,脸色沉了下来,训斥道“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说了会给你一个解释,还想怎样?”
这话让众人都有点始料未及,毕竟族长平时对谁都是温温和和的,什么时候这样对大家说过话了。
姜雅似乎也知道自己的语气有些重了,随后拉起她的手拍了拍“你的身体刚失去了小兽人,现在还很虚弱,所以我也是在为你考虑。”
雌性听后有些踌躇,可能族长真的是在为她考虑,自己也不能不给她面子。
后面的可落见状站了出来,“族长,大家也是为了这个才聚集到这里的,你不能也给我们一个解释吗?”
听到她的话后,姜雅眯起了眼睛,将权杖竖起指着她的鼻子“这里有你什么事?回你的洞中去!”
“怎么没有我的事了,巫医发的药,我也是领了的。怎么?我听不得吗?”
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可落的胆子也太大了点,这么明目张胆回怼族长,简直是疯了,跟前几天的锦茉一模一样。
显然姜雅也察觉到了这点,她收回权杖,看了一圈人群
“最近都是怎么了?我这个族长是谁都能来质疑,谁都能来踩两脚的吗?”
人群安静,大家都缩着脖子,不敢回应。除了那个人。
“你对族人好,族人自然会臣服于你。”可落毫不客气地直视着她,“当然,如果你对族人不好,自然会有人质疑。”
她三番两次的反驳让姜雅烦不胜烦,内心的燥火也烧得越来越旺,那个药丸是她苦心很久才戒掉的,这次被逼无奈又吃了一颗,反应比以前竟然大了得超乎自己的承受范围。
不然也不会拖这么久才从洞中出来,眼看要再一次发作了,实在不能和可落在这里继续周旋下去。
“你阿母呢?”
人群中一个年长的雌性听闻立马站了出来,看了看那不争气的可落,然后低着头给族长道歉。
姜雅知道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冷,已经是发作的前兆了,不能再等下去了,随即摆了摆手
“给她领回去,这张嘴真是会说得很。”
可落挣开自家阿母的手,不甘心地喊“回去就回去!但是你不能不给大家一个说法,巫医是你带回来的,药丸也是你让巫医做的。”
“可落!你是觉得我很怕你们家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