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淏渝,我没有生气,只是……”皇煜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是皇夫这个称呼从何而来?”他转头看向钟淏渝和苏憬琛,试图从他们那里得到答案。
钟淏渝脸上露出一抹调皮的笑容,他眨了眨眼,回答道:“这个啊,滢姐姐从见到皇煜哥哥的第一面起,就已经认定了你是她唯一的皇夫呢!这件事只有我们这些亲近的人才知道哦。”说着,他向皇煜眨了眨眼,表示这是一个秘密。
皇煜听后不禁有些惊讶,但同时也感到一阵温暖涌上心头。原来,李滢对自己的感情如此深厚,甚至早已将他视为未来的伴侣。
“是的,相信煜帝,也知道在我们四个之前滢姐姐后宫空无一人,其他国家想跟滢姐姐联姻,滢姐姐也没有同意,但如果因为煜帝的到来,女皇就轻而易举的立皇夫,而且还是唯一一个,有失我国的脸面,所以就需要掩人耳目,而我们三个刚好又是青梅竹马,对滢姐姐都没有男女之情,为了帮助滢姐姐和我姐出谋划策,我们三个就进来了。至于傅京墨,哼”苏憬琛不屑的冷哼一声,“他是意外。”
皇煜听着他们的话,眼神闪烁,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他轻轻点头,表示理解了他们的意思。
钟淏渝和苏憬琛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闪过一丝笑意。他们知道,皇煜已经明白了他们的意图,接下来的事情会变得更加顺利。
皇煜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看向钟淏渝和苏憬琛,“那么,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钟淏渝微微一笑,轻声说道:“皇夫,要去地宫看看滢姐姐吗。”他的声音温柔而关切,透露出对皇煜的关心和支持。
皇煜微微一怔,随即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之情,“谢谢你,淏渝。”
苏憬琛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心中暗自欣慰。
然而,就在这时,皇煜突然开口说道:“私下不用叫我皇夫,就叫我煜哥吧。”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亲切和温暖,让钟淏渝和苏憬琛不禁一愣。
钟淏渝和苏憬琛应了一声:“好的,煜哥。”然后苏憬琛对钟淏渝说:“渝宝,你在上面掩护吧,万一有突发情况,我带煜哥去找滢姐姐。”
钟淏渝点了点头:“好,快去快回哦。”他看着苏憬琛和皇煜一起走进了地道。
皇煜走在前面,苏憬琛紧跟其后。他们来到地道的尽头,皇煜四处寻找着入口。突然,他发现了一块刻有奇异符号的石头。
苏憬琛提醒道:“煜哥,这里。”皇煜看过去,只见苏憬琛轻轻按下了那块石头,地宫的门缓缓打开。
苏憬琛将皇煜带到地宫门口后停下脚步:“煜哥,我就送到这里了,煜哥注意时间哦。”
皇煜点点头表示明白。这时,一个身影从皇煜的背后走出,苏憬琛吓了一跳。
皇煜耐心地向她解释着:“憬琛这是我的影子,如果需要影子配合,可以直接吩咐。”
此时,皇煜已经进入了地宫之中。他一眼便看见了李滢正在认真地批阅奏折,而钟渲淏则静静地坐在一旁,时不时地给李滢提出一些宝贵的意见。
“皇上,这位公子好像中过之前我研发失败的媚药。”简清悄悄地走到皇煜身边,轻声说道。
听到这句话,皇煜不禁大吃一惊,急忙问道:“什么?可有解?”
然而,让他感到疑惑不解的是,这种媚药为何会出现在凤羽国呢?
面对皇煜的疑问,简清无奈地低下头,语气低沉地回答道:“属下……有个徒弟叛变师门时带走了许多毒药。”
正在认真书写的李滢听到声音,才回过神来意识到地宫里进来了人。她不禁疑惑,难道自己的武功退步到如此地步,连有人进入都没有察觉到?但当她抬起头,看到来人是皇煜时,一切又变得理所当然起来。
“煜宝,你来啦!”李滢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迅速放下手中的笔,站起身来快步走到皇煜面前,紧紧牵住他的手。
“滢姐姐,我来看看你。”皇煜轻声回应着,语气充满温柔。
“煜宝,我好想你啊!”李滢娇声撒娇道。
“我也很想你呢。”皇煜微笑着回答。随后,他的眼神闪过一丝凝重:“滢姐姐,关于渲淏的毒,其实是从我所在的国家传过来的。不过别担心,我这边有能够治疗这种毒的人。”
“什么,真的吗?”李滢听到这个消息后,脸上露出震惊之色。她的眼神中透露出难以置信和担忧,好像这一切都超出了她的预料。
皇煜则在一旁保持沉默,但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坚定与期待。他向简清点了点头,表示希望简清能够解释清楚。
简清看到皇煜的反应后,连忙解释道:“是的,女皇陛下。不过,我仍然需要为这位公子切脉,以确保诊断结果的准确性。”
李滢听后,急忙转头对钟渲淏说:“好,淏儿,快过来。”
钟渲淏缓缓走向他们,眼中带着一丝无奈。当他走到李滢身边时,轻声唤道:“滢姐姐,皇夫。”接着,他抬头看着眼前的三个人,心中充满了疑惑。
然而,当李滢准备将钟渲淏的手递给简清时,钟渲淏却轻轻摇了摇头,并说道:“滢姐姐,不用麻烦了,就这样吧。”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似乎不想再继续下去。
李滢听后,脸色微变,她拉过钟渲淏的手,放在简清面前,让简清为其切脉。
钟渲淏见自己无法推脱,只好放松下来,任由简清为他切脉。他的目光扫过李滢和皇煜,心中感到一股温暖和安慰。尽管他内心深处还有些恐惧和抵触,但他明白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可以得到治疗和恢复健康。
简清伸出手指,轻轻地搭在钟渲淏的脉搏上,开始仔细感受着脉搏的跳动。他的神情专注而认真,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和钟渲淏的脉象。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简清的表情逐渐变得凝重起来。他的眉头微皱,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他的手指不时地移动着,试图捕捉到更多细微的脉象变化。
钟渲淏静静地坐在那里,感受到简清的手指在他手腕上轻柔地按压,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安心感。他闭上眼睛,专注于自己的呼吸,尽量放松身体。同时,他也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这次切脉能给他带来新的希望和改变。
李滢看着简清的表情,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担忧。她忍不住问道:“怎么样?有什么问题吗?”
简清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他的手指继续按压着钟渲淏的脉搏,仿佛在寻找着什么。他眉头紧皱,眼神专注而深沉。
过了一会儿,简清终于松开了手。她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和疑惑。他看着李滢,缓缓说道:“他中毒了花香子,又强行用无殇续上了骨头,情况比我想象得要差很多。”
李滢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与恐惧。她颤抖着声音问道:“怎么会这样……那现在该怎么办呢?”
简清沉默片刻,然后说道:“目前的状况确实很棘手,但也并非完全没有希望。”
李滢心急如焚,她紧紧抓住简清的手臂,急切地说道:“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治好他。”
简清轻轻拍了拍李滢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只要我配出两种毒药的解药,还是可以恢复到以前巅峰时候,不过武功得重新练了。”
听到这句话,李滢的心中稍稍松了口气。她感激地看着简清,眼中满是泪水,说道:“谢谢你,简清。”
简清嘴角微扬,露出一抹如春风般温暖的笑容,语气轻柔地说道:“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煜宝,也谢谢你。”李滢将皇煜紧紧地抱在怀中,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发丝,然后轻轻地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扑通!”突然,一声闷响传来。众人惊讶地望去,只见钟渲淏不知何时已经跪在了他们面前。他的眼神充满了感激之情,声音哽咽道:“谢谢滢姐姐,谢谢皇夫,谢谢简清公子。”说完,他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额头都微微泛红。
看到钟渲淏如此诚恳,简清连忙上前扶起他,心疼地说道:“快快请起,不必多礼。说起来,这也是我那徒儿闯出的祸事,还望你们多多见谅啊!”说着,他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说吧,怎么回事。”皇煜和李滢坐在桌前,端着茶杯,面无表情地看着简清。
简清叹了口气,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唉,大约八年前吧,我回沧澜国的路上捡到了一个小孩,满身伤痕,伤痕化脓,里面长满了蛆虫,面目全非,嗓子化脓,我看他可怜就捡了起来,边赶路边治疗。等回到沧澜国,他已经大好,然后就要我收他为徒,我问他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为什么那么惨,他什么都不说,我不可能收来历不明的徒弟,我就拒绝了,谁知道他在我门外跪了大半个月,我就同意收他为徒了,给他取了一个名字叫司柏瀚。”
简清看着眼前的钟渲淏身体微微颤抖着,脸上露出一丝疑惑,轻声问道:“公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说……你认识他?”
钟渲淏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但心中却翻起了惊涛骇浪。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被压抑着无数的情绪:“他……就是傅京墨。”
这句话如同惊雷一般,炸响在每个人的耳畔。
李滢和皇煜同时大惊失色,他们难以置信地看着钟渲淏,眼中充满了惊愕与疑惑。
简清更是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震惊,她不禁质疑道:“不可能!傅京墨武功高强,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可是,司柏瀚并没有任何武功啊,他只会使毒和解毒。”
面对简清的质疑,钟渲淏的脸色变得愈发苍白,他咬了咬牙,坚定地点头,表示自己所言不虚。
李滢的眼神犀利起来,她紧紧盯着简清,质问道:“你为何如此确定?”
简清的表情严肃而认真,她解释说:“因为我当时留了个心眼,担心他是敌国派来的奸细,所以在治疗他的药物中加入了‘了无’这种毒药,并使用银针封住了他的七经八脉。这样一来,他根本无法练武,最多也只能练习一些轻功而已。”
然而,李滢并不甘心接受这个答案,她追问道:“万一他自己解开了这些限制呢?”她的目光坚定而执着,似乎对这个可能性抱有一丝希望。
“那更不可能,这是我自创得,连我师傅都解不了。”简清自信地回答道,声音中透露出对自己医术的绝对信任。
这时,皇煜突然开口问道:“滢姐姐,会不会司柏瀚和傅京墨是两个人。”他的眼神闪烁着疑惑,提出了一个新的疑问。
钟渲淏也跟着附和道:“滢姐姐,好像是两个人,因为带我走得那个傅京墨眼睛好像是红色得。”他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语气肯定地说道。
李滢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表示赞同他们的观点。她觉得这其中或许存在一些误解或者秘密。
皇煜继续提议道:“让简清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他认为通过简清的观察,可以揭开谜底。
于是,李滢转头看向简清,说道:“简清,我派人带你去傅京墨那儿看看。”
“不用了女皇,刚刚渲淏公子所说就是司柏瀚。”简清却摆了摆手,拒绝了这个请求,并解释道。
李滢忍不住感叹道:“原来是司柏瀚啊!那傅京墨怎么就不知道解释一下呢?”她一边说着,一边摇了摇头,表示不解。
听到这话,钟渲淏笑着说:“滢姐姐,你还不了解傅京墨吗?他才不会去解释什么呢。”
皇煜好奇地问:“为什么?”
钟渲淏看了皇煜一眼,然后认真地说:“因为傅京墨他根本不屑于解释这些事情。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不愿意多说废话。”
皇煜皱起眉头,追问:“不屑于解释?这是什么意思?”
钟渲淏叹了口气,耐心地解释道:“傅京墨觉得没有必要向别人解释自己的行为或者想法。他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如果别人不能理解他,那就随他们去吧。”
皇煜还是不太明白,继续追问:“可是如果不解释清楚,别人会误会他的呀!”
钟渲淏笑了笑,说:“傅京墨并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他只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而且他相信时间会证明一切。所以,即使被误解,他也不会轻易改变自己的做法。”
皇煜听了之后,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明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