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锦发现异能不仅可以看到,而且可以直接触碰对方灵魂,对灵魂进行打击。
“灵魂打屁屁!”
木锦使用异能,一巴掌乎在罗绮屁股上。
明明没使多大劲,结果罗绮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捂着屁屁一蹦二尺高,泪水鼻涕狂飙,咬牙怒喝:“姓木的,老娘跟你不共戴天!”
边喊着就向木锦来了个饿虎扑食。
木锦见势不妙,急忙举手阻挡并求饶:“姐,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想到这效果这么好。”
然后木锦就觉举起的双手掌心一软,好像抓到了两团小豆包,灵魂豆包?
而罗绮伸来的双手停在罗绮面前。
二女看向木锦抵在罗绮胸口的双手,空气突然陷入诡异的安静。
木锦干笑:“我说这是个意外,你信么?”
罗绮目中含泪,也可能是刚才疼的,一脸悲愤:“我不干净了,你玷污我的灵魂,和你拼了,拼了! ”
不远处正饶有兴致观看二女嬉闹的胡占山,默默捂上小九的双眼。
虽说村子刚逢袭击,损失不轻,也有村民不幸遇难,似乎木锦罗绮这样嬉闹不太合适,实则不然。
首先罗绮险死还生,获得异能,正处于捡回一条小命的兴奋中,这是生的愉悦。
再说,村民基本都是来自不同地方幸存者,本来也没有多深厚的感情。这里除了她哥哥木天,要说对其他人有多少共情,未免也太博爱,她又不是圣母转世。
放在现实中,村里或者同小区死个人,只要不是亲戚,怕也是看热闹居多。难不成还会为其悲伤一下心情?不骂他影响房价,都算品德在线。
至于罗绮,除了木锦,跟村中各位都不熟,只是个过客。就是村子全烧了关她鸟事,几个小时前她还计划怎么逃跑呢。
不远处,胡占山默默感受着体内的变化,他的目光缓缓从二女身上移开,望向那片夜空。群星闪耀,宛如粒粒宝石点缀在漆黑的天幕之上,散发着神秘而迷人的光芒。
沐浴星光的胡占山他表示,能不能先给件衣服穿,我还光着膀子呢!披星戴月只是形容词,可不是这么用的啊喂!
在同一片星空下的金明市。
距离上次异化丧尸群袭击已经过去数日,金明市幸存者营地的围墙已经修复,并经过土系异能的加固更加坚固。只是围墙之外依然满目疮痍,即便尸体已经被清理焚烧,地面依旧残留大量污血,斑斑块块,触目惊心。
林涛因为在营地守卫一战中表现突出,已经成为营地中炙手可热的人物。虽然给他带来的实际好处不大,但人们看他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崇敬。
而此时,林涛坐在刚修复完的围墙上,怔怔看着手心那枚戒指出神。
这是一枚环戒,整体呈青灰色,上面蚀刻着密密麻麻的奇异图纹,似是某种符文,又似是纯粹增加美观的纹饰。除此之外再无任何装饰,没有镶嵌宝石,也没有奇异造型,就是地摊上随处可见的那种九块九的便宜货色。
硬要说它有什么特殊之处,其实就是曾经风靡一时的某戒指电影中魔戒仿造品。
“所以,为什么一定要是戒指?”
林涛眼神中充满疑惑,喃喃自语。
这时队员陈学佳走到林涛身旁,见他拿着戒指在那出神,瞬间脑补了一出大戏。
那二人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同是学生的少年少女手中并不宽裕,便用省下的午餐钱在路边摊买来一对廉价戒指赠予对方作为定情信物,并承诺彼此,有朝一日,以此戒交换钻戒之时,便是共结连理之日。
奈何世事无常,末世突然降临,在那茫茫人流中,少年没有抓住少女的手,从此天人永隔。而那个交换戒指的承诺也永远无法完成。
从此少年将戒指珍藏,将承诺和爱埋入心底。每当思念少女那巧笑嫣然的脸庞,便将那枚曾经由少女亲手戴上的戒指取出,仿佛握紧它,就又握紧了少女的手,仿佛她从未离开。
时光荏苒,少年已然长大,但对少女的思念却不曾减少,那份青涩和美好已在他心中生根发芽,心中已无法装下别人。每每夜深人静,他会取出那枚戒指,小心翼翼托在掌心,缓缓倾诉着对少女的思念。
想到此处,陈学佳眼眶竟有些湿润,轻拍林涛肩膀,情真意切道:“队长,你要坚强。人生还很漫长,沿途还有其他风景值得留恋,她一定也不希望你一直沉湎在回忆中。你还有欣姐,有我们!”
沉浸在自我感动中的陈学佳自动忽视他脑补中的小漏洞,少年长大的未免有点太快,实际末世降临并没有多久。
林涛一脸问号:“啥我就要坚强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吃错药了?”
陈学佳一指林涛手中的戒指:“这不是你去世的青梅送你的定情信物么?队长,我知道你在故作坚强。”
“我青梅就是你欣姐,你咋就给她去世了?信不信她打歪你的狗头?”说着林涛一扬手中的戒指:“这是我以前地摊买的小玩意,谁跟你说是定情信物了,你家用电影同款魔戒当定情信物?跟魔鬼有个约会?”
“竟然不是么?”陈学佳一脸可惜。
“你可惜个屁,给我巡逻去。”林涛气笑,抬脚一记飞踹,送了陈学佳一程。
待陈学佳离去,林涛再次摊开手掌,看着静静躺在手心的戒指轻声呢喃:“所以,你为什么一定要是戒指?”
当你不在意的时候,时间总是在悄然流走。
胡占山最终也没有得到件像样的衣服,还是木锦友情赞助一件斗篷,说是她哥以前用的,临走还顺便给了胡占山一下灵魂打击。
这一下,让胡占山感到有点疼,但不是很疼。这久违的疼痛感,有点怀念是怎么回事。
木锦自然不知道胡占山不同寻常,只是看他灵魂光晕比较凝实,想试试手感。就像得到新玩具的孩子,见啥都得挠一下。
边打还边对罗绮说:“你这傀儡灵魂好结实,手感像打轮胎。”
罗绮冷汗直冒,一个锁喉将木锦拖走:“我的小祖宗,这个傀儡很暴躁的,我自己都控制不住,你还敢打他,小心把你给炫了。”
“那你不早说!”
“我哪知道你手那么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