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遥远的越王府邸,越王正与幕僚们围坐在一起。桌上摊开着一幅详尽的舆图,上面标记着各地的军事要塞和朝廷兵力部署。
“王爷,据可靠消息,朝廷似乎在酝酿着什么大动作。”一名幕僚神情紧张地说道。
越王冷笑一声:“哼,不管朝廷想干什么,本王都不会坐以待毙。传本王命令,加快打造兵器的速度,粮草储备务必在半月内完成。另外,与其他几位王爷的联络要更加紧密,约定好一旦有事,相互呼应。”
“王爷,若真的起兵谋反,胜算能有几成?”另一名幕僚担忧地问道。
越王目光灼灼地盯着舆图,握紧拳头道:“如今朝廷看似强大,实则内部矛盾重重。只要我们几方联合起来,出其不意,胜算至少有七成。况且,这皇位本就该是本王的,此番定要拼上一拼!”
“但是镇北王那边.....”
“希望那些蛮子给点力吧”
越王看着舆图北方的大潼关缓缓的说道
在其他藩王的领地内,同样是暗流涌动。吴王在训练水师,汉王在加固城防,晋王在调配兵力,齐王和赵王则在权衡利弊,观望局势。
这是一场关乎王朝命运的激烈角逐,在平静的表象下愈演愈烈。各方势力如同紧绷的弓弦,只待一个契机,便会引发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而整个天下的命运,都悬在了这微妙的平衡之上 。所有的目光都关注在北境。
而在北境,韩宇打退北蛮后,并没有放松警惕。他深知,北蛮不会善罢甘休,必定还会卷土重来。于是,他一面加强大潼关的防御工事,一面训练士兵,提升军队的战斗力。
与此同时,京城中的女皇澹台媛也陷入了两难的困境。北方战事紧急的消息传到了朝廷,韩宇虽然没有求援,但是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一仗需要大量的粮草和兵力支援,澹台媛又担心抽调过多力量会让那些心怀不轨的藩王有机可乘。
朝堂之上,气氛压抑而凝重。大臣们各执一词,争论不休。
“陛下,北境乃我朝屏障,镇北王正在前线浴血奋战,若不及时支援,大潼关一旦失守,北蛮长驱直入,后果不堪设想啊!”兵部尚书焦急地进谏。
户部尚书却面露难色:“陛下,国库如今并不充盈,支援北境所需的粮草辎重数额巨大,实在难以筹措。况且,还要防备各地藩王,兵力也不宜过度分散。”
澹台媛坐在龙椅上,神色严峻。她深知两边都是棘手难题,片刻思索后,缓缓开口道:“粮草一事,朕命你等再仔细核算,开源节流,务必凑齐支援北境的数目。至于兵力,从京城周边驻军抽调两万精锐,由经验丰富的将领率领,即刻奔赴北境。同时,加强对各藩王属地的监视,一旦有风吹草动,立刻上报。”
大臣们纷纷领命。
在北境,韩宇并不知道京城的这番讨论。他全身心投入到备战之中。每日天不亮,便带领士兵们进行高强度训练,无论是体能、战术配合还是单兵作战能力,都进行了严格的训练。
这天,韩宇正在检查新修筑的防御工事,一名士兵匆忙跑来报告:“将军,抓到几个形迹可疑的人,看样子像是北蛮的探子。”
韩宇眉头一皱:“带过来!”
不多时,几个被五花大绑的人被押到韩宇面前。其中一人嘴硬道:“你们抓错人了,我们只是普通百姓。”
韩宇冷笑一声:“普通百姓?在这战乱之地,靠近大潼关还鬼鬼祟祟,分明就是探子。来人,严刑拷问!”
经过一番审讯,得知北蛮此次不仅增派了大量兵力,还请来了一位擅长攻城的部落军师,正谋划着新的攻城策略。
韩宇意识到局势愈发严峻,他召集众将,重新部署防御:“既然知道了敌人的动向,我们更要严阵以待。敌军擅长骑兵冲击,我们在城外设置更多拒马桩和陷阱。城墙上多储备些火油和石灰,一旦敌军靠近,便给他们尝尝厉害。”
众将齐声应道:“谨遵王爷号令!”
北蛮那边,大汗营帐内,新任军师哈克正对着沙盘指指点点:“四皇子,大潼关地势险要,强攻损失太大。我们可分兵两路,一路佯装正面强攻,吸引敌军注意力,另一路趁夜从小路绕到潼关后方,前后夹击,定能破城。”
北蛮四皇子阿史那社尔听后,放声大笑:“好计!就依你所言,本王子倒要看看,这次韩宇还如何抵挡!”
大战前夕,北境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大潼关内外,双方都在紧锣密鼓地做着最后的准备,一场决定北境乃至整个王朝命运的生死之战,即将爆发 。
夜幕降临,北蛮军队悄悄开始行动。佯攻部队举着火把,呐喊着冲向大潼关,一时间,喊杀声震得大地都微微颤抖。
城墙上的韩宇听到动静,立刻登上城楼观望。看到北蛮来势汹汹,他却并未慌乱,大声喊道:“兄弟们,不要慌!按照计划行事!”士兵们迅速各就各位,准备迎敌。
与此同时,阿史那社尔亲自率领着精锐骑兵,沿着崎岖的小路,小心翼翼地朝着潼关后方迂回前进。马蹄声被厚厚的落叶掩盖,只有偶尔的马嘶声打破夜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