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目光坚定地说道:“即刻准备。青鸾,你负责散布消息,注意要做得逼真一些。韩宇暗中布置好埋伏,务必做到万无一失。”
“是!”青鸾和韩宇齐声应道,各自领命而去。书房中,镇国公独自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景色,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然。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即将拉开帷幕 。但是没有人注意到,暗处有一双眼睛观察着这一切。
镇国公站起身,走到窗前,望向远处的夜空风继续吹拂,卷起几片落叶,在空中盘旋片刻后,悄然落地。
镇国公的目光穿过那随风舞动的落叶,投向遥远的天际,仿佛想要穿透这沉沉夜幕,看清即将到来的危机。
“这一局,我绝不能输。”镇国公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破釜沉舟的勇气。他清楚,三皇子此番必定倾尽全力,而自己手中的筹码虽不算少,但每一步都必须走得精准无比。
过往的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那些与先帝并肩作战的日子,那些为了国家繁荣而殚精竭虑的岁月,都成为了他此刻坚守的动力。“我不能辜负先帝的信任,更不能让这大好河山陷入混乱。”镇国公暗暗发誓。
此时,国公府外的街道上,青鸾已经化身成一位惊慌失措的丫鬟模样,逢人便焦急地诉说着国公爷突然重病不起的消息,言语间满是恐惧与无助,引得路人纷纷侧目,议论纷纷。很快,这个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在京城的大街小巷迅速传播开来。
郊外的道观里,三皇子澹台逸身着一袭低调却不失华贵的藏青色长袍,面色阴沉地坐在蒲团之上。摇曳的烛光将他的影子扭曲地投射在墙壁上,宛如一只择人而噬的恶兽。
“殿下,大事不妙!”一个黑影匆匆闪进殿内,单膝跪地,此人正是三皇子安插在镇国公身边的暗线徐明。
澹台逸猛地站起身来,急躁地问道:“何事如此慌张?快说!”
徐明抬起头,眼中满是忧虑:“殿下,镇国公并未如传言那般身受重伤,这极有可能是他设下的陷阱,引您上钩啊!”
澹台逸听闻此言,先是一怔,随即愤怒地一脚踢翻了身旁的矮几:“什么?这老匹夫竟敢算计本皇子!徐明,你确定消息可靠?”
徐明连忙说道:“千真万确,殿下。我在国公府的心腹刚刚传来消息,国公爷不仅安然无恙,还召集了府中精锐,似乎在谋划着什么。依我看,他们定是猜到您会趁着这个‘机会’动手,所以提前做了准备。”
澹台逸气得满脸通红,在殿内来回踱步,咬牙切齿道:“镇国公果然狡猾。那依你之见,本皇子该如何应对?”
徐明站起身来,凑近澹台逸,低声说道:“殿下,此时切不可冲动行事。既然对方已有防备,强攻国公府必然损失惨重,且未必能成功。不如暂且按兵不动,再寻他法。”
澹台逸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难道就这么算了?本皇子怎能咽下这口气!”
徐明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阴鸷:“殿下,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不妨将计就计。对外依旧装作不知内情,按原计划准备攻打国公府,但暗中却调遣一队精锐,埋伏在国公府周边。等镇国公以为您中计,放松警惕之时,我们这队人马便可趁虚而入,直捣黄龙。”
澹台逸听后,脸上渐渐露出一丝狰狞的笑意:“好,此计甚妙。徐明,此事就交由你去安排。本皇子倒要看看,这次究竟是谁算计了谁!”
徐明领命而去,留下澹台逸独自一人在道观中,他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喃喃自语道:“镇国公,这一次,我定要让你万劫不复。”
与此同时,镇国公府内,镇国公正与韩宇、青鸾商议对策。
“国公爷,三皇子那边似乎有了动静。”韩宇一脸严肃地说道。
镇国公微微点头:“意料之中。这三皇子野心勃勃,岂会放过这个看似绝佳的机会。”
青鸾秀眉微蹙:“国公爷,虽然我们布下了陷阱,但三皇子身边不乏能人谋士,万一他识破了我们的计划,那该如何是好?”
镇国公轻抚胡须,胸有成竹地笑道:“无妨。即便他有所察觉,也未必能全身而退。徐明那边应该已经将消息传递给三皇子了,接下来就看这出戏该如何收场了。”
夜色愈发深沉,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较量,在这暗流涌动的京城中,即将爆发。各方势力如同紧绷的弓弦,只待那一声令下,便会展开殊死搏斗,而最终的结局,究竟谁能胜出,尚在未知之数 。
镇国公府门外,一队黑衣人,手持不同的武器,飞身越过镇国公府围墙,这时有一个家丁打扮的人,带领这群人向镇国公徐天德书房方向冲去。
书房里,镇国公徐天德正与孙女徐绵锦 下棋。
徐绵锦 虽是女儿身,却聪慧伶俐,对兵法谋略颇有见解,常与祖父探讨军国大事。
听到外面传来的异动,徐绵锦 柳眉一蹙,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棋子。
“爷爷,好像有情况。”徐绵锦 轻声说道。
徐天德却神态悠然,轻轻拍了拍孙女的手:“莫慌,不过是些跳梁小丑罢了。”
说话间,黑衣人已逼近书房。“吱呀”一声,书房门被强行推开,冷风裹挟着一股肃杀之气灌了进来。
那家丁模样的人趾高气昂地站在前方,身后黑衣人呈扇形散开,将书房团团围住。
“镇国公,今日你插翅难逃!”那家丁恶狠狠地叫嚷着。
徐天德缓缓起身,目光如炬,扫向众人:“你们是何人指使?竟敢擅闯本公府邸!”
黑衣人并不搭话,挥舞着武器便冲了上来。徐天德毫无惧色,随手拿起的一根长棍,这长棍平日里是他闲暇时练手之物,此刻却成了御敌武器。
只见他身形转动,长棍挥舞得虎虎生风,一时间黑衣人竟无法靠近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