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号领令,立即派人把叠缘带到中军帐。
叠缘见到赵烈之后,没有侏儒果敢那么多废话。
整个人显得很是安静,他只是看了一眼赵烈之后,然后冷冷地道:“王爷找我来有何贵干?”
赵烈也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地问叠缘,你来此相帮大朱王朝,是不是还侏儒门的人情?
“果敢已经说了,王爷何必再问?”叠缘冷笑道。
“哦!他是说了!只是不太相信,所以找你来证实一下,看是不是有这回事?”赵烈微笑道。
“现在证实了!你有何打算?是继续还是撤军回夜郎?”叠缘问赵烈。
“你说呢?本王只是好奇,既然来帮大朱王朝,为何派你们两个修为最低人前来?难道是走过场?”赵烈终于问出最关键的问题。
“哦!这是本门与侏儒门的失误!以为派我俩出世,完全可以碾压世人,却想不到连你的属下都打不过,更没有料到你手中的火器有如此大的杀伤力!”叠缘冷笑道。
这厮有点自知之明,不像果敢,身已被囚,却仍是桀骜不驯,满嘴是不服气的口气。
不过侏儒有一把年纪了,而叠缘却是年纪轻轻,也许没有那么多的信口开河。
“嗯!你知道就好!你认得大朱元帅之子朱奇么?”赵烈问道。
“认得!是师兄,另外还有封山师兄,在西月关还有一个师兄及侏儒门也有一人镇守着城池关卡!”叠缘如实说道。
“哦!这么说,你们在大朱王朝每一关都有人镇守?”赵烈说道。
“那没有!只是在血玉城!你可要小心!”叠缘道。
“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些?而果敢却不说?”赵烈微笑着问道。
“哦!他是他!我是我!如果没别的事,我要去睡觉了。白天吵了大半天,耳朵现在还在嗡嗡作响?”叠缘已是不耐烦了。
“好!带他去休息!”赵烈笑道,“谢谢你讲了这么多!”
叠缘面无表情的道:“是么?但愿自求多福!我真不知道,你得罪两大古老的门派,还这么自信?不过,你手中的火器确实很强!”
赵烈微笑着对叠缘道了一声谢,然后挥了挥手,令人带走了叠缘。
接着,赵烈背着双手,在帐中来回走动,他在思索着怎么拿下大朱王朝。
想不到大朱王朝有古老两大宗门相帮。
他知道,这两大宗门还不知道大朱王朝的现状,如果知道自己的火器如此厉害,必定会派绝世强者赶来相助。
如此看来,消灭大朱王朝,比起西凉可要危险得多。
因为侏儒门要报恩大朱王朝,而奇怪门却要报恩侏儒门。
恩恩怨怨何时了。
然而赵烈并不是怕这两大古老门派。
他之所以问果敢与叠缘,而是做到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现在,他心中有底了。
“来人!”赵烈一声喊道。
“王爷!属下在!”十一号应声而入。
“去把凌风及各营营长叫来!”赵烈说道。
“是!”十一号答应一声,退出帐篷,然后立即派人通知去了。
不多时,夜郎军中所有的高级军官一起来到赵烈的中军帐中。
赵烈严肃地道:“从现在开始!无论何时,全部实行三层岗哨,夜晚或是白天,除岗哨外,严禁外出军营。违者杀无赦!现在断魂关的统一口令:六门!”
众军官皆点头,把赵烈之言记在心里。
出了军营之后,立即去布置岗哨去了。
众军官已感到事态严重。
而凌风已隐隐约约地感觉,他们已惹上了难缠的门派:六大古老的门派。
乱世来临,六大门派将出世了。
然而,六大古老的门派,由于久未出世,却不知道世事已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赵烈的火器,已是天下无敌了。
赵烈要求十一号,要极为留心地保护他的中军帐。
十一号自然明白事态的严重性。
因为从头至尾,果敢与叠缘两人与赵烈的谈话,他听得一清二楚,也知道了来龙去脉。
因此,他知道现在的王爷,处在风尘浪口,得罪了古老的六门中的三门(侏儒门、奇怪门及贪魔门),自然危险至极。
而作为亲卫队的首领,十一号当然责任重大。
十一号听完赵烈的要求,自然外出布置警戒去了。
赵烈安排好这一切之后,长长地吁了口气。
他躺在床上,把前后的细节又梳理一番,最后才慢慢的睡了去。
第二天辰时初刻,赵烈醒来,洗漱完毕后,忙问十一号道:“昨晚城中没有什么动静?”
“回王爷!没有什么动静!昨晚城中安静得很!”十一号答道。
“哦?难道九十九号遇到了麻烦?”赵烈自言自语。
“应该不会吧!只是只怕四门已被封山堵了,九十九号他们没办法打开城门。”十一号说道?
“哦!可能是这么回事!但西门他们不会堵死,这是他们逃生的通道,但此处必定重兵把守,绝对堆满易燃物品!”赵烈说道。
“要不,我们从西门攻入?”十一号道。
“只能如此了!时不待我,我们不能再等了!”赵烈说道,“传令下去,吃罢早饭,三军开往西门,准备强攻入城,同时提防侏儒门及奇怪门的强者来袭。”
“好!”十一号立即令人把赵烈的军令通知了下去。
三军吃罢了早饭,立即从北门开到西门。
断魂关守门者看到后,立即通知了太子及封山。
两人得知消息后,立即来到西门城楼之上,见赵烈的人马果然到了西门。
两兄弟心中吃惊,现在西门被堵,也就是说,他们逃生的唯一出路被截断了。
此时的太子朱怀恩,心中确实后悔,不该昨日在阵前激怒朱灿,使他们父子带兵去了西月关。
而今,断魂关已成了一座孤城,城中守军只有二万余人,本来这个险应该是朱灿父子来承担的,却想不到昨日自己一顿莫须有的罪名,却使军臣反目,良将出走。
朱怀恩深深悔恨之余,却有点怀念朱灿了:如果朱灿在此,那该多好!
只可惜,这只是如果!
朱怀恩对于朱灿想谋反一说,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只是,他见军权旁落,心中极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