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秦警官的保证,郑爷开心的松开了自己的手,然后就往后勤部那边去了,在夜色中,借着昏暗的灯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志愿者和民兵一个接一个的把货物从车上搬下来,也有武警战士看守围栏,这倒是显的夜间有了些烟火气,让不忙碌的人也能感觉到烟火的氛围。
刚好,后勤部的人就在那里登记,拿着个登记本对着旁边堆放的东西写写画画呢,看上去非常认真,郑爷一眼就瞧见了,笑嘻嘻的就凑了上去,然后无声无息的就靠住了后勤部人员的肩膀。
“唉呀!骇死我了!”
工作人员被吓了一跳,要不是看清了是郑爷,如果是陌生人,说不定现在就要开始招呼民兵围上来了,毕竟普通人宵禁乱晃是真有可能被一枪崩了的,也就郑爷这么没心没肺喜欢乱晃悠了。
“郑爷不骇人的,不会恰人的哈哈!”
郑爷看他这样子,开了个玩笑,工作人员看着郑爷有些无奈,也猜到了郑爷的一些目的,无非就是来淘些东西,以他的贡献,给一点倒也无妨。
“郑爷您要啥就说吧。”
郑爷心里一喜,没想到工作人员怎么这么畅快不使绊子,原本还要把秦警官摆出来说上一说的,然后再以辈分讨要,使在不行倒在他身上抽搐吐口水,现在看来不需要了。
“唉呀!小娃子说话这么畅快啊!我高低得给小组长提一嘴,你小组长是姓李对吧?”
“姓王。”
“哈哈,别管那么多了,先把表给我看看。”
郑爷脸上没有任何尴尬,直接就把脑袋凑了过来盯着记录表看,后面觉得看着麻烦又把表拿过来看,其中有几个字还不认识,还让工作人员帮自己看。
“那就给我拿两瓶老白干吧,再来两盒软白沙,这些粗糙东西那些年轻小家伙可能吃不惯,让我来吧。”
说着郑爷还看向了旁边执勤的武警战士,见武警没什么反应,又赶紧催促了一下,生怕被发现似的,旁边执勤的武警都快绷不住了。
工作人员叫人把东西给了郑爷,郑爷拿着东西满心欢喜的走了,还没走多远,就从塑料袋翻出了一瓶老白干,右手费力拧开了盖子,一股酒香喷涌出来,郑爷小心翼翼捧起酒,轻轻的嘬了一口。
酒精的空灵瞬间冲上脑袋,辛辣的感觉刺痛着喉咙,让郑爷感到非常不舒服,咳了几声嗽,辛辣的感觉便更加强烈了,呛的郑爷眼泪都出来了,郑爷不是没喝过这么烈的,以前在冰天雪地也喝过用来暖身子,只不过许久没喝了。
“有味!够得劲!”
在郑爷走后,工作人员继续开始忙自己的事情,这个小插曲并不会影响他们的工作,每天的劳动只是为了明天更好的生活,每个人都在为了生存努力。
...
众多绿色军用帐篷中,一顶规模看着比较大写着〖作训科〗的帐篷挺立在中间,哪怕是在晚上,也依然有不少的巡逻武警在附近游走,帐篷里面透出金色的光亮,看上去还有几个人影在闪动。
“同志们!事情大了!”
车队的大队长这样说道,刚来到作训科准备落座的众人表情顿时严肃了起来,拉动椅子的速度都慢了...
“石队长怎么了?车队发生什么事了?”
参谋长拉出椅子坐下,率先发出了疑向,其它人也陆续坐了下来,听着大队长发言。
“不是车队的问题,是我们周边区域以及尸群的问题!”
石队长拍着地图这样说道,石队长,全名石铁然,陆军服役三年,还当过两年野战军,如今是一名武警战士,也是如今搜索队的大队长,现在车队由一个基本的武警中队组成,成员有98人,其中有17人在前线战斗因为各种原因被调往后方。
在部队服役期间,石铁然执行任务时永远是冲在最前头,起到带头作用,有队员说过“看到石大队长冲在最前面,我们跟着冲上去,便忘记害怕了。”
有人问石铁然他不害怕吗?他的回答是“怕!当然怕!但我名字是铁打的,头是石头硬的!冲在最前头,敌人的子弹打不穿我!大炮也吓不到我!”
似乎正如石铁然名字所言,在多年的部队生涯中,受过最严重的伤是被敌人的流弹击中,流弹从肩膀下面的胳肢窝击中了石铁然,那恰好是防弹衣护不住的地方,流弹穿透身体留下了致命大空腔,当时流了很多血,就连医生都说没有希望了,除非出现奇迹,但是这里,从来不缺少奇迹。
“这不是奇迹!他的身体真的是铁做的!”
石铁然康复后,当时石铁然的上级一名野战军排长这么说道,现在这名排长已经在疫情初期间为了保护人民的财产和安全不幸牺牲,在事后烈士评选中荣获“雷锋精神奖”和二等功...
本来石铁然是要在今年退役的,毕竟伤口的后遗症有点...但在疫情爆发后,石铁然又投入了与病魔的争斗,至到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