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哈……”
当最后一块皮肉被撕烂,几分钟前还名为林如海的男子,现在已经彻彻底底的变成了一堆碎肉混合着骨渣的不可名状物。可夜叶并没有就此停手,而是将目光转向了其他的林家人,一个响指,插在他们身上的钢钉开始有节奏的切割着他们的骨肉,每一刀都尽量的拖泥带水,尽可能的用钢钉上的倒刺撕裂他们的皮肉。
林晓言被她钉在了一旁的树上,肘关节,膝盖全被刺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夜叶一个又一个的虐杀着在场所有的人,自己却什么都做不到。
转眼间,公园里面已经多出了数百堆血肉,夜叶穿行在那些血肉堆之间,操纵着钢钉像串珠子一样刺穿着在场剩下的那些人,如同一个指挥家,指挥着那些钢钉演奏着一曲由血肉与哀嚎构成的扭曲乐章。
十分钟后,在场的除了夜叶和林晓言,已经没有活着的人了。
“现在,只剩下你了呢……林晓言。”
夜叶不紧不慢的走到了林晓言的面前,用钢钉挑起了他的下巴,用一种打量玩具的眼神打量着浑身是伤,奄奄一息的林晓言。
“怎么说呢?林晓言,我得承认,真的,你为我做的那些事,对我说的那些话,真的有那么一点点敲动了我的心门,毕竟……在我爸妈死后就没有人那么对过我了。
“可惜……”
钢钉对准了他的喉咙。
“谁叫你是林家的人,谁让你们家的人……夺走了在这个世界上,我最珍视的存在。
“从你爸爸带着那些畜牲杀光了我们村子里的每一个人开始,你们林家的每个人,就都背负上了一笔你们永远也不可能偿还的清的血债,就算我把你们千刀万剐,把你们的血肉一片片撕碎,重组后再撕碎,也偿还不清你们身上的那笔血债,你明白吗?!”
说着,夜叶利索的将手中的钢钉刺入他的大腿,将他的大腿骨一刺两断。
“咕……唔啊……”
疼痛,林晓言现在脑海中剩下的只有疼痛,但体力的严重流失让他连哀嚎都做不到了,只能发出一些绝望的,哀伤的,不甘的声音……
“好了,好了,好了,玩呢,我也玩够了,而且你现在的样子似乎也不能支撑着我再玩几遍了呢。”
夜叶把林晓言踢到地上,如同踢一袋不要的垃圾一样。
“放心,我不会杀你的,真的。”夜叶踢了踢林晓言的头,“我要让你活着,孤苦伶仃的活着,像一个废人一样的活着,我要让你把我所体验过的所有的痛苦,所有的煎熬加倍体验一遍,只有这样,你才能稍稍偿还一下你身上的血债。
“明白了吗?林家二少爷。”
在弥漫的血雾中,在堆积如山的血肉间,夜叶的身影慢慢远去,只留下了林晓言一个人在原地,苦苦挣扎,苦苦哀伤。
。
“唉……无趣啊……”
夜叶端坐在一栋坍塌的大楼上,准确来说,四周,整个城区都已经成了一片废墟,无人生还,没办法,这就是cdh的作风,将一切都破坏殆尽。
她独自咀嚼着复仇的滋味,那是甜蜜中夹杂着一丝苦涩,这种滋味是独属于她的滋味,别人体会不到,也没资格体会。
hpF估计很快就要派人来了吧……正好,也很久没有打过虐菜局了。
这样想着,夜叶刚准备活动活动筋骨迎接hpF特别行动部的大军压境,就接到了玛格丽特的通讯。
“喂,烟妈,是我,夜叶,有什么事吗?”
“现在立刻回来,有要事。”
“啊咧?好吧好吧……唉,本来还想着多玩个几天的呢。”
挂断通讯,夜叶掏出了那个快被她彻底忘记的相位传送器,按下,蓝光一闪,她就回到了cdh七人议会的会议室里,一回来,她就看到了忙忙碌碌的安雨,梳理头发的红岚,以及正在翻看着什么的玛格丽特。
“呃……”夜叶挠了挠头,“所以要事是什么嘞?”
“你先去给自己收拾一下。”玛格丽特头也不抬,“十分钟后,我们动身去北美。”
“北美?”夜叶满脸的疑惑不解,“不是,去北美那边干嘛?”
“缭乱之花事件听说过吗?”路过的安雨在她身边停留了一下。
“听说过了啊?”夜叶还是有点一知半解,“就是那个叫‘缭’的异能者异能暴走变成像花一样的异构体了嘛,然后因为觉得北美那帮子人都是畜牲,所以就乱放时空裂缝,导致北美那边变成了鸟不拉屎的地方……可是这个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啊?”
“找到了,二次绽放的那家伙。”
“啊啊啊?什么和什么啊,”夜叶更加迷糊了,“什么叫二次绽放,和那个缭又有什么关系啊喂?”
“算了……”安雨把一份资料摆在了她的面前,“你自己看看吧。”
“好吧好吧,话说,薇薇安娜呢?怎么没见她人啊?”
“她?烟妈让她突袭hpF去了,说是要给我们的这次离开打掩护。”
。
无名小岛
“原来如此呢……”
安黛雅饶有兴味的看着眼前小小的夜煌。
“哎呀呀,本来还以为你多厉害呢,原来不过是区区杀了几千人,就被一群自称什么太乙救苦天尊,什么东华帝君的小丑封印了,那你还真的是有够杂鱼的呢……”
“汝……汝何知!”夜煌气鼓鼓的反驳到,“尔……尔乃自矜伐哉……嗟夫!诚不知所云……”
“事实就是如此啊……”安黛雅耸了耸肩膀,“在我眼里,无论是东方的神仙,还是希腊的诸神,或者说是北欧的神明,都不过是一些徒有虚表的纸老虎罢了。”
“闻尔之言,岂非自诩其能乎?”
“哦?”安黛雅弯下腰,“想听听我的故事?”
夜煌点了点头。
“那就好好听着吧,我可不怎么讲我的故事,你可是很幸运的哦。”
五分钟后。
夜煌坐在地上,冷汗直流,看向安黛雅的眼神中充满着惊恐。
“怎么,被吓到了?”安黛雅微微一笑,“我只是把我炼化几十万人的场面绘声绘色的描述了一下,你就受不了了?哎呀呀,该说你什么好呀……”
安黛雅摸了摸夜煌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