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这话犹如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营帐内的热烈气氛。
吕布脸上的笑容也僵硬了一下,虎目圆瞪就要发作。
“放肆!血骁兄弟乃我过命的兄弟,仙人赐宝,岂容你这酸儒在此聒噪!”
血骁却伸手拦住了吕布,脸上带着一丝玩味地看向陈宫。
“哦?陈宫先生似乎对仙家手段颇有成见?”
陈宫捋了捋胡须。
“某一生研习兵法韬略,辅佐明主匡扶汉室,从未听闻有何仙人鬼怪能左右天下大势。
这所谓的《太平要术》,恐怕不过是些蛊惑人心的妖术罢了。”
他这话一出,营帐内的其他将领也纷纷窃窃私语起来,显然心中也有几分疑惑。
毕竟仙人之说,虚无缥缈,难以捉摸。
血骁嘴角微微一扬,并没有生气,反而饶有兴致地看着陈宫。
他早就知道陈宫这人精明过人,但也因此多了几分疑心。
“陈宫先生所言极是,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既然先生不信,不如就让血骁在此演示一番,也好让诸位开开眼界。”
说着,血骁缓缓打开手中的《太平要术》。
书页泛着淡淡的金色光芒,一股古老而神秘的气息扑面而来。
陈宫眼神中闪过一丝异色,但嘴上依旧不依不饶。
“哼!花里胡哨,故弄玄虚!”
血骁不再理会他,目光扫过营帐内的众人,最后落在了吕布身上。
“奉先,可否借你的宝雕弓一用?”
吕布一愣,随即哈哈大笑。
“区区雕弓,何足挂齿!拿去便是!”
说着,吕布将自己心爱的宝雕弓递给了血骁。
血骁接过雕弓,手掌轻轻抚摸着弓身,一股熟悉的力量涌入体内。
他运转体内无双神力,缓缓拉开了弓弦。
“嗡——”
弓弦发出低沉的鸣响,仿似龙吟虎啸,震慑人心。
营帐内的众人顿时屏住了呼吸,目光紧紧地盯着血骁手中的雕弓。
血骁缓缓抬起手臂,将雕弓对准了营帐的角落。
那里摆放着一块坚硬的青石,足有磨盘大小。
“呔!”
血骁一声暴喝,手指猛然松开弓弦。
“嗖——”
一道耀眼的光芒就像流星般射出,带着尖锐的破空声,瞬间击中了那块青石。
“轰——”
一声巨响,那块坚硬的青石竟然如同豆腐一般瞬间炸裂,化为无数碎石四散飞溅。
营帐内的众人顿时目瞪口呆,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
“这……这怎么可能!”
“我的天!这还是弓箭吗!”
“这力量!简直是神力啊!”
就连刚才还一脸不屑的陈宫,此刻也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老大,宛若能吞下一个鸡蛋。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那堆碎石,又看了看血骁手中普普通通的雕弓,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研习兵法多年,深知弓箭的威力,但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场景!
血骁放下雕弓,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容,看向陈宫。
“陈宫先生,这可不是什么故弄玄虚的把戏,而是真正的仙家手段。”
陈宫脸色变幻不定,深感震惊。
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仿佛被堵住了一般,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吕布哈哈大笑,走到血骁身边,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兄弟!果然没让我失望!这《太平要术》,真是神乎其神!”
其他将领也纷纷围了上来,对着血骁一阵吹捧,言语中充满了敬畏和羡慕。
血骁却依旧保持着冷静,这仅仅只是《太平要术》的冰山一角。
“诸位,这《太平要术》玄妙无比,血骁也只是初窥门径。
日后定当勤加练习,为奉先的大业添砖加瓦。”
接下来的日子里,血骁一边跟随吕布征战四方,一边潜心研究《太平要术》。
他发现这本古书不仅仅记载着强大的攻击法术,还有许多神奇的辅助技能,例如可以疗伤续命的“回春术”,可以呼风唤雨的“风雷诀”,甚至还有一些能够增强自身实力的秘法。
血骁仿佛打开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他对力量的渴望也变得更加强烈。
一日,吕布率领大军攻打兖州,却不料中了曹操的埋伏,被围困在濮阳城中。
曹操手下猛将如云,更有荀彧、郭嘉等智谋之士辅佐,将濮阳城围得水泄不通。
城中粮草渐尽,人心惶惶,情况十分危急。
吕布焦急万分,召集众将商议对策。
“诸位,如今我军被困,粮草不济,曹贼又围困日久,这可如何是好?”吕布眉头紧锁,忧心忡忡。
陈宫也叹了口气:“曹操老奸巨猾,此次是有备而来,想要破局恐怕难如登天。”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血骁站了出来,目光坚定。
“奉先不必忧虑,血骁愿领一支奇兵,杀出重围,前往徐州求援!”
吕布闻言,眸中却出现一缕希望,但随即又摇了摇头。
“曹操围城严密,城外更是布下天罗地网,想要杀出重围,谈何容易?”
血骁嘴角微微一扬。
“奉先莫忘了,我如今已习得仙家手段!”
说着,血骁缓缓闭上双眼,开始运转《太平要术》中的秘法。
一股强大的气流以他为中心,缓缓旋转起来,营帐内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粘稠起来。
众将纷纷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血骁。
只见血骁的身体缓缓漂浮起来,周身散发着淡淡的金色光芒,似神仙降世一般。
“这……这……”
吕布也彻底惊呆了,他虽然知道《太平要术》威力无穷,但从未见过如此神奇的景象。
血骁缓缓睁开双眼,脸上全是自信和力量。
“奉先,看我的!”
话音未落,血骁的身影猛然一闪,竟然凭空消失在营帐之中。
下一刻,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从城外传来,整个濮阳城都仿佛震动了一下。
众人连忙冲出营帐,只见城外原本密密麻麻的曹军营帐,竟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撕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无数营帐被掀飞,士兵们惊慌失措,四处逃窜。
一道金色的身影划过夜空,瞬间消失在远方。
吕布和众将彻底惊呆了,他们呆呆地望着城外那道被撕开的口子,以及血骁消失的方向,震惊得无以复加。
他们终于明白血骁所掌握的是何等可怕的力量!
濮阳城外,曹军大营炸开了锅。
无数士兵惊恐地指着那道被硬生生撕裂的口子。
“那是什么!”
“天呐!难道是天罚!”
“快跑啊!妖术太可怕了!”
曹操站在高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死死盯着那道缺口,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他身边的众将也是面面相觑,满脸尽是惊惧。
“主公,这难道就是吕布的妖术?”夏侯惇捂着还在隐隐作痛的后背,语气颤抖。
曹操咬牙切齿:“吕布匹夫!竟然掌握如此邪门歪道!”
荀彧快步上前,沉声道:“主公,此事绝非寻常。据探子回报,吕布麾下新添一员猛将,名唤血骁,此人骁勇善战,力能扛鼎,莫非这妖术是他所为?”
曹操眉头紧锁:“血骁?又是此人,哼!管他什么血骁魔骁,敢与我曹孟德作对,定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他环视众将,厉声喝道:“传令下去,加固营防,小心提防吕布妖术!”
再说血骁破开曹军营寨后,一路疾驰,直奔徐州而去。
将《太平要术》中的御风之术运用到极致,身轻如燕,速度奇快,犹如一道金色闪电在夜空中划过。
不到半日,血骁便赶到了徐州城下。
守城将士见状,连忙上前盘问。
“来者何人!”
“吾乃吕布麾下血骁,奉命前来求援!”血骁亮出令牌,沉声说道。
守城将士见是吕布的人,不敢怠慢,连忙将血骁迎入城中,并火速禀报徐州刺史陶谦。
陶谦听闻吕布被困濮阳,曹操大军压境,顿时慌了手脚,连忙召集手下文武商议对策。
“诸位,吕布乃我盟友,如今被曹操围困,我等岂能坐视不理?”陶谦忧心忡忡地说道。
糜竺上前一步,拱手道:“主公所言极是,当速发兵救援。”
陈珪却捋了捋胡须,慢悠悠地说道:“此事还需谨慎。曹操势大,我徐州兵力空虚,若是贸然出兵,恐非其敌。”
“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吕布被曹操所灭吗!”张飞瞪大了眼睛,怒声喝道。
“翼德休得无礼!”陶谦呵斥一声,随即看向堂下站立的血骁,“血骁将军远道而来,想必已有破敌之策,不知可否告知老夫?”
血骁抱拳道:“陶使君,曹操虽众,但其后方空虚,我军可出其不意,直捣曹操老巢,逼迫其回师自救。”
陶谦闻言,眼前一亮,但随即又皱起了眉头:“此计虽妙,但执行起来恐怕困难重重。”
“使君放心,血骁愿为先锋,率领一支精兵,直取曹操后方!”血骁语气坚定,充满自信。
陶谦看着眼前这位年轻的将领,心中也多了几分信任。
毕竟,能从曹操重兵包围下突围而出,这份实力已是非同小可。
“好!既然血骁将军有如此胆识,老夫便拨给你三千精兵,务必安全归来!”陶谦一咬牙,下定了决心。
血骁领命而去,挑选三千精锐骑兵,连夜出城,朝着曹操后方腹地疾驰而去。
正如血骁所料,曹操大军倾巢而出,兖州后方防守空虚。
血骁率领骑兵,势如破竹,连克数城,烧毁曹操囤积的粮草,切断其后方补给线。
消息传到濮阳,曹操顿时慌了神,他万万没想到吕布手下竟然还有如此厉害的人物,竟然能绕过他的重重包围,直插他的心脏。
“可恶!中计了!”曹操气得暴跳如雷,恨不得立刻率军回援。
荀彧连忙劝道:“主公息怒!如今我军已将吕布围困,只差最后一步便可功成,切不可因小失大,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曹操虽然心急如焚,但也知道荀彧所言有理,只能咬牙切齿,继续围攻濮阳。
然而后方不断传来的告急文书,让曹操再也坐不住了。
粮草被烧,城池失守,军心动摇,若是再不回援,恐怕他的老巢就要被人端了。
无奈之下,曹操只能下令撤军,率领大军火速赶回兖州。
濮阳城解围,吕布大喜过望,连忙率领大军追击曹操。
两军在兖州境内展开激烈的厮杀,血骁手持双戟,冲锋在前,所向披靡,杀得曹军鬼哭狼嚎,溃不成军。
曹操兵败如山倒,狼狈逃回许昌。
经此一役,吕布声威大震,血骁的名字更是传遍天下。
吕布对血骁更加器重,封他为大将军,位列众将之首,赏赐金银无数。
血骁也因此获得了大量的经验值和技能点,实力再次突飞猛进。
一日,吕布在府中设宴,为血骁庆功。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吕布看着意气风发的血骁,心中感慨万千。
“血骁兄弟,若非有你,我吕布恐怕早已身首异处。你真是我的福星啊!”吕布举起酒碗,动情地说道。
血骁连忙举碗回应:“能为奉先效力,是血骁的荣幸。”
陈宫也难得地露出了笑容,端起酒杯,对着血骁说道:“血骁将军,宫之前多有冒犯,还望将军海涵。今日一见,方知将军乃是真豪杰,真英雄!”
血骁笑着与陈宫碰了一杯,一饮而尽。
就在众人推杯换盏,气氛融洽之时,一名家丁匆匆跑来禀报。
“启禀将军,门外有一人自称是汉室使者,奉旨前来宣旨!”
吕布闻言,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汉室?哼!如今汉室衰微,朝廷势微,这使者来此,恐怕没什么好事。”
陈宫也点了点头:“将军所言极是,恐怕是那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又想借朝廷之名来压制将军。”
吕布冷哼一声:“管他什么朝廷使者,让他滚回去!”
血骁却沉吟片刻,开口说道:“奉先,如今我们虽据徐州,但名不正言不顺,若是能得到朝廷的册封,也算是名正言顺,安抚民心。”
吕布摸了摸下巴,觉得血骁所言有理,便挥了挥手:“罢了,让他进来吧。”
片刻之后,一名身穿官服,手捧圣旨的使者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
使者见到吕布,连忙跪倒在地,高声说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徐州牧吕布听旨!”
吕布虽然心中不悦,但还是勉强摆出一副恭敬的样子,跪倒在地。
使者清了清嗓子,开始宣读圣旨。
“制曰:朕闻徐州牧吕布,忠勇可嘉,屡立战功,特加封为骠骑将军,位同三公,钦此!”
吕布闻言,顿时喜笑颜开,连忙叩谢皇恩。
使者站起身来,笑眯眯地对着吕布说道:“恭喜吕骠骑,贺喜吕骠骑。”
吕布心情大好,赏赐了使者许多金银财物,并设宴款待。
酒宴之上,使者频频向吕布敬酒,言语间充满了恭维之词。
血骁却始终保持着警惕,他总觉得此事有些蹊跷,曹操一向视吕布为眼中钉肉中刺,怎么会突然上表朝廷,册封吕布为骠骑将军?
酒宴过后,血骁将心中的疑虑告诉了吕布。
吕布听完之后,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血骁兄弟多虑了,这可是朝廷的旨意,还能有假?曹操小儿不过是想用这种手段来拉拢我罢了。”
血骁见吕布如此自信,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暗中留意。
然而,没过多久,血骁的担心就应验了。
那名使者在徐州住了一段时间后,开始向吕布提出一些无理的要求,例如索要粮草军饷,干预徐州政务等等。
吕布这才意识到自己上了曹操的当,勃然大怒,想要将那使者抓起来问罪,却发现那使者早已不见了踪影。
“可恶!曹操小儿竟敢如此戏弄我!”吕布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立刻率军杀向许昌。
血骁连忙劝道:“奉先息怒,曹操此举,不过是想激怒我们,引我们出兵。我们切不可中了他的奸计。”
吕布也知道血骁所言有理,只能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暂时按兵不动。
然而曹操的阴谋远不止于此。
没过多久,徐州城内开始流传一些对吕布不利的谣言,说吕布暴虐无道,残害百姓,勾结袁术,意图谋反等等。
这些谣言传播极快,人心惶惶,不少百姓开始对吕布产生不满。
吕布得知此事后,气得火冒三丈,下令严查谣言来源,但却始终查不出个所以然。
血骁看着日益混乱的徐州城,心中更加不安。
曹操的真正目的,恐怕是要从内部瓦解吕布的势力。
“奉先,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了,必须想办法打破眼前的困局!”血骁找到吕布,语气凝重地说道。
吕布眉头紧锁,叹了口气:“我也知道,但如今曹操在暗,我们在明,想要找到他的破绽,谈何容易?”
血骁沉声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主动出击,将曹操的阴谋彻底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