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悦和李倓陪着李隆基和杨玉环吃过饭已经很晚了,李隆基就给二人在宫里安排了住处。
从吃饭开始杨悦就一声不吭,回来的时候杨悦没有去自己的住处,而是一直阴沉着脸跟着回了李倓住处。
李倓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说道:“我看你没怎么吃,如果没吃饱我一会亲自下厨给你做你最喜欢的醋溜鲫鱼!”
“不吃!”
李倓挠了挠头小心翼翼的走到杨悦身边,然后一把抱住杨悦的细腰。
“娘子别生气了!”
“谁是你娘子,你给我放手”
杨悦没有给李倓一点好脸色,并且极力挣扎,想挣脱李倓得搂抱。可是李倓的两只手就像两个钳子,杨悦越挣扎李倓抱得越紧,杨悦挣扎了一会只能放弃。
杨悦叹了一口气幽幽的说道:“你为什么要去安西,你是不是想让我做望门寡。”
李倓嬉皮笑脸的说道:“怎么可能呢?我以前不是说了吗?要死也是你死在我前面。”
杨悦最受不了李倓这种油嘴滑舌的煽情。
杨悦一副怨妇的表情说道:“安西距离长安万里之遥,你去了安西把我扔在长安,你就那么狠心啊?”
李倓嘿嘿一笑说道:“我只是说说而已,这不是没有去吗?”
“狡辩!圣人面前随便说说?你是猴子派来搞笑的吗?我觉得十有八九你就是想去安西。”
“就算我想去安西!圣人不是没同意吗!”
“那万一圣人突发奇想真的让你去安西怎么办?”
“放心好了!我有办法拖着不去,拖得时间长了就会不了了之。”
杨悦一听心情好了很多捧着李倓的脸嘟着嘴说道:“真的假的?你可不许骗我!”
李倓一本正经的说道:“真真的!比针尖还真。”
“滚!整天就知道花言巧语、油嘴滑舌!你给我说你怎么拖,不然我睡不着。”
李倓眼珠子转了转说道:“我们不是马上大婚了吗,大婚之后我就说新婚燕尔拖个一年半载不是问题。”
杨悦撅着个嘴说道:“那一年半载之后你还不是要去安西吗?”
“不用去!我有办法其他的方法拖!”
“什么方法?”
李倓瞄了一眼杨悦的小腹嘿嘿笑了笑说道:“你要是怀了孩子我就可以在拖个一年半载了,这样一拖二拖的不就两三年了吗?说不定到时候圣人就把这事忘了!”
杨悦瞬间两眼放光盯着李倓的脸说道:“夫君!”
“嗯!”
“你好坏哦!但是我好喜欢呀!”
“你夸我还是骂我呢?”
“当然是夸你了!”
李倓笑嘻嘻的看着杨悦说道:“别老想着夸我!我们的办正事了。”
李倓说着一把将杨悦抱了起来。
杨悦一看连忙说道:“不行!我们还在宫里呢。”
李倓说道:“看来你是想让我去安西了?”
杨悦脑子一时间有些转不过来。
“这和你去安西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你怀不上我不得去安西呀!”
“那也不急于一时啊!你不是要在长安待一年半载的吗?”
“你平常挺聪明的,现在怎么犯傻了?未雨绸缪懂不懂!赶早不赶晚!”
李倓一顿忽悠,杨悦似乎还真听进去了说道:“那还等什么!赶紧的!今天晚上最少七次,少一次你都不能睡觉!”
“有没有搞错!不带这样玩的!”
李倓的眼珠子差点掉地上,两条腿不听使唤的打起了颤。
“你腿打什么颤!我可听说你经常向别人吹嘘自己是一夜七次郎。”
“可是我今天坐了一天车!腰疼!”李倓哀求道。
“忍着!”
“唉……”
“小样!我还治不了你!让你忽悠我!”
“我错了!放过我?好吗?”
“晚了!”
日上三竿李倓和杨悦二人才跌跌撞撞的从床上爬起来。
折腾了一夜早已饥肠辘辘,两人刚坐下准备补充点能量,就听到屋外院子里传来一阵争吵声。
“你们是什么人?竟然私闯住所!”
一个气焰嚣张的女声说道:“这华清宫不是圣人住所吗?什么时间成了私人住所,在这华清宫里还没有我们不能去的地方,马上给我让开!”
李倓和杨悦相视一笑,他们还真没见过如此嚣张的女人。李倓认为在华清宫有本事如此嚣张的女人,除了杨玉环好像没有别人,但是听声音绝对不是杨玉环,杨玉环声音又细又绵,而这个声音又尖又脆。
李倓和杨悦就有了想看看到底谁这么牛逼的想法,当年两个人在胡姬楼那也是响当当的人物,那都是从“尸山血海”里面爬出来的“勇士”,别看杨悦是个女子,人家是进过班房的。
出了房门,李倓就看见院子内一个女官带着几个宦官,正被对面一群宦官推搡,对面人比较多,因此几个宦官已经被推搡到门口不远处。
在人群后面人群站着两女一男,只是两女一男的说法有些不太正确,正确的说法应该是三个妇人,因为那个“男人”是个雌的。
李倓自认为自己在长安城贵族圈很嚣张了,但是没想到遇到比自己更嚣张的人,岂能惯着她们。
李倓冷笑一声从门口直接窜进了人群里,噼里啪啦一顿捶,一群弱鸡宦官哪里经得起李倓拳打脚踢。瞬息之间对面的宦官躺了一地,哀嚎声此起彼伏。
李倓的“野蛮”行为让三个妇人吓了一跳。
李倓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冷眼扫了他们一眼说道:“别以为你们是女人我就不打你们,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出去!”
李倓的恐吓似乎并没有吓到对方,身着男装的妇人眉角一挑往前走了两步,十分玩味的看着李倓说道:“身手不错!不过我杨玉瑶可不是吓大的!有种你打老娘一下试试,我可是杨太真的姐姐!”
李倓听到杨玉瑶三个字吸了一口凉气,紧接着皱了一下眉头,然后表情瞬间一变。
如果自己猜的不错的话,这三位就是杨云环的三个姐姐:錿国夫人、韩国夫人以及秦国夫人。
身穿男装说话之人必然是世人称之为“雄狐”的錿国夫人,也就是杨玉环的三姐。
“雄”在这里特指男人、男性。“狐”指狐媚、淫荡。
下面我就给大家分享点“雄狐”称号的八卦。
根据史书记载:杨三姐长得十分美艳动人,并且对自己的相貌自信心爆棚,因此从不使用胭脂水粉,平常最多只描一下眉毛,以淡妆示人,“素面朝天”这个成语就是因她而来。
杨三姐除了漂亮,性格更是豪放,放荡不羁,李白在她面前都的滚一边凉快去。她喜欢穿男装,作风泼辣,我行我素,心狠手辣、比男人还男人。
其次杨三姐的生活作风,可以说比现在的人玩的都花,都刺激,最典型的大唐豪放女。至于被人们评为大唐第一豪放女的女诗人薛涛根本没法和杨三姐比。
现在的“车震”、“马震”、“野战”都是人家杨三姐玩剩下的。
李白敢在朱雀大街上撒尿根本就不算什么,杨三姐敢在朱雀大街上毫不忌讳的直接“野战”。
就算放在现在除了影视剧,我看也没人敢大白天就在西安的朱雀大街上直接“开战”的,但是人家杨三姐就敢,就问你服不服?
至于情人多到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并且大小里外通吃,上到七老八十的老汉,下到十七八岁得小鲜肉都是她桌上的菜。
李隆基、杨国忠、安禄山等等等都是她裙下臣。
西汉淮南王刘安的女儿刘陵被称作“睡长安”真是冤枉她了。杨三姐才是名副其实的“睡长安”。
李隆基和杨玉环因为錿国夫人吵过好几次,杨国忠和安禄山也因为她斗的死去活来成了死敌。
据史载:“虢国素与国忠乱,颇为人知,不耻也。每入谒,并驱道中,从监、侍姆百馀骑,炬蜜如尽,靓妆盈里,不施帏障,时人谓为‘雄狐’。”
上面的意思就是杨三姐和他的堂兄杨国忠经常同乘一匹马或者同坐一顶轿招摇过市,然后二人情到深处时直接就那啥起来了,根本不顾及路人的眼光。当时的人私底下就给杨三姐取了一个外号“雄狐”。
人家豪放咱也能理解,谁不想豪放一次,就是有点心疼马和抬轿的轿夫,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抗住这剧烈震动的。
哎哟!我是不是有点替古人担忧了?
什么“狐狸精”、“荡妇”、“妖妇”、“淫妇”那有“雄狐”拉风有排面,她们在“雄狐”面前都是弟弟。
因为李隆基得纵容,这錿国夫人飞扬跋扈更是名动长安,皇亲贵戚人人都的躲着她。
李隆基的女儿广平公主车架和杨家马车撞了,杨家得家奴一个家奴就敢直接用鞭抽打公主。公主驸马程昌裔为了保护公主就和他们打了起来,最后被打的满脸鲜血。
放在古代那个王公贵戚的家奴敢用马鞭抽打公主,拳打驸马?但是杨三姐家的家奴就敢!
受了奇耻大辱广平公主肯定要找李隆基诉苦,但是李隆基的处理却让人大跌眼镜。他只是杀了杨家奴才,对杨家姐妹连一句批评都没有。接着为了照顾杨家姐妹情绪,竟然直接将自己的女婿程昌裔罢官免职。
这杨三姐心狠毒辣也是出了名的,马嵬坡兵变的时候亲手杀了自己的儿子,然后自杀。
至于剩下的杨大姐韩国夫人和杨八姐秦国夫人虽然没有杨三姐那么极端但是也不遑多让。
其中韩国夫人这人最喜欢做红娘,特别是给皇子皇孙和那些达官贵人说媒。别人说媒都是撮合自愿,她说媒都是硬来的,不是你说不行就不行的,而是不行也得行。撮合好了就向这些人收取高昂的酬劳,大官权贵由于畏惧她的权势,不得不拿出高额的财货自保。
现在是彩礼要命,那时候是谢媒礼要命,并且是真的要命,你敢不给谢媒礼,轻则丢官免职,重则人头落地。
这韩国夫人还强行把自己的女儿崔氏嫁给广平王李俶。话说有其母必有其女,这崔氏完全继承了她母亲的不讲理,为人极其彪悍,把广平王府折腾的鸡飞狗跳,让李俶苦不堪言,其中李俶和沈珍珠分道扬镳和这崔氏绝对有脱不了的干系。
《旧唐书》对崔氏的描述是“挟母氏之势,性颇妒悍”。意思就是这崔氏仗着母亲韩国夫人的权势,在广平王府飞扬跋扈。
话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广平王李俶因为惧怕杨家势力,不得不虚与委蛇处处忍让。
而马嵬坡兵变之后杨家失势,这崔氏再也嚣张不起来,也被李俶冷落,最后郁郁而终。
至于秦国夫人则相对低调,但是也是劣迹斑斑,相对于其他两位她结局比较走运,因为她在安史之乱发生前病死了,躲过了清算。
她最出名的事就是间接害死了杨悦的父亲杨慎矜,致使杨慎余、杨慎矜、杨慎名三兄弟被杀,杨氏满门要么流放岭南要么沦为官妓。
至于具体经过这里就不细说了,后面再说。
天宝年间“五杨”的风光在当时可以说令人生畏。因为“五杨”得胡作非为,致使杨玉环最终死于马嵬坡,世人对杨玉环的恨,更多是对杨氏姊妹五人得恨。
白居易《长恨歌》说:“姊妹弟兄皆列土,可怜光彩生门户。遂令天下父母心,不重生男重生女。”
就杨玉环本人来说聪明、善解人意,从不干涉朝政,也不喜欢张扬,并且情商极高。
杨玉环后来被赐死马嵬坡只能说:悲哀!
李倓心里不忌惮这三个人那是假的,他不是怕这三个妇人,而是怕李隆基,就怕和她们三个结仇,然后她们给李隆基吹枕边风,李倓知道历史上有很多能人异士都死在枕边风上。
李倓决定做一次缩头乌龟,能伸能屈是条龙,只伸不屈是条虫,其实这是李倓的自我安慰,根本原因是李倓真的对付不了这三个女人。
李倓想了想按时间推算她们应该是刚进宫没多久,毕竟杨玉环还没有加封贵妃,他们的嚣张气焰还没有起来,不像后来那么飞扬跋扈。
李倓脑袋迅速一转故作吃惊地问道:“你就是杨太真口中的三姐吧?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得一家人了!在下皇孙李倓刚才冒失了,请不要见怪!”
三人被李倓的举动搞糊涂了,刚才还气势汹汹的怎么突然就转性了,不过李倓自报家门还是让她们心脏颤了一下。
事实是三人确实进宫没多久,对于皇亲国戚还是很忌惮的,而李倓自称皇孙应该是真的。
三人一看也怕事情闹大,毕竟得罪皇亲国戚可不是闹着玩的,杨三姐眼珠子一转说道:“皇孙言重了!是我们冒犯在先,既然皇孙和杨太真是熟人,请皇孙不要为难我们!”
李倓连忙接道:“裴夫人哪里话!都是自家人何必见外,如果三位夫人不介意屋内坐坐!李倓以尽地主之谊!”
相比其她二人杨玉瑶脑子转的比较快,杨玉瑶心道:“自己姐妹三人刚来长安没多久,除了杨玉环和杨铦基本没有认识的人,为了以后能在长安站稳,多结识点皇亲贵戚是很有必要的。
杨玉瑶扭头看了一下二人发现二人还在发愣,于是自作主张说道:“恭敬不如从命!我们姐妹就叨扰皇孙了!”
李倓微微一侧身笑着说道:“哪里叨扰!李倓能结识三位夫人是三生有幸!请进!”
李倓和杨玉瑶一唱一和,你依我侬搞得不亦乐乎,一旁的杨悦早都麻爪了,只是她一直忍着,现在李倓竟然邀请她们进屋,王悦怎么可能引狼入室。
李倓和杨玉瑶都发现了杨悦的不正常,只见杨悦撅着个嘴脸转向一边,把整个门堵堵的严严实实的,似乎在说想进屋没门。
一瞬间场面极为尴尬。
李倓正要说话,杨玉瑶一双媚眼圆溜溜的一转立刻抢道:“这位应该是杨家娘子吧!真是个大美人!如果不方便我们改日再来!”
李倓扭头看了看抱胸掐腰的杨悦无奈的对杨玉瑶说道:“真是不好意思!内子……”
杨玉瑶狐媚一笑说道:“郡王不用内疚!妾是过来人什么都明白,我们有机会改日再拜访,妾就先告辞了!”
杨玉瑶说完后对着李倓眨了眨眼,不得不说这杨玉瑶确实双眼带电,电的李倓都有些晕头转向。
李倓连忙说道:“既然如此我们改日聊!”
杨玉瑶带着杨大姐和杨八姐出了李倓的院子。
刚出了院子杨大姐就说道:“三妹!那女子应该是宜芳公主吧?我听兄长杨铦提起过!”
杨玉瑶笑了笑说道:“那又怎么样?”
杨八姐似乎知道杨玉瑶得性格,连忙说道:“三姐你可别胡来!我们刚来此地人生地不熟的,又无权无势,不要乱得罪人。”
杨玉瑶微微一笑说道:“放心我自有分寸!我不会胡来的!我听杨铦说李倓最近很受圣人喜欢,我们一定要和李倓多接触才行,这样也有助我们在长安站稳脚跟。”
杨大姐问呵呵一笑说道:“我看那李倓眉清目秀,丰神俊朗,三妹恐怕是想老牛吃嫩草吧。”
杨三姐嘻嘻一笑说道:“老牛牙口不好,不吃点嫩草难道还要吃干草吗?”
一旁的杨八姐一听劝道:“三姐还是收敛的好,我看那宜芳公主不是省油的灯。”
“切!一个黄毛丫头而已!老娘有的是手段。”
杨三姐双眼闪着精光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两个人似乎知道杨三姐的性格,于是也不再劝她。
李倓送走杨氏三姐妹扭头发现杨悦已经回了屋。
李倓进了屋刚想说话,突然发现杨悦正阴沉着脸一声不吭的盯着他。本来他还想对杨悦说教一番,但是李倓觉得情况不妙,于是动了动喉结把话咽回了肚子。
“那啥……饭都凉了,我让人重新换一下!”
“吃吃吃!就知道吃!你和那个假男人什么关系?”
杨悦劈头盖脸一顿输出让李倓也有点窝火。
“你别老疑神疑鬼的!我也是第一次见她?”
“既然没有关系!你和她套话做什么?你第一时间就应该把她们轰出去!”
“你说的轻巧!她们可是杨太真的亲戚。”
“亲戚怎么了?亲戚就可以不讲道理吗?再说你什么时间和别人讲过道理?在这长安城你不都是用拳头解决问题吗?”
李倓解释道:“此一时彼一时,我用拳头解决的都是不如我的,他们三个我惹不起。”
“哼!你什么时候怂过?你是不忍心吧?
“你有完没完了?”
“怎么了?说到你痛处了是不是?就算她们是杨太真亲戚又能如何?杨太真又不是不讲理的人,难道还能护着她们吗?”
李倓有些头大,今天杨悦好像吃了火药一样,平时也不是这德行啊。
“你不懂的,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解释不了吧!你就是贼心不死!”
“我艹!”李倓有些火了。
“我就是贼心不死怎么了,你烦不烦!”
李倓阴沉着一个脸,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气。
杨悦看李倓这样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然后扭头就往屋外跑。
李倓不想搭理他,但是又觉得不妥于是连忙起身就往外追,边追边喊:“你干嘛去?”
杨悦也不吭声就是边哭边往外面跑。李倓咬了咬牙,快走两步一把抓住了杨悦的手臂吼道:“闹够了没有!”
杨悦瞪着李倓说道:“你给我放手!我要回长安!”
李倓抿着嘴闭着眼睛,用鼻孔长长吸了一口气说道:“好!我放开!你回长安我也不拦你,但是你必须听我说完一句话你再走。”
杨悦冷冷地说:“好!你说!”
李倓送来杨悦然后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神秘兮兮地说道:“她和圣人关系匪浅,我和她套话是怕她在圣人那里煽风点火。”
八卦是人的天性,杨悦也不例外。
杨悦立刻神秘兮兮地问道:“你说的真的吗?他和圣人……!”
“嘘……小声点,你活腻歪了吗?”
“哦!”
李倓假装四处看了一下说道:“这事我敢胡说吗?我不想活了吗?”
“你不是说第一次见她的吗?你怎么知道这些!”
李倓刚说完就抓住了李倓的漏洞。
李倓有点魔怔了,不过他灵机一动说道:“昨天晚上我和陛下单独相处的时候,陛下说漏嘴提到了,本来这事我是不想说的,但是你非逼着我说,你既然知道千万不能传出去,不然你等着做望门寡吧。”
不得不说李隆基这挡箭牌很好用。
杨悦听李倓说完气消了一大半,埋怨道:“既然如此,我问你你怎么不早说!”
李倓气不打一出来嚷道:“这事我能随便说吗?要不是你把我逼急了,我都准备烂肚子里面,再说我还不是为你好!你知道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好心当做驴肝肺!”
杨悦弱弱的说道:“我错了!别生气了!”
李倓白了杨悦一眼说道:“现在知道错了?”
“嗯!”
杨悦低着头用蚊子一样的声音回道。
“你哪里错了?”
“我不该怀疑你!”
“那你还回长安吗?”
“不回了!”
李倓看着杨悦蔫了的杨悦粗声粗气地说道:“走回屋!给我按按腰!我腰疼!”
“好!”
李倓转身恻隐一笑心道:“小样!我还治不了你!”
杨悦看李倓进屋,随后屁颠屁颠的跟着回了屋。
二人进了屋,杨悦忍不住说了一句:“你以后离那个假男人远点,那个假男人看着就像个狐狸精,要是我发现你们有什么……”
不得不说女人对女人还是比较了解的,杨悦竟然一个照面就看出了杨三姐得本质。
李倓立刻截住杨悦的话。
“姑奶奶!你有完没完了!这还没过门呢!你整天就唠叨个不停,你这是认错的态度吗?”
“啪”李倓屁股上挨了一巴掌。
“趴下!比我还能说!”杨悦带着怨气狠狠的给了李倓一巴掌。
李倓挨了一巴掌,想说什么但是又忍住了,只能老老实实爬在坐塌上。
随后一声哀嚎从屋内传了出来。
“啊!我的腰啊!我是让你按,不是让你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