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你们的?”楚天像在听什么天大的笑话,眼神带着刀锋般的寒意,“刘老三那老狐狸,躲在别人屁股后面造反,还敢打朕的主意?
就这点胆子,也敢想着捅朕菊花?
他有这个种,就该想到今天的下场!”
他走近一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柳氏,“你跟着他吃香的喝辣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的道理?
现在想起来喊冤了?晚了!”
柳氏吓得面色如纸,嘴唇哆嗦着像筛糠,连个屁都放不出来。
楚天的目光转向一个只有十五六岁、梨花带雨的清秀少女——田大棒槌捧在手心里的掌上明珠。
“再看你,”楚天轻蔑地用下巴一点,“田大棒槌那蠢货,就知道抡拳头,脑袋跟他的名字一样,就是个棒槌。
他平日把你当眼珠子疼,如今却撒丫子跑了,把你扔这儿给朕当战利品,说到底,不过是个没担当的孬种!”
少女被这话刺痛,“哇”地一声哭出来,像断了线的珠子,边哭边摇头:“不…不是的…爹爹他…陛下饶命…呜呜…”
“哭?”
楚天眉头一皱,声音骤然冷了下来,“朕这人最讨厌女人哭哭啼啼!吵得人心烦!”
他猛地坐直了身子,目光仿佛能把人钉在地上,“听着,你们现在就两条路——要么,像条听话的狗,好好伺候朕,兴许还能留条小命。
要么,现在就去黄泉路上陪你们那几个死鬼男人!自己选!”
此话一出,哭声像被掐住脖子的鸡,戛然而止。
所有女人都吓得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出,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一个不高兴,就把她们人头落地。
她们心里清楚,在这种时候,尊严比不上活命重要。
楚天满意地看着她们这副模样。
这些曾经高高在上的夫人小姐,如今在他面前跟蝼蚁没什么两样,不得不低头乞怜。
这比战场厮杀更能满足他的征服欲——敌人的城池、金银、军队,最后连他们的枕边人,全都成了自己的囊中物!
他慢悠悠站起身,踱到田大棒槌女儿面前,伸出手指,轻轻勾起她的下巴。
少女吓得像根木桩,浑身僵硬,泪珠挂在长睫毛上,楚楚可怜,像雨后的花朵。
“倒长得不错,”楚天端详着这张惊恐小脸,嘴角勾起一丝邪笑,“比你那棒槌爹顺眼多了!”
他俯身在少女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语:“今晚,就由你先来伺候朕。
好好表现,朕或许会让你多活几天。”
少女浑身抖如筛糠,眼中的希望彻底熄灭,但不敢反抗,只能认命般闭上眼睛,仿佛等待宰割的羔羊。
楚天哈哈一笑,打了个响指。
立刻有宫女上前,扶起少女,引向内室。
他又扫了眼剩下的女人,目光像是在挑选今晚的下酒菜,随手点了两个姿色尚可的:“你们俩,也跟上。”
剩下的女人如释重负,瘫软在地,但也不敢发出半点声响,生怕惹来杀身之祸。
夜,深沉如墨。
行宫深处,烛影摇红,时而传出几声压抑的呜咽,很快被寂静吞没。
楚天感觉自己站在了世界之巅,脚下是臣服的城池,怀中是敌人的女人。
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让他血液沸腾。
“长恨此身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
他默念着,眼神透过窗看向远方。
他要的,不只是战场上的胜利,更要让敌人从精神上彻底崩溃!
看着这些曾经属于别人的女人在自己身下承欢,那种报复与征服的快感,比攻城略地更酣畅淋漓!
闭上眼,楚天沉浸在这种极致的权力带来的眩晕感中。
河北虽平,但他的征途才刚开始。
这天下,还有多少不服管教的刺头?
还有多少自以为是的诸侯?
还有多少等着他去“征服”的美人?
想到这,楚天体内仿佛有使不完的劲。
他翻身将少女压得更紧,动作也变得更加粗暴。
爽!
太他娘的爽了!
这皇帝,当得值!
……
翌日清晨,太阳懒洋洋地爬上城头,驱散了些许寒意,却驱不散邺城上空笼罩的压抑和血腥气。
城中百姓依旧紧闭门窗,街道上除了巡逻的楚军士兵,再无旁人。
楚军大营早已拔营而起,十万大军如同苏醒的钢铁巨兽,在城外集结完毕,旌旗如林,刀枪如雪,肃杀之气直冲云霄。
楚天精神抖擞地走出临时行宫,昨夜的“辛劳”似乎并未在他脸上留下多少痕迹,反而眼中的精光更盛。
诸葛蛋骑着他的小毛驴,颠颠地凑到楚天马前,满脸堆笑,活像个刚中了头彩的账房先生:“陛下,大军已整装待发!随时可以开拔!”
楚天满意地点点头,目光扫过眼前这支纪律严明、杀气腾腾的大军,心中豪情万丈。
这才是他纵横天下的本钱!
他大手一挥,声音洪亮,传遍整个队列:“出发!目标,魏博!
给朕把田大棒槌那蠢货的老窝抄了!
他不是喜欢当土皇帝吗?
朕就让他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
他心里盘算着,刘老三、李四狗、田大棒槌这三个家伙盘踞河北多年,搜刮的民脂民膏肯定堆积如山。
这些钱粮,与其便宜了那几个丧家之犬,不如都变成自己的军费,用来扩充军备,招兵买马,为下一步的征伐做准备。
至于他们的地盘,自然也要接收过来,彻底将河北纳入自己的掌控之中。
这叫什么?
这叫废物利用,变废为宝!
“陛下英明!”诸葛蛋连忙拍马屁,“那三个反贼搜刮多年,家底肯定厚实得很!
咱们这一趟,定能缴获无数金银财宝,充盈国库!”
“国库?”楚天嗤笑一声,斜睨了诸葛蛋一眼,“老诸葛,你这觉悟不行啊。
什么国库?那是朕的私房钱!
以后朕还要打天下,抢地盘,养活这十万张嘴,哪样不花钱?
不抄家,难道让朕喝西北风去?”
诸葛蛋闻言一愣,随即恍然大悟,连忙改口:“是是是!陛下说的是!都是陛下的!老臣糊涂了!”
心里却暗自咋舌,这位新陛下,还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把天下都当成他自家的产业了。
不过转念一想,乱世之中,拳头大就是硬道理,谁有本事抢到,那就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