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方鸿文推开陈修齐,举起洗衣盆,发现里面只剩湿哒哒的道袍,那洗衣水彻底没了。
想到这,方鸿文感觉从嘴唇到胃部有种至阳之感。
又仔细回味了下嘴里还没散去腥臊的味道。
一种不好的判断在其脑中出现。
这,妥妥的童子,童子尿!
“呕!”
方鸿文受不了了,他实力再强给他精神攻击也不行啊。
虽说童子尿属于纯阳之物,但他是道士,又不是和尚,失不失身都无所谓,自然用不到这玩意。
就算用得到,可也不至于喝了吧!
方鸿文当场吐了满地黄水。
“啊?道长,您这是怎么了?”
陈修齐在一旁担惊受怕,生怕是复制帖的副作用,急忙询问道。
方鸿文倒是天真的觉得和陈修齐无关,摇了摇头。
“无碍,应当是贫道的问题。”
方鸿文想着应当是前些年给淳成仁等人算卦,导致淳成仁等人开始陆续照顾他,改变了应有的走向。
便因此泄露了些天机,给他引来些反噬。
就是方鸿文想不明白这次的反噬竟然会这么霸道!
竟然连他都没有丝毫预感,立马中招,失去意识,纯属怪哉!
以前这种小卦,有没有反噬都不一定呢。
难不成是贫道多年未算,功力有些衰弱?
他这时还蛮感激陈修齐的,好在有陈修齐在旁边,不然连他都不清楚自己昏迷后会做出什么事。
“多谢陈兄!”
方鸿文擦了下嘴角吐出的酸水,还不忘感激下陈修齐。
“啊,不用这般客气。”
陈修齐纳闷了,方鸿文怎么还谢上他了,不过这样也好,他就不用继续编理由哄骗方鸿文了。
“那方道长,我们接着聊?”
“行……,呕!”
方鸿文话说一半,又吐了,他刚才可是昏迷半天,整整把一池水喝进肚里,吐一次显然是不够的。
见这恶心的一幕,童磊等人没陈修齐的命令也不敢走,只能默默低头,争取别让方鸿文的高人形象在他们心中消失。
陈修齐本来就心虚,不停的扶着方鸿文,拍着背,让他好受点。
“咳咳,陈兄,我们过段时间再谈吧,贫道不太舒服,呕!”
方鸿文受不了了,他想过跟着陈修齐以后的磨难会不少。
可他全都没放在眼里,他能出山,一意孤行的来帮陈修齐,就代表他对自己的实力,有着绝对的信心。
谁知道什么大场面都还没看到,什么忙都没帮上陈修齐呢,第一难就是生喝黄尿水!
方鸿文不愿在说话,每次张口闭口,都能再品尝一下口腔中的味道,实在恶心,只想赶快回去清理干净。
要是让那几个老不死知道,他脸往哪搁啊!
“嗯,全依道长所言,来人!带道长去休息!”
陈修齐巴不得方鸿文立马走,这样他也不用再编了,趁着方鸿文还是有些神志不清,赶紧把事情解决吧。
早知道后果这么严重,那复制贴他就换个方式用了。
他只希望方鸿文别因为复制贴有啥后遗症就行。
等到方鸿文边吐,边被下人带走歇息后,童磊便要请示离去。
“家主,那我等…”
“慢着,你来一下,我有件事情交给你。”
童磊随即上前,行礼道。
“家主,有事您尽管吩咐!”
“您带着兄弟们先召集起来,近几日在城内等候,我有事要交给你们,记住,这是私事!”
言下之意就是不用往外传,也不用和郡内其他人说。
“是!”
童磊自然不敢乱说,领命后就要离开。
“等下。”
陈修齐却又一次拦住了他,童磊疑惑,还有啥事吗,便又折返回来。
“何事,家主。”
陈修齐扫过遍地箭矢和破损的屋顶,以及不知名黄汤,说道。
“你带人把这地方收拾下,记住这件事别乱传啊。”
“啊,是。”
陈修齐想把证据也消灭掉,别让方鸿文恢复后,想到发生点啥了,那他八个嘴巴也说不清了。
………
宁源州和谷州边界附近。
一批紫衣斗笠男骑着马,中间则同样有着两个白袍人绑着同一匹马,被死死包围在中间,裹挟着向前走。
正是王羽一行人。
这时,落在最后紫衣男转头望去后,快马来到稍前位置的王羽身旁,侧身低声道。
“王哥,那两人还在后面跟着,我们要不要……”
说着,他就做出割喉的动作,意思很明了,这是要杀人灭口了。
二人便是羊赦和田博光。
王羽也清楚羊赦距离他们不过几公里,然而他却摆了摆手。
“不必,和我们无关,就不要在意,管好我们自己的事情就行,不要招惹是非,他们没对我们乱来,应该只是碰巧顺路。”
“要是他们敢出手,再杀掉也不迟。”
“记住,这件事情完成不了,我们一个都活不了,反之的话,荣华富贵正在我们呢,知道了吗!”
“是!”
王羽深知此行风险,不该做的事还是不要做了。
再且说从方才在尚义楼就能看出,羊赦和田博光也不是软柿子,打起来还是会有损伤的,不招惹为好。
何况他看羊赦也比较顺眼,大方的就给出丹药,是能交之人。
“喂,羊兄,我们这是要去哪玩啊?”
黄博光和羊赦并马骑行,问道。
“不知啊?黄兄,我一直跟着你走呢,不是你说要带我去玩吗,你之前作为采花风流人物,咋说也比我这老头子会玩吧。”
“嗯?羊兄,我也是跟着你走啊,再说了,你不知道我啊,我之前那些老相好全被慕容垂搞没了,要是见到我,不得打死我!”
“什么!”
羊赦把马停下,拦在黄博文前面,骂道。
“黄兄,不带这么耍人的,分明是你答应要带我策马奔腾,我跟你说,老子就三个月时间,过了后,就要被抓回去双休了,不让我爽,我就跟你拼了!”
黄博文摆手。
“羊兄,我这也是难得空闲几月,唉,羊兄,女色有啥意思,我们的目的是啥?”
“什么?”
羊赦耐着性子回复道。
“目的不是为了找乐子嘛,我现在就有个方法,能让咱俩寻开心。”
“哦?黄兄但说无妨。”
黄兄突然坏笑,指向前方。
“你好不好奇那小子带的那两个白袍人长啥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