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人喜欢他,他却喜欢他,而他又喜欢她,那个她又喜欢这人……
这混乱的关系网,看得时欢叹为观止。
怎么他在上学的时候都没注意到这些呢?!
不过从各类日记里,还是摸到了一些与玩家有关信息。
高马尾虽然成绩不好,但人家家里有钱,很有钱,什么Abc栋全是她家捐的。
所以成绩什么的,应该是老师该考虑的事。
还有短发女,向阳生的超级舔狗加小跟班,当然这只是此次梦魇设定。
寸头男,向阳生发小。
阴俊,狐朋狗友。
还有一点,时欢眯了眯眼看着不知道是谁的平板,上面停在校园论坛上一篇帖子。
内容关于向阳生死前,最后相处在一块的朋友,寸头男。
“对了,我记得他在被杀之前貌似还给别人发了条信息。”
阴俊昨天在红房装逼的话再次响在脑海。
被杀前,还给别人发消息。
时欢恍然,难怪阴俊被判定为ooc,原来这条信息,就不是他应该知道的。
而是寸头男。
那问题来了,为什么这个信息回到了阴俊手里?
要说阴俊获取到寸头男信任,从他手中骗到也不是没可能。
但寸头男看着也不是个傻的,怎么可能会那么快就将底牌交给别人?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
突然,他又想到昨天那若有似无的窥视感,以及与阴俊相似的分析,还有阴俊倒霉后莫名的怒视。
要是说,阴俊有什么技能可以窃取其他人信息及分析,那以上种种的解释得通了。
“原来如此。”时欢喃喃。
……
紫房。
在殷玉茉收到郁荀传来的消息后,没几分钟大门就被人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
咚,咚,咚。
三声落下,即使是在吵架的两人都选择了一致对外。
酒台前的两位工作人员调酒的手一顿,也看向大门处。
“谁?”经理走到门前试探问道。
在他话音刚落的瞬间,系统警告也跟着到来。
【警告!警告!警告!】
【玩家京狸ooc一次!电击惩罚一次!若再有一次,将即刻抹杀!】
瞬间,经理面容煞白,整个人不可置信地倒地抽搐,浑然不觉自己ooc在哪。
黄毛见机嘲讽:“活该!经理就该做出经理的责任!有客人不招待,被上面的人罚了吧!”
此话一出,酒台前的两人对视一眼,离门近的玩家走上前开门去。
一开门就见四人,虽不知道这几位来他们这是为了什么事。
他想要问几人来此目的,但还要遵守员工原则,只能硬着头皮恭敬迎接:“几位客人里边请……”
说话的同时侧出一条道来将人往里起,在做出动作的时候,灵机一动又问道:“几位客人有预约吗?”
……预,预约?
四人对视从彼此眼中看出迷茫,视线移开又汇聚到这五彩缤纷的酒吧上。
酒吧还需要预约的吗?
服务员:……
问出这句话后,他才反应过来这是个什么地方,脚趾尴尬得紧扣地面,朝酒台的调酒师挤眉弄眼。
调酒师还真看懂了他的意思,让人将四人领到了酒台前,礼貌问道:“几位要喝什么吗?”
“呃……”没来过酒吧的短发女看着眼前貌似很“专业”的工作人员,有些不好意思。
她扯着高马尾的袖子,似要让高马尾为之定夺。
高马尾自然是感觉到短发女的牵扯,但她并不会成为第一个开口的那个。
要做也是由一位作为领导者的家伙进行沟通。
毕竟是他带着几人来交涉的,虽然他的分析很透彻,但他还是保持怀疑态度。
阴俊突然的表现就让人感到奇怪。
不过这样也好,有人在前面试错是个非常不错的选择。
高马尾将目光放在阴俊身上,寸头男一样想到了这点,同样往他身上看去。
而短发女见两人都看向阴俊,虽不知是何意,却也眨巴着大眼睛看向他。
阴俊被三道目光盯着,整个人头皮发麻。
这种被当做试错稿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不过既然是自己带人来显摆自己的,即使心底再怎么没把握,也要硬着头皮上。
远处殷玉茉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
她对着直播镜头捋了捋发尾,跟弹幕上的观众朋友们比出噤声手势。
示意他们不要到处乱说。
此时的弹幕。
【么么哒:……姐,没人能说出去何谈的警告?!】
【顺其自然:真可怕,还好没分跟姐一个梦魇,不然我肯定活不过第三天。】
【应声虫:楼上的,怎么说话的?要不是他们几个先听了姐的分析又不信姐,这不纯纯活该吗?】
【杞人忧天:可也不能让所有人陪葬吧?这是拉全部玩家下水的阵仗啊!】
【应声虫:哪有!姐只是放出几句顺序颠倒的消息,理解错误那是他们自己的原因,而且又不是圣母,上面的装什么东西?】
【杞人忧天:呵呵,那祝你进入梦魇遇见主播,之后怎么死的都不清楚!】
【……】
殷玉茉眼神淡漠,看着一条条弹幕飘过,却记下了每一条弹幕。
倒也不是要报复人,只不过是本能驱使让她一不小心就记住了。
想忘记都难。
【多愁善感:我看见了……他,好不可怜……】
一条金色加粗弹幕飘过,是东栀楠。
好不可怜这四个字一出,殷玉茉倒是有些意外。
虽然她知道这阴俊有问题,但没想到连这位看什么都可怜的家伙,评价一句好不可怜。
那是干了什么连东栀楠都嫌的事?
毕竟这家伙可是秉持着“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的观点,平等的可怜每一样活物。
“咳。”
这时,对面酒台的阴俊也为难地开了口:“要杯血腥玛丽。”
调酒师点了点头,又看向其他玩家。
其他玩家依旧选择了沉默,让阴俊发挥。
他不是喜欢当出头鸟吗?
这让他当得够。
阴俊见众人都用一种敬佩的目光看着自己,期待之后的发言。
前者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想来想去好一会,忽然想到自己并不知道那位大波浪女士的名字,只知道对方姓殷。
还是从时欢心声里知道的。
他扭头对服务员笑道:“我们是来找殷姐的,她应该是你们这的上宾吧?”
“带我们过去找她,顺便把我点的酒拿来,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