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乘务长把人带走,暗处被陆时川安排的几个人也不再隐藏,把顾梦瑶团团围住,以保护的姿态警惕着周围。
这次行动他们的首要任务就是保护顾梦瑶的安全。
“王爱党,你们几个把顾医生带离到安全的地方,所有人务必保护好顾医生的安全!”陆时川一边查看炸弹的结构一边说。
“是!”
几个人回复后,就带着顾梦瑶走出了车厢。
在她走出去的时候与陆时川四目相望,两个人没有任何言语却已经知道了对方想要说的话。
顾梦瑶在前世也见识过许多这样的场面,所以她不会上演什么生离死别,与其在那里哭哭啼啼的白花力气,那不如安全的离开。
不管是她还是陆时川在危险的时刻,他们的想法都是一致的那就是希望对方能够安全。
若是顾梦瑶留在这里的话反而会干扰陆时川,
她的离开才是对陆时川最大的帮助。
等所有人离开后,陆时川这次从工具箱里拿出起子开始拆卸炸弹,他的手稳的不行,面上也没有丝毫表情,好像在他面前的不是炸弹也是很稀疏平常的训练任务一样简单。
炸弹外壳很快被拆了,炸弹里面的结构也显露了出来。
在看到炸弹内部结构的时候,陆时川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嘲讽:他们还真是急了。
为了不让他们进京不惜让普通百姓跟着他们一起陪葬,而且还特意改装了炸弹,只是可惜,他们掌握的信息还不够充分。
陆时川之所以被京城首长看重,不仅是因为他是一个优秀的指挥官,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对机械武器也有研究,军中的枪支弹药很多都有陆时川秘密参与设计与改装。
所以这个被改装过的炸弹在遇到陆时川时,那些人的计划注定会失败。
改装过的炸弹,它的引爆线没有普通炸弹那么明显,里面的引爆线绝对不止一条。
陆时川镇定的闭上眼睛,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拼凑出整个线路图。
片刻后,他睁开了双眼,拿起剪刀向他手里捏起的线路“咔嚓”一剪,随着他的动作一出,炸弹上的时间瞬间就停了下来。
陆时川把工具放好,走出了车厢。
“陆时川,你回来啦!”平安回来就好!
顾梦瑶第一时间看到了陆时川,大步跑了过去。只是她这会儿脚比较软,还没有跑几步就要摔倒在地,还好陆时川及时赶到扶住了她。
“瑶瑶,没事了,别担心。”陆时川暗暗地握住了顾梦瑶的手,看向顾梦瑶的眼神里满是安抚之意。
“好,你安全回来了就好。”顾梦瑶淡淡道,如果忽视她紧紧握住陆时川的手的话,还真看不出她对陆时川的担忧。
就连王爱党一行人都不得不佩服顾梦瑶的淡定从容,他们也是第一次见到一个女人居然有如此稳的心态。
要知道那个拆炸弹的人可是她丈夫,换做其他人早就哭不成声了。
顾梦瑶要说不担心不害怕那是绝对不能可能做到的,更何况陆时川还是顾梦瑶的爱人,她再如何淡定,心里也会担忧和害怕。
只是她不想让自己成为陆时川的绊脚石,成为一个只能依附男人的女人,她想要成为能和陆时川比肩的战友。
若是这样,那她就不能让自己软弱。
危险解除了,车厢里的乘客也都回到了各自的包厢里。
经过炸弹事件后,火车上可算是消停了不少。
他们这次的终点站是津市,之后再开车到京城。
在后面的路途中可以说是风平浪静,等他们从津市开往京城时一路上也有好几批人前来拦截最后都被陆时川他们给解决了。
那些人完全没有给陆时川抓活口的机会,但凡被陆时川他们抓到的人都被人当场毙命,速度可以说是非常之快。
“陆团长,你们终于到了,首长正在家里等着你们。”
一行人可算是到了京城,大首长贺严派的人已经在路口等候多时,接应他们。
陆时川说:“嗯,我们回吧。”
几辆吉普车围绕在陆时川他们前后,似乎是在告诉暗处的人游戏已经结束了。
随着最后一辆吉普车消失在视线中,藏在暗处的人咬牙切齿道:“都是一群废物!陆时川他的本事……不愧是上面看中的人,再让他成长下去会是我们的大患!他绝对不能再留了。”
不管暗处的人如何恼火,陆时川和顾梦瑶总算是安全的回到了军区大院。
回来的第一时间就去见了贺严。
“孩子们,你们辛苦了。”见到顾梦瑶和陆时川完好无损的走进了屋子,贺严暗想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
“梦瑶,这次让你们回京想必你已经知道要去给谁治病了,你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不管结果如何,只要你尽了全力就行。”
顾梦瑶说:“您放心,我会全力以赴的。”不管病人是谁,全力以赴就是顾梦瑶治病的基本准则。
更何况这次还是给那个人治病,如果按照原书中的历史轨迹和前世的推论,那个人应该是因病而提早退出了历史舞台,并且在这期间贺严也一同发生了意外。
也正是因为这两个重要人物的退出才造成了陆家覆灭的惨案,不然的话,陆家不可能只留下了陆昕宇一人。
因为某些人成功的第一件事就是清退……特别是陆家,曾经是贺严与那个人手中最好用的刀,这把不好控制的刀与其留下倒不如把它给拆了……
想到这里顾梦瑶觉得自己离真相又近了一步,现在就只等她确认心中的猜想了。
此时,门外传来一阵和蔼的笑声:“老贺,你这就不厚道了,怎么?容姐的孙女来了也不通知我一声呀。”
来人是一个位又高又瘦的老人,目光精明中带着一丝锐利,他的年纪大概在六十岁上下,两鬓斑白,笑着走进来的时候,让顾梦瑶有一丝违和感。
贺严似乎一点都不意外他的到来,他笑呵呵的说:“你这不是来了吗?哪里还需要我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