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章做了一点小修改,有两个好心的朋友提示,但我找不到他们的昵称了,感激不尽!)
市治安处
等阎解放他们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只有赵经义一个人在,张成杰的身影没有看见。
“回来了,张成杰还有一个人要打听,打听完也差不多下班了,所以就没有回来。”
赵经义拿出一张名单,上面写了几个名字,还有大体的一些情况。
他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张成杰真有两下子,有些事情都摸得很清楚,就连贩子经营什么都有所了解。
虽然对热销物品不是特别的清楚,但对利润成本都说的头头是道。
这不禁让他有些感慨,幸亏张成杰没去当二道贩子,保不准能发大财,还特么的知道反审讯手段,绝对是个顽固分子。
杜向荣凑过来看了两眼摇了摇头,上面没有骆水滨的名字。
“我们这边也有突破,张红应该是去买了去年时髦的发饰,从街坊邻居口中查到一个人。”
一听这话,赵经义嘴角上扬,这不就稳了。
只不过他天生就不是那种爱笑的性子,所以没有笑出声来。
两年的办案经验告诉他,越是离谱的事儿,多半就是真的。
“明天咱们去了解一下情况,毕竟骆水滨还是嫌疑人。”杜向荣建议道。
阎解放赞同的点了点头。
这件事有可能涉及到命案,谨慎一点是好的。
“明天先让张成杰查一下,最好是把底子摸透,然后咱们再行动。”
单纯的直接带回来审问,骆水滨肯定不会承认。
经常在街面上厮混,别的本事没有,胡搅蛮缠可很熟络。
都特么的老油条了,要是没有点手段,压根撬不开口。
最好能找到一点线索,可以摸排到丁点的证据,让嫌疑人无话可说。
这段时间是他们调查取证的最好时期,因为嫌疑人根本不会想到,自己已经暴露出来了。
杜向荣跟赵经义两人也没什么意见,只不过是多查两天的事,耽误不了多少功夫。
“今天就这样吧,等明天我跟张成杰从贩子那边了解情况,你们跑一趟光字区吧。”
赵经义打了个哈欠,今天下午可没少跑,晚上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明天还要继续。
“老杜,明天穿的低调点,最好找件洗的发白的工装,你这个样子出门,一看就有问题。”
闻言,杜向荣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军绿色衣服,又看了看另外两人身上的衣服,有些头疼的点了点头。
刚好阎解放也有事情要做,于是简单地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办公室。
他骑着自行车径直奔向雨儿胡同,首先去查看一下自己家房子的状况。
当他到达时,发现门窗的框架已经搭建完成,但还需要进一步处理,预计还需要几天时间才能完工。
由于之前带来的棒子面还有剩余,足够他们在接下来的两天内食用。
毕竟现在家里的人数比刚开始的时候少了很多。
了解完这些具体情况后,阎解放才放下心来,满意地离开了施工现场。
然后他一路向西,前往小酒馆。
或许是因为时间尚早,酒馆里并没有太多人。
只有几个零星的客人分散坐着,一边喝酒一边闲聊,话题多是关于国家大事。
令人意外的是,阎解放看到隔壁的陈雪茹竟然也在这里,正在与破烂侯交谈着什么。
直到阎解放走近,陈雪茹才注意到他,赶忙起身,拉住阎解放的手,一同走出了小酒馆。
“嘿,我就瞧不上这丫头,要不是她死皮白赖的坐在着,我压根不想跟他说一句话。”破烂侯端着酒杯嘟囔。
“人都没走远,待会她回来找你算账。”徐慧珍也有些无奈。
也不知道怎么的,破烂侯就是看不上陈雪茹,而且特别有意见。
但她酒馆的规矩就是只聊国家大事,背后说人坏话可不成。
“得了吧,我都是当面说,从来不背后说别人。”
这倒是真的,所以没几个人愿意跟破烂侯交朋友。
另一边。
陈雪茹神秘兮兮的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人后,才开口说道:
“我今天去过弗拉基米尔那里,只不过没传回什么信。”
闻言阎解放哑然失笑。
昨天才说好的事,怎么可能会这么快,真当是孙猴子一个跟头十万八千里。
“急什么,伊莲娜飞过去也需要时间,再加上找个正规的投资公司,怎么也要后天才能有信。”
“这你就不知道了,弗拉基米尔在漂亮国有生意,发个电报应该就能安排好,伊莲娜只是过去盯着点情况。”
陈雪茹一副肯定的模样,她家的绸缎生意可不仅仅在苏联。
或者说伊莲娜的野心不仅仅在苏联,很早以前就派人去考察其他地方的市场,现在应该已经把市场打开了。
而且弗拉基米尔的叔叔就在漂亮国,做事都非常的方便。
阎解放闻言眉头一轴,随即摇了摇头,应该是电报处理需要时间吧。
“别着急,等有消息了再说,现在什么情况都不了解,着急也没用。”
左右不过是掏空漂亮国,成不成无所谓,毕竟几十万的资金影响不到什么。
等以后有机会,多找些人去股市兴风作浪。
“你心里有数就成,我怕你心急,所以老早就过来了。行了,我就不耽误你们忙事,等明天我再去打听一下。”
陈雪茹微微皱起眉头,轻轻摆了摆手,然后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红晕,转身离去。
“是你心急吧!”看着她的背影,阎解放低声嘟囔道。
其实,他并没有那么强烈的赚钱欲望,只是想赚一些外汇券而已。
至于赚到多少钱,对他来说并不是最重要的,只要够用就好。
而且,能够从漂亮国人那里赚取财富,让他感到心情愉悦,甚至希望能在股市掀起一场风暴,积累更多的经验。
等以后就把小日子市场的一举掏空,让他们也尝尝被人掠夺的滋味。
也就是他现在出不了国,否则根本不用这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