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明天十点,傻柱被转交给轧钢厂处理,何大清,易中海,聋老太按正常程序法办。”
看完之后,阎解放叹了口气,以后中院也能清静下来了。
单秦淮区自己掀不起什么风波,也就祸害祸害傻柱。
“7,李怀德对于傻柱的事情没有过重处罚,将其打发去扫厕所。”
“8,阎母下午做了炖鱼,特意请许大茂吃饭。”
“9,二大爷发现阎埠贵请客吃饭,心里起了疑心。”
“10,阎解成去朋友里住了一晚,如果爸妈不同意自己的事,他打算先斩后奏。”
一口气看完之后,阎解放觉得院里可能没那么快清静下来。
所有人的小算盘都打的啪啪响,是他自己想多了。
端出昨天剩的土豆丝热了热,吃了一个窝窝头,才锁好门才向外走去。
“二大爷,上班啊!”
这时,刘海中从月亮门倒背着手走出来,胖乎乎的脸上洋溢着笑容。
“解放,不是我说你,老骑着别人的车子像什么事,领导让你干活那是看重你,不畏艰险迎难而上才是…”
阎解放嘴角一抽,他就多余搭话,老家伙真是秉性难改,有点功夫就教训人。
他也没怎么理会,闷头往往外走去,全当没有听见。
“许大茂,晚上来家里吃饭,我让你大妈炖鱼吃…”
两人刚走到二门口,就听到阎埠贵说话的声音,刘海中顿时不乐意了。
许大茂是他院里的人,阎老西儿是想干什么?
自从一大爷被带走之后,他心里正打着算盘,正想着找许大茂吃饭,两人再合计合计。
结果自己还没开口,先让阎埠贵抢了先,他瞟了眼旁边的阎解放,什么也没有说。
两人来到前院,正好看到许大茂从门口走出去,阎埠贵正眼巴巴的目送离开。
“爸,是不是为了傻柱的事,正好让二大爷给你们参谋参谋。”
见到刘海中脸色不对,阎解放赶紧喊道。
阎埠贵还没发现二门的人影,顿时被吓了一跳,等看清之后,大喜过望:
“那是肯定的,老刘也过来吃饭,可别带什么东西,别太客气,不行我再琢磨两个菜。”
好话赖话都让他给说了,刘海中还能怎么办?
要么不去吃饭,要么带点东西过去,总不能厚着脸皮空手上门。
于是二大爷只能闷声道:“咱爷们吃饭不计较这些,晚上下班我就过来。”
说完吭哧吭哧扭头就走,也懒得再絮叨什么。
“看见没,这叫请君入瓮。”
阎埠贵嘚瑟的哼着小曲,倒背着手往家里走去,又赚两个菜。
阎解放一拍脑门,都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这三被易中海一个人按的死死的,也就窝里横有本事。
推着车子出了院门口,他直奔治安处而去。
来到办公室,几人已经早早到齐,正帮着方文瑶梳理举报信。
上一批举报信只查出一个人,已经算是卓有成就,真正的间谍隐藏极深,不会轻易冒头出来。
“开会!”
把门一关,阎解放拉出小黑板写了个名字。
“咱们的努力有成果了,凌夏烟,儿子是红星小学的学生,根据调查这人是间谍,今天…”
…
后圆恩寺胡同十七号
凌夏烟将手里的东西藏到枕头里面,抹了把眼泪儿,从地窖拿了颗白菜。
今天是发工资的日子,家里的肉票也不用省了,一大早就去买了点肉,打算包饺子吃。
家家户户都是如此,也不用藏着掖着,在大院里边剁馅边聊天。
“夏烟,你家娃吃饭可真是那个,昨天差点吓到我,能比得上一个大人的饭量。”
“嗐,还不是肚子里没油水,吃再多,过会也要饿。”
一说这个凌夏烟就发愁,边剁馅边开口道:
“我家买的肉都榨油了,可还是缺,老鲁说这不是儿子,是生了个无底洞。”
“哈哈哈”
几人说说笑笑,很快便把馅剁好,回到屋里,凌夏烟趁着发面的时间开始收拾屋子。
来到儿子的隔间,拉开抽屉一看,地道战的连环画映入眼帘。
“这死孩子,不是让他还回去了!”
孩子还小,她根本不敢告诉其真相,生怕口无遮拦说出去。
打从上学之后,也不知道在学校跟谁玩,迷恋上打鬼子的游戏,整天在院里闹腾。
她是看在眼里,气在心头,只能随便找个理由打一顿。
要是再这样下去,她怕儿子被洗脑,不愿意跟她回国怎么办?
想到这里,她打算找时间去趟学校,跟老师说说这件事。
看看是哪家孩子倒腾的,这不是祸害人嘛,学校可是学习的地方。
还有捡垃圾的事,这不是一次两次了,要不是组织让她们低调点,她非闹起来不可。
“老鲁家的,在家里不?”
听声音是前院大妈,凌夏烟放下连环画连忙应道:“来了!”
从隔间里走出来,但见大妈带着一男一女走进来。
还不等她说什么,阎解放迅雷不掩及耳之势将人按在地上,铜手铐直接锁上。
看到丝滑的小连招,方文瑶一呆,喃喃自语道:“我还没反应过来呐!”
“等你反应过来,敌人就察觉到了,愣着干什么,搜身。”
因为方文瑶是第一次执行任务,阎解放也没有说什么。
如果下次还是这么呆,不骂哭她才怪,让她长长记性。
这可不是普通的犯人,掏枪也不是不可能,半点疏忽都不能有。
“奥奥!”
闻言方文瑶连忙蹲下来,根据学校学的东西,检查犯人的口鼻,身上有没有危险的武器。
可能是凌夏烟没有意识到自己会暴露,所以身上只有一块钱,没有其他东西。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陈大妈这是怎么回事?”
经过片刻的时间,凌夏烟终于冷静下来,她不觉得自己暴露了。
近一年的时间,她一次任务都没有执行,怎么会被找上门来。
不可能有人盯梢这么久,她也没有察觉丝毫不对劲,街坊邻居都是熟面孔。
丈夫更不可能暴露,自己隐藏的本事,还是丈夫亲自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