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被救回来的女子,经过一夜的沉睡,终于在次日清晨缓缓地睁开了双眼。她的意识逐渐清晰起来,但身体仍然有些虚弱和酸痛。
就在这时,隐修正从门外走进来,一眼便看到了已经下了床、正朝着门口走去的女子。他急忙快走几步,来到女子身前说道:“姑娘,你醒了!怎么这么快就下床了呢?快快回去躺下歇息。”
女子停下脚步,抬头看向眼前这位面容慈祥的老者,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疑惑,轻声问道:“老先生,请问这是哪里啊?您又是谁呀?”原来,这位女子就是尧尧。那天,她原本是要进城去找葛宏师傅的。途中偶然听到旁人的一番交谈,出于好奇心作祟,她忍不住凑过去看热闹。
当她费力地挤入人群后,目光一下子就被那个戴着面具的人吸引住了。不知为何,那面具人的身影竟让她感觉有那么几分熟悉。于是,她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一些仔细观察。然而,却被无忧伤到。紧接着,她又不慎吸入了些许迷药,随后便失去了意识,一直昏睡到现在。
隐修赶忙自我介绍道:“我叫隐修,这里乃是龙泽山庄。你那天离打斗太近,被伤到了,是我们族长相救,才把你带回来的。我跟你说哦,你一小姑娘,下次不要啥热闹都看。你身上的伤势不轻呐,尤其是那剑气威力,像你这样不会武功的小姑娘,更是伤得比较严重。所以呀,你还是赶紧回到床上去躺着好好养伤吧,可千万别再乱动啦。我说的这些话,你到底听进去没有啊?”说着,隐修见尧尧似乎并不打算听从自己的劝告,反而依旧固执地继续向外走去,不禁皱起了眉头。
“谢谢你,老先生,我叫尧尧。”小姑娘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面前这位面容慈祥的老人,声音带着一丝哀求,“您能不能送我回家呀?我已经一个晚上都没有回去了,我娘肯定会特别担心我的!”
然而,隐修却面露难色,试图拦住尧尧:“孩子,你还没好,现在不太方便......”话还未说完,尧尧就不管不顾地拉住他的衣袖,使劲摇晃着,嘴里不停念叨着要回家。一时间,两人就这样拉拉扯扯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快步走来,大声问道:“隐修,人醒了啊?童心知道带了个女子回来,还一直没见过?”来人正是童心。只见他身穿一件样式奇特的长老服,看上去与周围的环境有些格格不入。
尧尧抬头看向童心,目光触及到他身上那件古怪的长老服时,不由得心里一惊,一种莫名的恐惧瞬间涌上心头。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紧紧抓住隐修的衣角,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们是什么人啊,怎么穿的奇奇怪怪的?我要回家!”
听到尧尧急切的话语,童心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温和地说:“姑娘,是你啊?”可尧尧却是一脸茫然,瞪着一双无辜的眼睛,怯生生地回答道:“啊?你是谁?我不认识你。”显然,她并没有想起眼前这个人就是曾经帮助过自己的恩人。
童心见状,连忙出言提醒:“你不认识我,我见过你的?有一次你在树林里,好像是采药吧。不是碰到一条大蛇吗?是我把它给赶跑的,你难道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经童心这么一说,尧尧似乎回忆起了一些片段,恍然大悟般地点点头:“哦……我好像有点想起来了,原来是你帮我赶走那条可怕的蛇呀。不过,你们为什么穿着这么奇怪的衣服啊?我真的从来都没有见过你们,我想回家见我娘,一晚上没回去,我娘该担心了,我觉得我好了,可以吗?”说着,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眼看就要哭出来了。
“隐修,她能走吗?”童心满脸疑惑地问道。
隐修没好气的怼了童心一句:“走?哼,倒在半路上伤了,死了。算你的,还是算我的?
又回过头小心的对着小姑娘说,尧尧啊,我老人家好心劝你一句啊,你听话,还是乖乖在这里养上两天再回家吧。要担心的话,我叫人去给你家里送个信儿好吧!”说完,他还一脸慈祥地看着眼前名叫尧尧的女子,试图让她打消离开的念头。
然而,尧尧却显得有些慌乱和不安。她先是抬起头偷偷瞥了一眼风像,然后又迅速低下头,结结巴巴地回答道:“我......我......不行,我想回家......实在对不起啦!”话音未落,她便突然往旁边退了好几步。紧接着,只见她从怀中掏出一包迷药,哭唧唧地毫不犹豫地将其撒向两人,。随后,她转过身去,拔腿就跑。隐修和童心没有半点防备,一下子倒在地上……
就在这时,天行长老恰巧前来询问隐修关于尧尧是否已经醒来的情况。当他看到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时,立刻反应过来,身形一闪便如鬼魅般冲上前去。只听“砰”的一声闷响,天行长老轻轻一挥衣袖,一股强大的内力瞬间击中了尧尧的后颈。尧尧连吭都没来得及吭一声,便软绵绵地晕倒在地。
过了好其他人听见动静围了过来,众人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疑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在这时,童战带着一群人急匆匆地赶来了。
此时,隐修正一脸怒容地质问着其他人,而童心则已经被成功救醒了过来。
“哼,怎么回事!你们居然没有告诉我,你们救回来的竟然是我们的敌人!”隐修瞪大了眼睛,气急败坏地喊道,“就刚才的那种迷药,和她之前所中的完全一样!你们不是说那个救走面具人的女子撒的吗?你们怎么如此敌我不分!”说着,他便张牙舞爪地朝着童战和天行长老一通叫骂起来。
龙博皱起眉头,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之色,反驳道:“这迷药也许本来就都差不多呀。说不定那位小姑娘只是用它来防身而已,并不能就此认定她与面具人是一伙的吧。而且当时那面具人可是一心想要杀她的,如果她们真是一伙的,又何必自相残杀呢?您可不能这样随随便便就污蔑人家的清白啊。”
隐修听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猛地一指地上那些瓶瓶罐罐,说道:“你们好好看看,这些东西可都是从那姑娘身上搜出来的!瞧瞧这一个个的瓶子罐子,里面装的全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毒药!咱们这里哪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哼,外面的人心思就是复杂得很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