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直逛到了晚上,小半天的时间,我带着吴翊霏吃了我们老家的特色,这里的一切都让这位江南女孩感到新奇。
回到医院,我发现遇到的医生护士似乎在一天之内都认识了我,几乎每一位都冲我打招呼。
回到母亲的病房,我推开门,发现里面空荡荡的。
我有些诧异,而尾随而来的小护士对我说,“李先生,您的母亲搬到了楼上的VIp病房,我带您过去吧!”
“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何院长亲自关照的!”
“哦,那就多谢了!”
小护士这时低声对我说,“李先生,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什么事情?”
“李先生,我每次月事的时候,肚子特别疼,您能不能帮我看看,现在就疼得厉害?”
我看了眼吴翊霏,她却是调皮的摊了摊手,我只能跟着小护士来到刚才那间病房。
我替她把了把脉,“你的这个并不是什么大问题,我替你扎一针,以后都不会疼了!”
我让小护士坐着脱去鞋袜,我在她的三阴交穴扎下一针,稍加停顿,我的一股真气便进入她的经络,开始了四处游走。
几分钟后,我拔去银针。
小护士诧异的看着我。
我对她说,“好了,以后都不会再疼了!”
小护士站起身,感受一番,她激动万分的喊出声,“李先生,真的好了!”
这要不是吴翊霏跟着,这女孩一定会拥抱我的。
小护士快速穿好鞋袜,“李先生,我带你们去阿姨的病房吧!”
说着蹦蹦跳跳的在前面给我们带路。
吴翊霏跟上我,在我的胳膊上狠狠地掐了一把,低声对我说,“我看你快成妇女之友了!”
“疼!”
看着我呲牙咧嘴的样子,吴翊霏丢给我一个鬼脸,走到了我的前面。
母亲这间新的病房非常的大,是精装修过的,而且有一个很大的会客厅,而且家电也非常齐全。
母亲的精神状态很好,两位姐姐也很高兴,我还是让她们回了家,但二姐一定要坚持着服侍母亲吃完饭才回了家。
两位姐姐离开后,我坐在母亲的床头,陪她聊起了天。
母亲依旧有些疑惑,“明辉啊,这是怎么回事?今天你走了之后医院的很多领导都过来看我,还给我换了这么好的病房。”
“没事的,您就安心住着吧!”
“明辉,你要是忙,那你就先回去吧!”
“不,我想明天早上带你回去。”
“其实这里也不错,这次要不是那个张主任,我可就见不到你了!”
“没事的,他们的恩我可以报,您就安心跟我走吧,我一定能让你恢复健康的。”
吴翊霏也赶紧说,“姨,我们回去吧,我还等着您做我的婆婆呢。”
我看了一眼吴翊霏,她已经害羞的红了脸。
母亲见状,这才爽快的答应了。
这时刚才那位小护士又来到病房门口,我只好出去,“美女,你这还有什么事吗?”
“李先生,我没事,我们主任想见见您!”
“你说的是张主任吗?”
“是啊!”
我给母亲和吴翊霏打了个招呼,就跟着小护士去了外科病房。
张主任的病房里安装着很多仪器,而秦主任也在这里,看到我,他热情的招呼起来。
张主任躺着动不了,他只是用微弱的声音向我道谢,“李先生,今天多亏你了!”
“张主任,不要激动,我只是举手之劳而已,您好好的休息吧!”
张主任点了点头,他的妻子走到一旁,握住我的手,“李先生,我听秦主任说了,要不是你,我们老张今天就没救了!”
秦主任也说,“李先生,你真是一位高人,我本以为我也是国内能排的上号的外科医生,但见到你,我这真算不了什么。”
“你们真的太抬举我了,这真的是一个做医药人的基本准则,而且张主任也是个好医生,是他把我的母亲从死亡线拉了回来。”
“李先生,真的,要不是你,我们孤儿寡母可没办法活了。”
“这话我真的受之有愧,张夫人,张主任恢复以后,你最好能带他来姑苏,大概一个星期,我会彻底治好他的病!”
“好,好,太感谢你了!”
秦主任这时也说,“嫂子,你还是去照顾老张吧,我送送李先生!”
说着我们一起离开了病房。
秦主任对我说,“李先生,如果你的医术能够普及,还要我们这些外科医生做什么?”
“秦主任,您太谦虚了,张主任那种危急状况我可是来不及治疗,您的医术的确高明,几分钟就止住了血。”
“这只是无数次的演练罢了,不过今天谢谢你啊,我的那点小毛病真的好了!”
“小意思,以后有什么问题联系我就行!”
与秦主任告辞后,我准备回母亲的病房,没想到路过护士站的时候,护士长又一次找到我。
“李先生,听说你明天要帮我们医院的骨干检查身体?”
“是啊!”
“您能不能帮我们看看,我们有什么问题!”
我笑着说,“我哪有这个本事啊?”
“我们小蒋的痛经都被您针灸治好了,您也帮我们看看吧!”
“那好吧!”
我来到护士站,十几个护士轮流着让我把脉,还好,她们都没什么大问题,也就是几针的事情,不过这也折腾了我半小时。
回到病房,母亲已经睡着了,而吴翊霏则在旁边的沙发上无聊的刷着手机。
“你做什么去了?”
我有些无奈的的说,“还不是去做了女生之友,护士站里的那些护士都要我检查一下身体!”
“你可是艳福不浅啊!”
“开什么玩笑啊,我可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她们。”
“好了,开玩笑的,你还是帮阿姨治疗吧!”
“好!”
我搬了一张板凳坐在母亲的旁边继续了治疗,今天我感觉异常的轻松,自己的真气源源不断的涌入母亲的体内,修复着她受损的器官和组织。
一个小时后,我的额头也渗出汗珠,我不敢再继续了,并不是我不能坚持了,而是我担心母亲的身体受不了。
病房的门这时被推开,一个声音随即传了进来,“李先生啊,上午你还谦虚,其实我猜的没错,您母亲的病能这么快发生根本的逆转,就是你在替她治疗!”
我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进了门。
“何院长,这么晚了您怎么没休息?”
“哦,我就是想看看你是怎么治病的,不过这可是在我的医院里,李先生有些不够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