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缕阳光轻轻地穿过那破旧不堪的茅草屋的缝隙,宛如金色的细丝般洒落在我的脸上。
我慢慢地睁开双眼,视线逐渐清晰,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瞬间清醒——阳光早已照亮了整个房间,而地上则散落着凌乱的衣物。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身旁躺着的正是身无寸缕的杨晓芸。
刹那间,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所有的片段在脑海中迅速拼凑起来,我顿时意识到,该发生的终究还是发生了。
一股强烈的负罪感猛地袭来,让我的心沉甸甸的。
与此同时,杨晓芸也悠悠地睁开了眼睛,她的目光与我交汇,嘴角微微上扬:“李先生,天亮了啊。”
听到她的话语,我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说道:“不……不好意思啊……”
还没等我把话说完,杨晓芸便打断了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嘛。如果你对我并没有感觉,那就当作我们只是单纯地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好了。”
说完,她竟然毫不在意地当着我的面,动作优雅却又不失从容地开始缓缓穿上衣服。
看着她这般坦然自若的模样,我的脸愈发滚烫,仿佛能煎熟鸡蛋一般,心中更是乱成一团麻,完全不知该如何回应。
杨晓芸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窘迫,她一边整理着衣衫,一边继续说道:“李先生,说实话,我真的没想到你居然如此厉害,简直就像一头凶猛无比的野兽啊!”
听到这句话,我不禁更加羞赧,低着头喃喃自语道:“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就把控不住了……”
见我如此纠结,杨晓芸轻轻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安慰我说:“李先生,别再想那么多啦,就让这件事情随风而去吧,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但至于你是否喜欢我,其实已经不再重要了。”
我们默默地从那座简陋的茅草屋里走出来,阳光洒落在身上,却无法驱散心头的疑惑与尴尬。
只见前方不远处,一群部落族人早已等候多时,他们簇拥在我们所居住的茅草屋前,脸上洋溢着兴奋和期待的神情。
与此同时,一群身姿婀娜的少女出现在眼前。
她们身着由五彩斑斓的羽毛精心编织而成的短裙,裙摆随风飘动,宛如翩翩起舞的彩蝶。这些少女围绕着我们欢快地歌唱起来,歌声清脆悦耳,仿佛天籁之音回荡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
她们的目光炽热而充满崇拜,紧紧锁定在我们身上,让我们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贝尔塔见状,连忙走上前来,向我解释道:“李先生,这是我们部落一直传承下来的一种独特习俗。昨晚您的表现实在是太出色、太英勇了!”
听到这番话,我不禁感到一头雾水,完全摸不着头脑。站在一旁的杨晓芸,则是双颊绯红,满脸羞涩,低头不语。
贝尔塔继续说道:“您如此杰出的表现,一定会得到我们神明的庇佑。相信在神灵的护佑下,您和杨小姐未来的孩子也将拥有非凡的力量和勇气。”
直到这时,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这竟然是他们部落举行的一场与生殖崇拜相关的神秘仪式。
想到此处,我的心中不由得涌起一丝懊恼。
我压低声音,悄悄对身旁的杨晓芸抱怨道:“怎么会弄成这样啊?真是让人始料未及!”
杨晓芸同样面露难色,小声回应我说:“我之前也不了解这里的习俗呀,而且这座茅草屋几乎毫无隐私可言……”
为了尽可能地避免出现令人感到尴尬的局面,我最终还是决定向此地的部族首领昆塔提出请求——希望能够前往查看一下被隔离在远处山洞之中的那些不幸患病的部族成员们。
毕竟这也是我来非洲的目的之一。
由于当时并没有太多有效的防护手段可供使用,出于对杨晓芸安全方面的考虑,我便让她留在那间用茅草搭建而成的简陋小屋内耐心等待,而自己则在贝尔塔的引领之下独自一人朝着那个神秘的山洞缓缓走去。
一路上,我的心情都格外沉重,不知道即将面对怎样的场景。
当我们终于抵达目的地时,贝尔塔非常谨慎地停在了距离山丘还有一段距离的位置,并示意我继续前行即可。
于是,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独自走进了那个昏暗的山洞。
刚一进入洞内,一股浓烈刺鼻的异味扑面而来,令我不禁皱起了眉头。
定了定神后,我定睛一看,只见眼前密密麻麻地坐着一大片男男女女的患病部族成员,放眼望去,黑压压的一片让人触目惊心。
这些可怜的人们一个个都是瘦骨嶙峋、面容憔悴,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下一般,这就是濒死的状态。
其中有不少年纪较大的患者,甚至连从地上坐起身来这样简单的动作都显得十分吃力,完全失去了往日的活力与生机。
望着他们那一双双黯淡无光且充满绝望的眼神,我的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阵酸楚之感。
我努力克制住内心的情绪波动,然后通过手势和简单的肢体语言向他们表明了自己作为一名医生的身份。
然而,或许是因为长期遭受病痛折磨以及缺乏有效治疗所带来的痛苦经历,使得这些原本应该满怀希望的人们此刻看上去却早已变得无比麻木不仁。
对于我的到来,他们仅仅只是如同机器人般机械性地伸出手臂,任由我为其进行脉象诊断。
经过一番仔细的检查过后,不出所料,结果证实这些患病的部族成员所感染的病毒竟然与基地中的那些官兵染得病毒如出一辙!
我走出山洞告诉了贝尔塔情况。
现在我必须回到基地,只要没什么大的问题,那些变异之后的病毒已经失去基本的传播能力,而且它们本身具备了促使其他病毒进化基因的能力。
昆塔听了贝尔塔的转述,非常的开心。
我知道,在这种几乎还是原始社会生活习惯的部落里,人就是最大的生产力。
我能够救回那一百多人,那么就等同于他们的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