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亨利派出去的随从就把我的针灸包送来了。
我接过针灸包,立刻准备对易卜拉欣进行治疗。
我拿起一根,仔细观察着它的针尖,确保它的锋利度和洁净度都符合要求。
但我觉得总有些不对劲,但我也说不清楚问题在哪里。
在这座岛上,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似乎我的直觉与感觉也没有那么敏锐了。
亨利看着我迟疑的样子,“李先生,抓紧为易卜拉欣先生治疗吧。”
“我的工作不需要你催促。”
亨利的脸色很难看,但他还是没有发作。
我看了一眼亨利那丑陋的嘴脸,再没有理会他。
我将银针一根根插入易卜拉欣全身上下的穴位。
随着银针的插入,我缓缓地将自己的真气输入到易卜拉欣的体内。
这股真气就像一股清泉,流淌在他的经脉之间,协助他体内两种不同基因的融合。
我全神贯注地控制着真气的流动,感受着易卜拉欣身体的反应。
和以往的治疗一样,我在他的体内种下了一个盅。
虽然我暂时还不能完全控制这个盅,但我相信它会在适当的时候发挥作用。
但我相信我治疗过的这些衣冠禽兽体内的盅在将来就如同软件的后面一样,能轻易被我控制。
整个治疗过程持续了整整两个小时。
当我终于取下所有的银针时,易卜拉欣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奇妙的旅程。
“李先生,这真的太神奇了!”易卜拉欣激动地说道,“我觉得我好像见到了安拉。”
我微笑着回应道:“易卜拉欣先生,这只是一次普通的治疗而已。”
“不,李先生,我不这么认为。”易卜拉欣坚持道,“我觉得你就是安拉派来拯救我的使者。”
我摇了摇头,说道:“先生,你过奖了,这只是我作为医生的职责所在,不过,你确实需要好好地休息一下,让身体得到充分的恢复,而且,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你还需要我持续的治疗。”
“没问题,我已经感受到李先生的能力。”
“易卜拉欣先生,你还是好好地休息吧,我先回去了,有问题找我就行。”
离开医院后,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了实验室。
一进门,我就看到李丽和其他同事们还在忙碌地工作着,但早上新来的那几个人却不见了踪影。
我径直走向李丽,问道:“李丽,那几个人去哪儿了?”
李丽停下手中的工作,抬起头看着我,回答道:“他们被亨利叫走了,说是给他安排了新的工作。”
我不禁皱起眉头,“这都搞的什么鬼啊?”
李丽也无奈地摇了摇头,“是啊,他们这半天也没做任何的工作,也没跟我们交流过,走的时候也根本没有打招呼。”
我叹了口气,心想:“算了,不管他们了,我还是先休息一下吧。”
最近这段时间,或许是自己在这里很难吸收到天地之精华,精力越来越不济。
尤其是每次需要催动体内的真气去治疗那些所谓的权贵时,更是让我感到精疲力竭。
而今天给易卜拉欣的治疗更是让我疲惫到了极点,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样。
然而,还没等我怎么休息,实验室的门突然被猛地踢开,一群身着黑衣的人如鬼魅般冲了进来。
他们的出现让我惊愕不已。
我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就在这时,亨利从那群黑衣人背后缓缓走出。
他的脸上透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李先生,”他慢条斯理地说道,“易卜拉欣先生出事了,他中毒了,而这一切肯定是你在背后搞的鬼!”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亨利,愤怒地反驳道:“亨利先生,你凭什么认为是我搞的鬼?这简直是荒谬至极!”
亨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容,“哦?是吗?那我可不知道,不过无论如何,你们今天都别想活着离开这里了。”
我毫不畏惧地与亨利对视着,冷笑道:“亨利先生,你无非就是因为上次的事情对我耿耿于怀,所以才会如此诬陷我吧。”
亨利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恶狠狠地瞪着我,“你觉得我是在跟你开玩笑吗?”
话音未落,他猛地一挥手臂,那十几个黑衣人立刻将黑洞洞的枪口齐刷刷地对准了我们。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威胁,我面不改色。
但李丽和其他几个人的脸色在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显然被这紧张的局势吓得不轻。
亨利见状,得意洋洋地走上前来,一把抓起我的针灸包,冷笑道:“李先生,这里面肯定藏着你下毒的证据,我现在就去化验,看你还怎么狡辩!”
我知道如果今天让亨利得逞,那么我再也说不清楚了。
于是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架起亨利的脖子,将他作为我的盾牌。
“李先生,你觉得你能离开这里吗?放开我,我可以让你体面的死去。”
“是吗?你觉得我会束手就擒。”
就在我们僵持的时候,突然一阵高跟鞋的声音传来,“亨利,这是我的地方,谁让你来这里撒野?”
“米拉小姐,我这是按照史密斯先生的吩咐,带走这个家伙。”
“李先生,放开他。”
我放开了亨利,米拉接着说,“亨利,说清楚点,是什么问题?”
“米拉小姐,这个家伙要害死我们的客户易卜拉欣先生。”
米拉扭头看着我,“李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但现在必须让我见到易卜拉欣,我才能知道是怎么回事。”
亨利嚣张的说,“李先生,不要装了,你做的事情你自己清楚?”
米拉冷冷的说,“亨利先生,我觉得你们做的非常过分,人你可以带走,但你决不能在事情没有搞清楚前对他怎么样。”
“米拉小姐,这可是史密斯先生的安排。”
“难道威廉先生也要听史密斯的话吗?”
“无论如何,他对易卜拉欣先生的治疗出了问题,我必须带他走。”
我看着趾高气昂的亨利,“亨利先生,我再说一次,易卜拉欣先生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必须亲自看一看,或许我能救他。”
“你觉得还有机会吗?李先生,走吧!”
说着亨利挥了挥手,将我们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