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丽她们被吓得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
她们亲眼目睹了这极其残忍的一幕,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停止了运转。
那血腥的场景深深地烙印在她们的脑海中,或许会成为她们这辈子都无法摆脱的阴影。
几个女孩惊恐万分,用手紧紧捂住眼睛,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而亨利却在这时,面带深意地冲我微微一笑,然后转身离去,留下了一地的惊愕和恐惧。
我心里很清楚,他这是故意做给我看的,想要用这种方式来威慑我。
而那几个黑衣人则迅速地协助着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人,给已经晕厥过去的安德烈注射了某种药剂。
接着,他们又以一种极其粗暴的方式,简单地为安德烈包扎了一下伤口。
完成这些后,他们毫不留情地将安德烈像垃圾一样丢弃在地牢的角落里,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地牢里顿时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小孙和小苏那压抑的抽泣声在空气中回荡。
李丽转过头来,满脸惊恐地看着我,颤抖着声音问道:“他们……他们都是这么残忍吗?”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回答道:“这只是他们的基本操作罢了。他们比野兽还要残忍,绝大多数野兽至少还知道将猎物咬死之后再食用,但他们却如同鬣狗一般,直接活生生地将人撕裂。”
李丽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她的嘴唇微微颤动着,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过了一会儿,她才鼓起勇气继续问道:“李哥,你说……他们会这样对待我们吗?”
我看着她那充满恐惧的眼睛,坚定地说:“不会的。如果他们敢这样对待我们,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一定会拉上几个给我们陪葬的。”
李丽的脸色突然变得异常难看,她的面部肌抽搐了几下,仿佛是被一股无形的恐惧所笼罩。
她声音带着些许颤抖,对我说,“李哥,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我希望你能亲手结束我们的生命。我实在无法忍受被他们蹂躏的痛苦,那简直比死还要可怕。”
我心疼地看着李丽,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柔声安慰道:“李丽,别胡思乱想,我们一定还有其他办法可以逃脱这个困境。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地活着,保持信心,相信我们一定能够找到出路。”
然而,李丽似乎并不为所动,她的眼神依然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她苦笑着说:“李哥,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我们离开这里的希望非常渺茫,几乎可以说是微乎其微。但这是我最后的请求,也是我唯一能想到的让我们死得有尊严的方式。”
我沉默了,心中一阵酸楚。
说实话,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我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去结束她们的生命。
我深吸一口气,再次将李丽她们安抚了一番。
尽管我努力安慰着她们,但李丽和小孙他们显然已经无法再入睡了。
她们就这样静静地坐着,彼此依偎着,等待着未知的命运降临。
......
几个小时过去了,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周围静得让人害怕。
突然,一阵毛骨悚然的嚎叫声打破了这片沉寂,那声音来自安德烈所在的地方。
我心里一紧,知道他已经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了。
我快步走到铁门前,透过门上的小窗,看到安德烈正像一只受伤的野兽一样疯狂地嘶吼着。
他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痛苦,在这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然而,就在我以为他会一直这样疯狂下去的时候,他的嘶吼声突然戛然而止。
借着昏暗的灯光,我隐约看到他的身影在黑暗中微微颤抖着。
我定睛一看,才发现他的脸因为极度的痛苦而变得扭曲不堪,五官几乎都挤在了一起,看上去异常恐怖。
我不禁为他感到心痛,连忙安慰道:“安德烈先生,坚持住,一定要活下去啊!”
安德烈缓缓抬起头,他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绝望。
“我只想有尊严地死去……”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仿佛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安德烈先生,你知道你这样无声无息地死去有什么意义吗?”我试图说服他,让他放弃这个可怕的念头。
“我这样活着本来也没什么意义了……”安德烈的声音越来越微弱,“请你不要阻拦我……”
我震惊地看着他,完全没有想到他会如此决绝。就在这时,我惊恐地发现安德烈竟然扼住了自己的咽喉!
“不!安德烈先生,不要这样!”我拼命地呼喊着,试图阻止他。
但一切都已经太晚了,安德烈并没有停下他的动作,他的手指紧紧地掐住自己的脖子,脸色因为缺氧而变得青紫。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的五官因为痛苦而严重扭曲,他的身体也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
我知道他正在承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剧痛,而我却无能为力。
终于,安德烈的手无力地松开了,他的身体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地。
而我也是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安德烈这种死法的确是前无古人,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啊。
我缓缓站起来,冲着安德烈深深的鞠了一躬。
李丽颤抖着对我说,“李哥,他就这样自杀了?”
“是啊,他是一个勇敢的人。”
这时,铁门再次打开,进来几个人。
他们看到安德烈的死状,也是吃惊不已。
很快,亨利赶了过来。
他查看一番,走到我们的牢房门口。
“李先生,看到了吧,他是一个勇敢的人,不过他不能为我所用。”
“亨利,比起他,你就是个蛆虫。”
“是啊,蛆虫却活到了最后,而且蛆虫也是这个世界的清理者。”
“亨利,不要得意,你会死的很难看的。”
“李先生,请不要忘了,你是我的阶下囚,要不是米拉那个婊子,你的下场和他一样。”
“是吗?”
说着我愤怒的隔着铁门抓住亨利的胳膊,一股真气瞬间从我的体内迸发而出。
亨利的胳膊被反扭过去,而我直接用真气刺激着他的中枢神经,他惨叫起来,“李先生,你这是在玩火,马上放开我。”
“亨利,你是不是觉得你很厉害?”
说着我加大了力度,亨利已经疼的五官变形了。
这时几个黑衣人也冲了过来,他们用手中的AK对准了我。
“放开亨利先生,否则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