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方平等人与基地敌人被迫结成临时联盟,共同抵御这突如其来的奇袭队伍。但这联盟宛如一盘散沙,双方成员彼此戒备,气氛微妙。
铁牛瞅着身旁基地的士兵,瓮声瓮气地嘟囔:“哼,一会儿打完这仗,你们可别再跟我们找事儿。”那士兵不屑地回瞪一眼,小声嘀咕:“要不是形势所逼,谁乐意跟你们这些不速之客并肩。”
就在这时,小个子率领着他那奇装异服的奇袭队伍如恶狼般猛扑过来。他们手中武器千奇百怪,有带着尖锐倒刺的长鞭,挥舞起来虎虎生风;有能喷出刺鼻烟雾的竹筒,看着就令人心生警惕;还有各种造型奇特、叫不出名字的棍棒,透着一股神秘的威慑力。
“弟兄们,给我上!把他们统统拿下,这基地里的宝贝就都是咱们的啦!”小个子站在后方,挥舞着手中短棍,扯着嗓子大声喊道,那尖锐的声音在战场上格外刺耳。
奇袭队伍气势汹汹地冲来,陈方平等人与基地士兵硬着头皮迎敌。铁牛首当其冲,抡起那把威风凛凛的战斧,如同一头愤怒的蛮牛,朝着冲在最前面的几个敌人狠狠砍去。战斧带起的强劲风声,吹得敌人的头发根根直立。“来吧,尝尝俺铁牛的厉害,看看是你们的骨头硬,还是俺这斧子硬!”铁牛扯着嗓子怒吼道,声音如洪钟般响彻战场。
一个手持长鞭的敌人,瞅准铁牛,猛地一甩长鞭,鞭梢如毒蛇般朝着铁牛的手臂缠去。铁牛却毫不畏惧,不但不闪不避,反而猛地向前一冲,吓得那敌人脸色骤变,急忙慌乱地收回长鞭。“就这点雕虫小技,也敢在俺面前显摆,还敢来抢东西?回家再练个几年吧!”铁牛嘲笑道,那爽朗的笑声中满是不屑。
林风则如鬼魅般在敌群中轻盈穿梭,手中长刀寒光闪烁,如灵动的游龙,不断寻找着敌人的破绽。他瞧见一个拿着竹筒的家伙正准备对着神秘势力的一名成员喷射烟雾,林风眼神一凛,身形瞬间如闪电般疾冲过去,长刀精准无误地刺中那人的手腕。“想放烟雾搞偷袭,先问问我的刀同不同意!”随着竹筒落地,一股刺鼻的白烟瞬间冒起,林风却早已消失在烟雾之中,眨眼间又鬼魅般出现在另一个敌人身后,手起刀落,给了对方狠狠一击。
小虎也没闲着,他盯上了一个手持棍棒的大块头敌人。只见他身形如电,快速靠近。那大块头见小虎身材矮小,压根没放在眼里,嘴里嘟囔着“小不点,也敢来送死”,便举着棍棒,带着呼呼风声狠狠砸了下来。小虎却灵活得像只猴子,身子一矮,如泥鳅般从大块头的腋下钻了过去,紧接着反手就是一刀,结结实实地砍在大块头的腿上。“嘿,大块头,你这庞大的身材,简直就是个移动的活靶子啊,想不砍中都难。”大块头吃痛,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怒吼,转身就想追小虎,却被周围激烈战斗的人群挡住了去路,只能气得干瞪眼。
李书在后方全神贯注地操控着他新发明的麻痹弹机关,眼睛紧紧盯着战场上敌人密集的区域,嘴角微微上扬,小声嘀咕:“嘿嘿,看我来给你们这些家伙降降火气,尝尝我这宝贝的厉害。”随着他轻轻按下机关按钮,一枚枚麻痹弹如雨点般精准地落在敌群中。不少敌人中招后,只感觉身体一麻,双腿一软,像被抽去了筋骨一般,直接瘫倒在地,脸上满是惊恐与不甘。
神秘势力的成员们更是各展绝技。那个擅长操控火焰的,双手如灵动的蝴蝶般舞动,一道道熊熊燃烧的火墙如汹涌的火龙,朝着奇袭队伍迅猛蔓延过去。“让你们这群家伙尝尝火焰的热情,感受一下地狱的温度!”敌人被火墙逼得连连后退,惨叫声此起彼伏。操控冰元素的则双手凝聚出无数尖锐的冰锥,如密集的雨点般朝着敌人射去。“接招吧!尝尝我的冰锥雨!”冰锥在敌群中炸开,溅起一片片冰屑,敌人被打得哭爹喊娘,场面一片混乱。
基地的敌人在黑甲男子的带领下,也在奋力抵抗。黑甲男子挥舞着那把散发着幽光的长剑,与一个手持奇怪长枪的敌人战得难解难分。“你们这群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来抢我的地盘,简直是自寻死路!”黑甲男子双眼通红,怒吼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然而,奇袭队伍人数众多,而且打法诡异多变,一时间,陈方平等人与基地敌人虽顽强抵抗,但渐渐有些力不从心。
“这样下去可不行啊,他们人数太多了,像潮水一样涌过来,我们得赶紧想个办法突破他们的包围。”陈方平一边挥舞着神剑,奋力击退一波又一波靠近的敌人,一边焦急地大声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与焦虑。
铁牛喘着粗气,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瓮声瓮气地回应道:“陈兄弟,你快说咋办,俺们都听你的!俺这膀子力气还多着呢,就等你下令!”
陈方平迅速扫视四周,目光如鹰般锐利,发现奇袭队伍的左侧防守相对薄弱,似乎是他们突破困境的一个关键突破口。“大家听着,集中全部力量攻击他们的左侧,撕开一个口子,然后趁机突围出去!”陈方平大声下达指令,声音坚定有力,如同洪钟般在战场上回荡。
众人听到陈方平的指令,纷纷朝着奇袭队伍的左侧奋力靠拢。铁牛一马当先,在前面勇猛开路,手中战斧如旋风般疯狂挥舞,所到之处,敌人纷纷惨叫着倒下,硬是在敌人的防线中撕开了一个小口子。
“冲啊!”陈方平大喊一声,如同吹响了冲锋的号角,带领众人朝着口子迅猛冲去。然而,那小个子似乎察觉到了他们的意图,眼神一眯,迅速调派人手加强左侧防守。
“想跑?没那么容易!给我拦住他们,一个都别放走!”小个子扯着嗓子喊道,尖锐的声音如同夜枭的嘶鸣。新赶来的敌人如潮水般涌向那个缺口,如同一堵坚不可摧的人墙,将陈方平等人又硬生生地逼了回去。
陈方平等人与基地敌人被奇袭队伍紧紧包围,陷入了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