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回到家,何雨柱在本子上写写画画,梳理工作中可能会遇到的问题,以及相应的解决办法。
张哈丽玛和何雨水出门溜达。
“小张啊,雨柱呢,他怎么没陪着你?”
赵翠华主动找张哈丽玛唠嗑。
“他在屋里做事呢,最近可忙了。”
张哈丽玛脸皮薄,虽然何雨柱提醒她了,别跟易家走近,面对赵翠花的主动搭讪,还是做不到板着脸不搭理。
“他都做到食堂主任了,还有那么多事吗?”
“雨柱这孩子是真上进。”
赵翠华继续搭话。
“赵婶儿,我跟嫂子溜达去了,有空再唠。”
何雨水插话,拉着张哈丽玛离开。
赵翠华脸色微沉,自己一把年纪主动跟小辈儿唠嗑,对方居然这个态度。
她不要面子的吗?
回到家,赵翠华还是余怒未消。
“怎么了?”
易中海询问。
“没事。”
赵翠华赌气。
易中海又问了几句,赵翠华才把刚才的事说出来。
“这有什么好气的,咱们有吃有喝,又不图他何家什么好处。”
“何家不愿意跟我们来往,咱们也不必上杆子往上凑。”
易中海宽慰。
“我知道,就是心里气不顺。”
赵翠华握拳轻轻拍了拍胸口。
这阵子她已经明显感觉到,院里人对自己态度的变化。
之前她走到哪儿,大家伙都叫她一大妈,现在给面子就叫她易家嫂子或者赵婶儿。
不给面子直接叫赵翠华,因为易中海道德低劣,叫她赵翠华她也不好说什么。
还有些老嫂子跟她唠嗑,话里总是带点刺,不轻不重的,让人心里不舒服,发脾气又显的有些过分。
赵翠华心里发堵。
女人和女人之间相处,这种事特别多,易中海体会不到。
翌日,何雨柱在家里吃着早饭呢,听到前院传来争吵声,乌啦乌啦的,声音很大。
“大早上的谁吵起来了?”
张哈丽玛看向门外。
“雨柱,快来。”
阎阜贵来到何家门口招手。
“啥事啊三大爷,前院那边啥情况?”
何雨柱手里拿着一个热腾腾的包子,走过去问道。
“赵翠华和贾老嫂子吵起来了,两人要动手,你赶紧跟我过去劝架。”
阎阜贵很着急。
“是吗,那你快点去找二大爷,我马上来。”
何雨柱吩咐。
阎阜贵跑去后院。
何雨柱回到餐桌前,继续吃包子。
赵翠华和贾张氏打起来,那是好事啊。
狗咬狗了属于是。
他乐得作壁上观,调解个屁。
“哥,你不去看看啊?”
何雨水问道。
“不着急,早饭都没吃完呢。”
“不吃饱怎么干活,天子都不操饿兵,咱干一大爷又没有工资。”
何雨柱把包子塞入嘴里,又拿起一个包子。
“柱哥,你做的包子真好吃。”
张哈丽玛吃的眼睛发亮。
“明天给你俩做面条,手工筋道面。”
何雨柱呵呵一笑。
他现在是食堂主任,不用贪污受贿,单位发的票据和工资,足够支撑三人吃好喝好。
更别说张哈丽玛和何雨水也有工资和票据。
白面可劲吃,还没有什么香味儿,不会引人嫉妒。
吃完三个包子,何雨柱这才溜达着出门,张哈丽玛想要看热闹,跟着一起。
两人来到前院,看到刘海中和阎阜贵一人拉着一边,把赵翠华和贾张氏分开。
赵翠华边上站着易中海,她脸上有巴掌印,身上还有几点黄色的污渍。
贾张氏头发凌乱,身上也有淡黄色印记,身后是贾东旭和秦淮茹。
“你个小臂养的,大清早就跟我找事,我还能怕了你?!”
“我呸!”
贾张氏叉着腰,怒骂。
“贾老嫂子,你少说两句。”
刘海中劝说。
“我就说,还不让人说话了?!”
“她算什么东西,道德败坏份子,还敢跟我犟,我是三代贫农!”
贾张氏声音很大,底气十足,唾沫星子横飞。
易中海脸色黑的跟煤炭似的。
“妈,你别说了。”
贾东旭大声喝道。
“一大爷来了。”
有人看到何雨柱,喊了一声。
大家纷纷看向何雨柱,指望他来调解纠纷。
“雨柱,你来的正好,调节一下她俩的纠纷。”
阎阜贵心里那个麻麦皮,气愤何雨柱来晚了,赶紧让出位置,把何雨柱拉到赵翠华边上。
“什么纠纷啊,我还不清楚情况呢。”
“你俩谁先说?”
何雨柱拿捏态度。
要不是他出门上班得从前院过,这事脱不开,他都懒得管。
让赵翠华和贾张氏打去吧,打个头破血流最好。
贾张氏和赵翠华一脸怒容,都不吭声。
“我来调解纠纷,你俩得配合我啊。”
“你们要是不配合,那我的工作没法干,可不管你们了。”
何雨柱催促。
“要你管,你算个屁!”
贾张氏那个暴脾气,那是一点儿都不惯着,谁来都一样。
大家伙都乐了。
贾张氏真是谁都喷啊,一大爷过来帮忙调解,也被喷了。
“得,那你俩接着掐吧。”
何雨柱一甩手,表示自己不管了。
“雨柱,你可不能不管,梁家嫂子,你来说说情况。”
阎阜贵赶紧抓住何雨柱的胳膊。
“是这么回事,我们一起去外面倒夜壶,易家嫂子在贾家嫂子前头倒,贾家嫂子着急,没等易家嫂子倒完离开,就往池子里倒,溅了几滴水在易家嫂子身上。”
“两人吵吵起来,一直吵到院里,后面大家伙都知道了。”
梁家老嫂子说明情况。
“她俩火气越来越大,贾家嫂子把壶里残留的水甩在易家嫂子身上,易家嫂子也把自己壶里的水甩贾家嫂子身上。”
“贾家嫂子甩了易家嫂子一个嘴巴子,易家嫂子薅贾家嫂子头发,后面二大爷和三大爷把她俩分开了。”
又有一个老嫂子续上。
“这么说来,贾老婆子的错误更大啊。”
何雨柱作出判断。
他太了解贾张氏这种人了,属于癞蛤蟆跳脚,不咬人尽膈应人。
这种人在生活中有很多,喜欢埋汰人,膈应人。
例如贾张氏倒夜壶溅到赵翠华这事,贾张氏真等不了两三秒吗?
她就是故意的,欺负赵翠华没地位。
这种人会通过动作试探,看对方好不好欺负。
例如有人故意丢鞭炮,吓唬人,拿小石子儿砸人,故意往别人的鞋子里掺沙子,抓雪球放别人衣服里。
都是同一性质的行为,用软暴力欺负觉得不如自己的人。
对方要是急了,那他就说:‘我就开个玩笑,你怎么还急眼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