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起吃吃喝喝，我们仨平摊饭菜钱，你俩出烟出酒，挺好。”
老赵呵呵一笑。
“对，不能全让你俩掏。”
“这桌饭不便宜，你们掏了烟酒，我们结账，合情合理。”
老何和老钱也跟着道。
“那行吧，就这回啊，下回我再张罗，谁也不能跟我抢着付账。”
张定杨很‘无奈’。
送走三位计委领导后，张定杨实在是憋不住，噗嗤一笑。
“你小子，故意给他们仨下套是吧，连我都被你瞒过去了。”
张定杨乐不可支。
三位计委领导拿话托词的时候，张定杨心里也很不爽，自己和他们仨有交情，特意请客吃饭，还是为自己女婿办事。
怎么得该给点面子，说几句实在话，在大领导那边吱个声问问态度吧。
谁知道他们拿话敷衍，让张定杨一点面子没有。
等任良才进来。
嘿。
张定杨看到三个计委领导前倨后恭的模样，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爸，我真不知道任良才表叔会来，他也没跟我说。”
何雨柱诚实道。
“行，甭管你是怎么安排的，这事你干的挺漂亮。”
张定杨没有纠结。
对方三人把饭菜钱结了，核算下来这顿饭钱算是均摊。
总之自己这边没有吃亏。
挺好。
送张定杨回家后，何雨柱回四合院。
说是吃一顿饭，因为任良才的到来，只吃了半顿。
何雨柱回来院里的时候，天还没黑。
“哟，雨柱回来了。”
“喝酒了这是？”
阎阜贵搭话。
“喝了点。”
何雨柱回了一句，推着车继续往前走。
“干上主任是不一样了啊，吃喝有人伺候。”
阎阜贵羡慕道。
“三大爷，你这话说的有问题，什么叫吃喝有人伺候？”
“你觉得我出去吃饭是别人请我，伺候我？”
何雨柱停下脚步，语气很认真。
阎阜贵神色一窒，他完全是心里羡慕，说话带点阴阳的意味，没想到何雨柱会跟他较真：“我没有那个意思。”
“那你说说，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何雨柱追问。
“我意思是你干上主任，日子过好了，下得起馆子。”
阎阜贵解释。
“那你直接说我日子过好了，下得起馆子不就得了吗？”
“什么叫‘吃喝有人伺候’，好像说我做了领导，在外面滥用职权免费吃喝似的，你这是对我个人名誉的诽谤，知道吗？”
何雨柱语气严厉。
“我真没那个意思，顺口一说的事。”
阎阜贵面色讪讪。
“下回说话注意点儿，我说你做了老师天天收家长送的礼，你能乐意啊？”
何雨柱把阎阜贵怼的满脸通红，推着车离开。
阎阜贵摸了摸额头上的细密汗，心里骂骂咧咧。
做了主任脾气是真大，惹不起惹不起。
“柱哥，咋样了？”
何雨柱回到家，张哈丽玛倒水送上毛巾。
“挺好，市计委应该能给政策了。”
何雨柱擦吧擦吧，跟张哈丽玛和何雨水说起饭桌上的事。
听到何雨柱有个远房表叔，竟然是市计委大领导，张哈丽玛和何雨水都惊呆了。
“哥，是咱们的亲表叔吗？我怎么不知道？”
何雨水一脸疑惑。
“确实是亲表叔，是我们爸爸的爸爸的爸爸的妹妹的儿子的儿子。”
何雨柱把关系捋顺。
何雨水和张哈丽玛更懵了，这都到哪里去了。
“这还算亲戚吗？”
张哈丽玛疑惑问道。
“算，到我爸那儿算第三代，到我这儿算第四代，没有出五服都算。”
何雨柱说完，又补充一句：“不过确实有点远了。”
“其实咱们不用管他远不远，任主任认咱们这门亲戚就行。”
张哈丽玛忽然笑了。
“没错，他认，我就是他表侄儿，市计委就能给我的工作出力。”
“解决了这项工作最为难的地方，接下来就好干了。”
何雨柱踌躇满志。
翌日一早，何雨柱找到李怀德，跟后者说起自己与市计委领导碰头的事。
“没想到你还有这层关系，我倒是小看你了。”
“这项工作可以力推，说不定真能干出大成绩来。”
李怀德思索一番，目露精光。
“李哥，怎么说？”
“我脑瓜子还是不如你活。”
何雨柱问道。
“你去直隶采购那边的物资，属于跨省配给物资，这项工作要是顺利实施，可以解决轧钢厂的食堂问题，这是其一。”
“实际上现在四九城都面临类似的问题，但没有人敢干，因为市纪委没有相关政策，要是你干成了，就是改革先锋，市计委可以将政策扩大化，对物资进行合理调配。”
“不要小看了这项政策，可能对国内的物资配给方式都会造成极大的影响。”
李怀德位置更高，接触的信息更多，自然思考的更全面。
他跟何雨柱阐述起其中关窍。
现在是计划经济，一切物资调配都由国家统一管理，但国家太大了，一个部门不可能做到面面俱到。
总会有些地方存在物资浪费或者短缺的情况。
有领导提过，稍稍松一点口子，让物资调配更灵活。
但没有人敢干，一个‘搅乱计划’的帽子，谁都担不起。
这个活儿属于大好事，但没人兜得住后果的活。
何雨柱心中微惊，他就知道，能够被系统归为中型任务的困难，不是小事。
一旦干成，他能吃到的红利肯定比四九城厨王这个名头更大。
“你先不要想太多，踏踏实实把这项工作完成。”
“你表叔是任良才，他不会让你吃亏，这是你最大的依仗。”
李怀德继续指点。
“谢谢李哥，听你这么一说，我更有干劲了。”
何雨柱一副信心满满的模样。
“你小子也是怪了，本来这项工作我不看好，愣是让你干出了几分苗头。”
“连任良才都是你亲戚，活该你往上走。”
“哪怕你干不成这件事，一年之内，老杨照样要提你干后勤副主任。”
李怀德一脸古怪。
“呵呵，运气好。”
何雨柱咧嘴一笑。
李怀德又和何雨柱商量了一会，指导何雨柱把这些信息跟杨亮平汇报。
让杨亮平知道，何雨柱有一个做大官的亲戚，并且很支持何雨柱的工作，杨亮平自然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何雨柱从善如流，又跑去杨亮平的办公室，汇报情况。
“雨柱，难怪你开始就铁了心要办这项工作，是不是任主任跟你有什么交待？”
杨亮平听完何雨柱的汇报，脸色也很古怪。
你他妈的有个任厅亲戚，在食堂里面炒菜，跟我玩扮猪吃虎那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