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明心的话,陈宗伟眉头一皱,“没有啊,我们俩感情还可以啊?”
明心听了这话差点没乐,这位大叔这边包养着明星,这边还觉得自己和自己的妻子感情还可以?
谁给他的自信?他妻子的体贴和纵容吗?
明心面色古怪地看向陈宗伟,“陈先生,您说真的啊?”
明心的面上明显带着几分无奈的笑,陈宗伟眉头微锁,道:
“我妻子这人挺大度的,哎呀,我们这些经商的这不难免会出去应酬什么的嘛。”
“我在外面这么忙,男人嘛,总要消遣消遣,我给我妻子很好的生活,她也能理解。”
听着陈宗伟自以为是的话,明心不禁有些同情起他的那位发妻了。
她叉起一块水果放入口中,咔哧咔哧地嚼着,一边道:
“这只是你觉得吧?”
“……”
陈宗伟语噎了。
明心淡淡道:
“陈先生,您说的事我也能理解,毕竟,这世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处事想法,我作为道医只管看病,对说教什么的不感兴趣,也不会这么做。”
“既然您找到我,诉求是想要有一个孩子,我作为您的大夫自然得帮您,但问题是,这件事很大程度取决于您怎么做,愿不愿意这么做,有没有这个决心这么做!”
陈宗伟叹了口气,道:
“您这话说的,我当然是下了决心的了,小道长有什么方法和建议,尽管说。”
明心点点头,“既然您这么说,那就好办。”
“就如我刚才所说,您想要孩子就得留住您妻子的心,您的妻子是您的正宫姻缘,您只会和她有孩子。”
“至于为什么,很大一个原因是因为您的妻子极具福运,所以只有她能给您带来这个孩子。”
“您和您妻子结婚之后,您的事业是不是上升极快?”
被明心这么一问,陈宗伟一阵细想,不由有些惊叹。
“还真是,我和我妻子当初一起打拼,我们结婚后的第二年开始,我的事业就一直十分平稳上升。”
明心点头,“这就对了,那是因为您的财运是您妻子带来的,用俗话说就是您妻子旺夫。”
“夫妻结合之后,两人直接便是同气连枝,您妻子的福运会更容易传递到您的身上。”
“自古以来,您知道为什么有很多发达后的男人在抛弃了糟糠之妻后都不得善终吗?”
陈宗伟面带疑惑,明心笑道:
“那是因为他们的很大一部分气运实际是他们的发妻给的,没有发妻的气运他们自然风光不了多久。”
明心看向陈宗伟,“您妻子是个外表柔弱但是内心坚强独立的人,虽然表面不显,但是心中早就和你生了芥蒂。”
“您留住人没用,得留住心,毕竟现在社会,女性不想生孩子那是她们的权利,即便怀上了,她腹中的孩子也必会夭折。”
“您妻子心里舒坦了,您才能舒坦。”
“您的财运和子嗣都和您妻子牵扯颇深,您时常在外享乐,您妻子知道的一清二楚,在我看来,你们现在的关系,岌岌可危。”
明心缓缓端起了茶杯,“您这病啊,之所以一直治的没效果,那是因为这病不仅仅在身,还在命理。”
“您要是想要孩子,想守住财运,那就好好对您的妻子,与您而言,外面的那些个虽然能有一时享受,但可都是红粉骷髅,这段时间您事业上是不是有些动荡?”
“……”
明心虽然说的简单平淡,可对于陈宗伟来说那真是句句戳心窝子。
说白了就是,如果他留不住他老婆的心,那他不仅仅是事业一落千丈,还会绝后。
这任谁听了不郁闷?
明心淡淡地喝茶,“光给您调养医治也只能帮您三成,剩下的七成全在您自己。”
见陈宗伟满脸憋屈得要命,明心笑了笑。
“陈先生,病我看了,治疗方法也给了,至于您想不想好那就看您自己了。”
陈宗伟看了一眼对面自顾自地吃起东西的明心,默默地端起茶喝了一口,却是出神地望着一处,魂游天外。
他妻子在家几乎很少出门,而且也不在帝都,不太可能认识小道长。
小道长之前也不认识他,倒不可能是为了给他妻子当说客的。
可小道长又没有骗他的必要,难不成只为说教吗?
这小道长平时忙着呢,也没必要管他的闲事。
唉!这么看来,小道长说的都是真的了?
见陈宗伟不住地叹气,明心忽地轻笑了一声:
“这么为难啊?”
“看样子陈先生这决心还不够,不如这样吧,您再好好想想,我后天一早离开沙曼岛,您还有一天的时间好好考虑。”
“考虑好了便可以跟我打个招呼,我也好给您制定治疗方案不是?”
陈宗伟尴尬地点点头。
明心淡淡道:
“不过,我这天机也窥了,这看诊的报酬还是要收的,以我给人看命理的规矩,您看着给。”
陈宗伟忙点头笑道:“应该的应该的,我之前也接触过搞风水玄学的,都知道规矩。”
明心又道:
“哦,还有,您啊别再吃那方面的壮阳药了,刺激性太大,您就是吃多了那种即吃见效快的,才会在那方面的功能越来越差,本来可能先天就元阳不足,如今更是肾阳虚衰。”
明心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完全不理会对方那窘迫的面色,颇为无奈地看着对面的人道:
“您啊,明知道身体不适,之前去看了中医又不好好吃药,又老是吃些乱七八糟的那种药只为享受一时快乐,您这就是在不断透支,这不得不偿失吗?”
“呵呵,小道长说的是,说的是!”
陈宗伟脸色炸红,别说这小道长年纪小了,又是个女孩子,就是面对那些老中医,若是对方这么直白,他也难免会不好意思。
可再瞧对面这小道长,这都还没成年呢,说起这种话题来还真是一点都不害臊。
不过也是,对小道长来说,他这就是病症而已。
不过,他恐怕是第一个找小道长看这方面病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