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志城一听,冷嗤了一声:“丢人现眼!”
冯志刚脸色有些难看,但一句话也不敢反驳。
冯志城不客气指着冯志刚就是一通骂:
“这种丑事还要带到这里来说?你脑子也秀逗了?爸妈多大年纪了还要为你们家这点破事操心,啊?”
冯志刚扁扁嘴,“我这不是想问问爸妈的意见吗?”
冯志城一瞪眼,“问什么意见?问要不要留这个孩子?那是个什么货色你不知道?”
冯志城指着冯礼阳身后的施菲菲,“施菲菲嘛,施家的那个假女儿,涉嫌绑架拐卖被退学,要不是还未成年现在都在牢里蹲着了,亲爸已经判了,你以为这种货色能是什么好东西?”
“你也不怕败坏了我们家的家风?什么货色都敢往家里领,你是瞎了,还是脑子进水了?”
冯志刚垂着脑袋一句话都不敢说,一看就知道这家里是谁当家。
此刻,明心在旁给老爷子炫耀着自己的一手字,老爷子被明心这么一打岔也顾不上生气了,摸着下巴对明心的一手字赞不绝口。
“小辈的事让他们自己操心去!”
明心的一句话彻底稳住了老爷子的情绪,他瞅着明心用叉子递到跟前的苹果伸手接了过来放进了嘴里。
一边鼓着腮帮子嚼得清脆,一边冲那边摆了摆手,“我们冯家可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人能进的,别什么人都往家里领。”
冯礼阳不服气地还想要求情。
“爷爷,菲菲她不是……”
“不是什么?”
冯志城冷笑了一声:“出了这么大事,施家那两个自私鬼早放弃她了,之所以会请那律师我听说是因为搭上了我们冯家。”
“话说回来,我怎么不知道这事?原来就是你小子啊,你小子被女人耍了都不知道,这死丫头就是在利用你,傻不拉几的。”
冯志城一开口冯礼阳就跟个他一样屁都不敢放了。
冯志城直接指着脸色难看一句话也不敢说的施菲菲道:
“小丫头,我们冯家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你只有一条路走,这孩子我们冯家不会认,冯礼阳要是铁了心的护着你,那就跟你一起滚蛋,我们顶多给你一笔钱把孩子打了,不然我们冯家绝不会管你们的死活。”
老爷子郁闷地叹着气,“我这孙子啊,真是没救了!”
明心却是笑笑,“不至于,现在的确是傻缺了点,那是因为家里宠惯了,多磨练磨练,这脑袋总会开窍的。”
施菲菲咬着唇在后面拼命地扯着冯礼阳的衣服,易家那边放了狠话,易辰轩更是让教她钢琴的老师都拒绝了她前去继续学习。
之前为了请水军在网上黑明心她已经花光了自己仅剩的一点零花钱。
明心出现后,她就知道自己的计划很可能已经失败了,早晚会找到她的头上。
可她根本请不起律师,为了不让施家彻底放弃她,施菲菲知道自己只有一条路可走,她必须还有利用价值才行。
身边除了一个冯礼阳这傻缺一直在她身后当着舔狗,她也没有别的人可以利用了。
为了能够扒牢冯家,施菲菲只得想方设法地怀上了冯礼阳的孩子,只能争取冯家看在这个孙子的面上让她有进门的机会。
前几天冯礼阳还信誓旦旦的说要带她回家一定会让家人同意的,可谁知道现在这家伙居然屁都不敢放一个。
更是连半句说情的话都不敢,真是废物,果然指望不上这家伙!
施菲菲暗暗地一阵咬牙切齿,可无论她怎么示意冯礼阳,这家伙都跟个缩头乌龟似的连声都不敢出。
施菲菲见冯家油盐不进,只得硬着头皮道:
“爷爷,奶奶,看在我肚子里的孩子是礼阳的份上……”
两位老人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那可都是人精,根本就不吃这一套。
老太太直接一个抬手打断了施菲菲假惺惺的装可怜。
“打住,小姑娘,我们可不是你的爷爷奶奶,我们冯家也没你这样败坏门风的孩子。”
老太太坐在沙发上,两手往膝盖上这么一搭,一声冷笑。
“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你比我清楚,想用孩子来绑住我们家礼阳你怕是打错算盘了。”
“不过我们家礼阳也有错,所以就像礼阳大伯说的,如果我是你,就把孩子打掉还能拿到一笔钱,否则你什么都没有。”
施菲菲狠狠咬了咬唇,继续装着小百花。
“没想到你们这么绝情,礼阳,你就不为我说句话吗?你们太过分了!”
说着她呜呜地哭着便跑了出去。
“菲菲!”
冯礼阳见施菲菲跑出门去,忙喊了一声,冯志刚一瞪眼,“你敢追我就打断你的腿!”
冯礼阳一哆嗦默默地退了回来。
但冯志刚还是有些担忧地道:“那丫头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吧?”
冯志城一声冷笑,“那我倒要看看她能掀出什么风浪!”
冯志刚心底还是不放心,“万一她到处乱说,岂不是坏了礼阳的名声?”
“名声?”
老爷子笑了,“这小子还有名声?”
“……”
“爷爷!”
冯礼阳扁着嘴抗议着,老爷子斜眼一哼,“这小子再这么下去,得废了!”
明心笑了笑,“老爷子和冯先生不都是部队的吗?部队是个锻炼人的好地方!”
被明心这么一提点,冯志城也赞同地点点头。
“没错,得到部队好好整整,而且也能远离那个施菲菲。”
“部队?我不去,我才不去!”
冯礼阳一听要去部队就炸了毛,去了部队他岂不是没自由了?那地方许久都不能出来一次,他才不去!
“不去?没你说话的份!”
冯礼阳气得满脸委屈,咬牙启齿地冲明心道:“明心,你给我记着!”
明心表情淡淡,冯志刚直接一巴掌拍冯礼阳后脑勺了。
“怎么说话的?赶紧道歉!”
冯礼阳委屈巴巴地摸了摸后脑勺,一副快哭的模样。
接收到他的控诉目光,明心幸灾乐祸地冲对面挑了挑眉,随后一脸与我无关地转开了头来。